“什么逻辑!”萧子健好气又好笑地说,“算了,不跟你辩了。”
“好男不跟女斗,还跟她斗什么嘴呢。”小何呵呵一笑道,“再说了,这位美女是个极其不讲理的人,而且口才又出众,你哪能说得过他呀。还是省省力气,用在正事上吧。”
“这么看来,你已经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了?”小邱美目一转,笑眯眯地对小何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倒不想说你什么了。”
“好了,玩笑就开到这,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萧子健说。
“这砚台你也看过了,觉得怎么样?”小何问萧子健。
“鉴别砚台的好坏,不能光看,还得摸,还得敲,这样才能断定品质如何。”萧子健有板有眼地说,“刚才我只看了,还没做后面这两项工作,所以现在我得好好摸一摸,敲一敲。”
“有什么好摸的,不就一块硬梆梆的石头吗?”小邱说道。
“那是。”小何开玩笑道,“小萧,你还不如摸摸小邱美女呢。”
“去你的,又拿我取乐。”小邱瞪眼小何,笑嗔道,“小萧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哪像你这个色鬼呀。再说想摸姑奶奶,哪有这么容易呀,首先得有钱,再次得长得高大魁梧,英俊潇洒。”
“咦,这不是专门为小萧准备的吗?”小何嘻嘻一笑道,“告诉你吧美女,小萧现在是土豪金了,住的是豪华别墅,开的是豪华宝马,至于长相嘛,我不说你也看到了。怎么样,我该回避吧?”
“你不正想看吗?”小邱瞥了眼小何,紧跟着又转眼看向萧子健,调戏般道,“嗯,高富帅,要不我们满足他吧?”
“想拍***,也别找我呀。”萧子健笑道,“好了,玩笑就开到这,要再拿这事说笑,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萧子健就用手掌轻轻地触摸着砚台,有种滑润细腻的感觉,质地非常不错。接着他又曲指轻敲砚台,把耳朵凑过去听,听到的是那种厚重的木声,要知道在砚台中,木声最佳,瓦声次之,金声为下。最后他掂了掂砚台,分量也不错。
“不错,不错,这砚台挺不错的。”过了会儿,萧子健赞道。
“那当然,我这可是大文豪苏东坡用过的砚台,哪能不好呀!”小邱双眉一扬,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而且是真品,极品!”
“铭文上有东坡居士字样,而且题诗字体也是苏体,看来还真是苏东坡的了。”萧子健一本正经地说,“苏东坡可是宋代大文豪、大书画家,他老人家用过的东西,那肯定值钱。”
“没错。”小邱伸出两根葱白般的玉指,“至少得值这个数。”
“两万。”萧子健看着美女的纤纤玉指,猜测道。
“切,你的智商哪儿去了,这可是大文豪大书画家苏东坡先生用过的砚台,只值两万?”小邱嗤之以鼻道,“帅哥,就算你想开玩笑,也没这么开的吧。出价,请继续出价。”
“二十万。”萧子健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NO!”小邱煞有介事地晃了晃脑袋,“麻烦你再加个零。”
“什么,两百万?”萧子健故作吃惊地反问句。
“对,就是两百万。”小邱镇定地说,“苏东坡可是家喻户晓的大文豪大书画家,他用的砚台要不值两百万,那就辱没了他。”
“你倒是挺会说话的。”萧子健笑道,“苏东坡是大文豪大书画家,他用过的砚台当然值钱,但也不会高到这个程度。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这方砚台虽说是四大名砚之一的端砚,但并非砚中极品,要值两百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别理小邱,她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小何瞧瞧小邱,又扭头看着萧子健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苏东坡用过的东西,只要是真品,那肯定值钱。当然,就这方端砚要值两百万的是高了。”
“那你说值多少钱?”萧子健看着小何问。
“一百万吧。”小何故意沉吟了半晌才答道,“你说呢?”
“什么,有你这种打折的吗,这可不是卖衣服。”小邱两眼瞪着小何叫了起来,“跟你说吧,两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你这是抢钱,知不知道?”萧子健面带微笑地说,“美女,你这样报价,要么就是完全不懂行情,要么就是找乐子寻开心。”
“玩笑就不要再开了,美女,你要真想做交易,那就请说个实价吧。”小何有意味地看着小邱说,“我认为,一百万比较合适。”
“不行不行,一百万太少了,我可不想贱卖我心爱的宝贝。”小邱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至少一百五十万。”
“就你这东西,能值这么多钱?”萧子健冷笑道,“欺我不懂行是吧。虽说我对砚台没什么研究,但还是略知一二呀。”
“你不懂砚台?”小何眼睛突然一亮,“不可能吧。”
萧子健从小何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就继续装假道:
“真的,小何,我没跟你谦虚,说的可是实话。”
“小萧,你没研究过砚台,这倒是让我觉得奇怪,有些不可思议。”小何仍旧不信地说,“难道你对砚台不感兴趣?”
“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没时间顾上。”萧子健笑着说,“你也知道,我进古玩圈这一行时间很短,只研究过翡翠石、瓷器和书画,还没来得及研究砚台,所以在这方面就成门外汉了。”
“哦,是这样呀。”小何轻轻哦了声,点了点头,诡谲一笑。
“怎么样,现在信我了吧。”萧子健道,“小何,还请你指教。”
“不敢当,不敢当。”小何摆摆手,一脸谦虚地说,“其实我在这方面也不怎么精通,只是略知一二,不敢为人师呀,呵呵!”
“谦虚了,小何,我知道你在古玩界挺有名声的,尤其是在砚台方面,那可是没几个人能比呀。”萧子健呵呵一笑道,“你这样说,是不想教我,让我瞎子摸象,最好碰一鼻子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