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侠昃还是个处男,但论调情的手段与装逼的水准,那可一点都不含糊!
熟知人体大小穴位的他,自然知道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最为敏感,再上有炙热劲的辅助,使得侠昃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简直堪比这世上最致命的迷情药。
所以,当侠昃的手刚刚触碰到景雯的小蛮腰时,几乎瞬间点燃了对方心底的情火。
那一声娇喘,完全是情不自禁的情炽高涨所致。
“放开景雯!”
自己垂涎了两年的大白菜,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帅小伙上下其手,偏生向来眼高于顶的景雯,竟也不反抗,反而露出十分享受的媚态……
这让生性狭隘的华蔹哪里还受得了,爆喝一声,当即撩起裤脚,一手灵活的摘桃势,如山中猿猴无异,双手快速抓向侠昃的臂膀,意图将景雯从侠昃的怀里强行掠夺过来。
“五禽戏之一的猿戏?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嘛!”侠昃见华蔹一出手就是古武学当中的五禽戏,不由得高看对方几分。
毕竟五禽戏虽然好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能学到精髓,没想到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的败类老师,却能耍得有模有样,这一点倒是出乎侠昃的意外。
眼看对方的手就要落到实处,侠昃不温不火,右手紧紧揽着景雯的腰身,然后就是一记蹬腿,便轻松撩开了对方袭来的摘桃手。
不见他再度变招,只是简单的收腿收势,那快如闪电的蹬腿‘哗啦’一声,快速收回,并以雷霆之威,用脚后跟狠狠地怼上华蔹的大手。
‘咔嚓!’
华蔹原本就被侠昃蹬腿给撩伤的双手,骤然再被一招‘游龙归巢’的小腿扫中,当即咔嚓一声,导致华蔹手腕处的关节直接被脚跟砸碎……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就这么一下,便痛得华蔹想死的心都有了。
“靠,华仔,你说侠昃会不会是内裤外穿的超人?那么牛逼?”
“不知道,但应该是练过拳脚,不然没法轻松制服对方。”
“嗯,我也觉得侠昃练过,刚才这个叫华蔹的老师,出手的速度快得肉眼都看不清,还不照样被侠昃躲开!”
韦文聪、华国佑、舒礼远三人面面相觑,不过是一眨眼间的功夫,侠昃就迅速制敌,这完全给他们一种看武侠动作片的感觉。
不理会舍友们的惊呼,侠昃居高临下地俯看华蔹,神情漠然地说道:
“华老师,大家都是忙碌人。你有大把的学生妹等你去潜规则,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小爷虽然是第一次来东都,但不见得镇不住里面的池鱼,所以,你我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若是再让小爷知道你还敢惦记景雯,小爷不介意先让你们华家哭上一哭!”
装逼这种事情,侠昃很少做也不屑做,因为他一般喜欢打装逼人的脸,那种感觉可比纯粹的装逼来得畅快多了。
只是当侠昃见华蔹一双狠毒的眼睛,紧盯着自己与景雯,哪怕是双手被打得粉粹性骨折,他还犹不知收敛,眼中不停地闪烁着吃人的恨意。
于是侠昃索性作戏作全套,配合刚刚装逼的势头,又随便胡扯了一段段,图当是吓唬吓唬华蔹。
“侠昃小学弟,看来你很不简单哦!”蔡怡芳柳眉微挑,饱含深意地凝视侠昃。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侠昃出手的动作,以及说话的口气。彻底震撼了蔡怡芳,她敏感地捕抓到——在那期间,侠昃无意之中流露出来的强大自信!
这一种睥睨天地众生的自信,蔡怡芳只在自己那位霸道总裁的男友身上见过。
可眼前的侠昃才几岁?17?还是18!
这样年纪轻轻的小鲜肉,竟然拥有不弱东都弃少的气势?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别说匪夷所思,就连蔡怡芳都着实吓了一大跳。
“侠昃,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腰!”从羞涩中清醒过来的景雯,小手推了推侠昃的胸膛,声如细纹地说道。
被侠昃大手揽着腰,景雯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她明明不喜欢异性靠得太近,这时却不排斥侠昃的触碰,令她不由得心慌。
侠昃闻言,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在景雯一晃神的霎那,侠昃的气质重新回到众人初见时的腼腆:“雯姐,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下次不能再随便碰女孩子的腰了,那会给人造成尴尬。”景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略带恼嗔地说道。
“咯咯,又口是心非了不是。也不知道刚刚是谁,那一声‘啊’叫得多销魂。姐姐我要是男的,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不过说真的,侠昃小弟弟,你本事不小哦,能让雯雯情不自禁。”
蔡怡芳满脸戏谑地打趣景雯与侠昃,羞得景雯不依地双手捣向蔡怡芳的腋下……
看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无顾忌地在自己面前打闹,侠昃忸怩地笑了笑:“芳姐,我哪懂什么本事,不过是学学电影里面的桥段,扯大旗乱装逼而已!”
“那也比我们强啊,当时我都懵了。”华国佑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不起,侠昃,刚刚没能帮到你。”舒礼远不安地抓了抓自己的手指,一脸羞愧。
闻此,侠昃微笑摇头。刚出高中校园的学生,多少都对老师还心怀敬畏,华国佑与舒礼远几人的表现并不算太差,至少没有当场认怂。
“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找一间茶饮店吧,被他们一闹,搞得吃饭的心情也没了。”
“走?想得美!”
侠昃话刚落下,一声霸道的冷笑响起,只见几道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包厢的出口,说话之人赫然是一个****着上半身的汉子,个高体壮、留着板寸头,在他的右脸颊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那人大步走进包厢,弯下身扶起倒在地上抱手痛哼的华蔹,关心问道:“蔹哥,你没事吧?”
“浩子,帮哥废了那小子。草******,出了事哥兜着。”
华蔹见来人是熟人,一张痛得扭曲的脸庞立马露出疯狂的仇恨神色。
“放心,交给哥几个替你找回场子!”
说完,刀疤男朝着自己身后的兄弟们连打眼色,一条条铁管顿时从这群人的背后冒出,二话不说,操棍就砸。
“吼,华国佑、韦文聪,你们俩保护好学姐她们,我去帮侠昃!”舒礼远大声怒吼,就近抓起一张实木椅,抡起来就往人群里面冲。
那血性十足的样子,根本像是变了一个人。
看得庭前信步的侠昃都愣住了,暗讨一句‘好猛’以后。担心舒礼远有事,他身形一晃,赤手空拳,专挑那些后门大开的傻大个下手,几乎一个挑一个准,三下五除二就把好几个闯进包厢的大汉撂倒。
“哇靠,侠昃打架的姿势最帅,舒礼远砸人的狠劲最野蛮!”负责保护两女的华国佑瞪大眼睛,边看边点评道。
一心多用的侠昃,用眼睛的余光扫向舒礼远,可不是嘛,旦见舒礼远将一张30斤重的椅子抡得虎虎生威,偷袭的铁管还未打到舒礼远身上,操棍之人倒先被椅子抡晕……
“麻痹,敢伤我浩子的兄弟,不想活了。”刀疤男刚把华蔹移出包厢,回头一看,便发现自己带来的兄弟被打倒了十之八九,气得他一记踹腿飞奔而来,直捣侠昃的胸口。
“啪!”
侠昃懒洋洋地抬手,看都不看对方踹来的踹腿,一巴掌就把刀疤男扇飞出去。
“不许动,举起手来,警察!”
一道靓丽的身影,倏然从门口出现,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她单手接住了倒飞出来的刀疤男,随后寒着脸清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