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萧子健闲得无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他赶紧伸手从电脑桌上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梅子打来的,心头不由得怔了一怔,想这丫头还记得给自己打电话。
“喂,梅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呀?”萧子健接电话就问。
“切,你这家伙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了,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梅子假装不快地说,“哎,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在跟我玩失踪呀?连手机都停机了,搞得我老打不通你的电话,哼!”
“这不是打通了吗?”萧子健呵呵一笑道,“跟你说吧,因为工作的需要,这段时间我换了手机号,现在又恢复过来了。”
“你是当间谍,还是做卧底呀,怎么还得换手机号?”
“我要是说,我潜入到犯罪团伙里面做卧底,你信吗?”
“什么,做卧底,给我讲故事呀?”梅子不以为然,“谁信!”
“不信就拉倒!”萧子健不想告诉梅子实情,“全当讲故事。”
“本来就是讲故事嘛。”梅子坚持说,“你怎么会做卧底?”
“为什么我就不会做卧底呢?”萧子健反问句。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很难把你跟卧底联系起来。”梅子说,“好了,我不跟你聊这事,还是说点正事吧。”
“什么正事,你说吧,我洗耳恭听。”萧子健说罢哈哈一笑。
“别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梅子格格一笑,“子健,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搞同学聚会,主持请你一块来喝杯酒。”
“谁是主持呀?”萧子健赶忙问。
“暂时保密,只要你来,到时候就会知道了。”梅子笑道。
“还跟我保密,真有你的。好了,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
“你有空吗?”
“跟你说吧,我现在恢复到了之前的失业状态。”
“开玩笑吧,你不是在刑侦队工作吗?”
“辞职了,几天前就离开了刑侦队。”
“辞职,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呢?”
“很简单,突然就不想干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辞职了。”萧子健语调轻快地说,“我是学医的,该做的不是协警。”
“这我知道,但现在进医院当医生有困难,这你也清楚。”
“当然清楚。正是因为这样,我没上医院找工作,宅在家里。”
“不无聊吗?”
“当然无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唉!”
“还是先找别的事做,然后再等待机会。我的建议怎么样?”
“挺不错的。”萧子健答道,“顺便跟你透露个秘密,我现在对古玩感兴趣,正在网上找这方面的东西看,刻苦研究学习呢。”
“什么,你对古玩感兴趣,还刻苦研究,你是想做古董贩子,还想当鉴定师呀?”梅子又惊诧又饶有兴趣地问。
“要是我真当不成医生,那就当古玩鉴定师吧。听说现在玩古玩挺挣钱的,没准运气好,一夜就暴富了哪,哈哈!”
“做发财梦呀。嗯,不过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凡是皆有可能嘛,只要你努力做,再加上好运气。”梅子笑道,“不过,现在我不想跟你再聊这事了,还是说说晚上聚会的事,你来吗?”
“当然。”萧子健诙谐地说,“有免费的晚餐,干嘛不来听呢!”
“好,这我就放心了。说真的,我还担心你不来呢。”
“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挺喜欢跟这些老同学聚会吗?”萧子健一本正经地说,“跟你说吧,我特珍惜同窗之谊。”
“嗯,这我也清楚,不过……”梅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萧子健紧追着问。
“也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到时你会知道的。”梅子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好了,子健,就聊到这吧,晚上见。”
萧子健还想问,可见梅子把电话挂了,也就不好再打电话问她,只是心里装着狐疑。把手机重新搁到电脑桌上,他两眼对着电脑屏看了起来,继续研读有关翡翠方面的材料,看得津津有味。
下午六点左右,萧子健又接到了梅子的电话。在电话里,梅子把聚会的地点告诉了萧子健,并催促他立即动身前往,以免迟到。把电话挂了,萧子健就跟母亲说声同学聚会,朝门口走去。
约莫一刻钟过后,萧子健来到了那家豪华气派的酒店门前,对着闪烁着彩色灯光的招牌看了看,心想哪位暴发户同学请客呀。正寻思着,从身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算不上很熟悉,但也不陌生,可以猜到是谁了。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就笑着打趣道:
“还以为是哪位淑女,没想到还是你这个假小子,一听你这嗓音,就知道是装的。哎,我说刘家珺,你还这么爱矫揉造作呀。”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学时说话刻薄,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唉,真没办法。”刘家珺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叹口气。
“我说话刻薄吗?”萧子健笑问道。
“当然。不仅刻薄,而且刻薄得要命。”刘家珺故作认真道。
“跟你开玩笑,你倒是数落起我来了。要知道这样,不说了。”
“我也只是开玩笑呀,何必这么认真呢。”刘家珺呵呵一笑,对萧子健一挥手说,“走吧,进酒店吧,没准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不会吧,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足足十分钟,他们怎么会都来呢?”萧子健不信地摇摇头,“我们俩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帮家伙要他们请客,一个个避之不及,听说有白吃白喝,就一个个争先恐后,别说十分钟,就是提前半个小时也有人来。”
“不说我说话刻薄,你才刻薄哪。”萧子健趁机回敬句。
“彼此彼此。”刘家珺嘻嘻一笑,抬脚往酒店走进去。
“今晚上,谁请客呀?”萧子健边走边问。
“谜底很快就会揭晓的。”刘家珺冲萧子健诡秘一笑。
萧子健见刘家珺像梅子一样对自己保密,就那么无所谓地笑了笑,心里想哪个家伙请客,让她们这样对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