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觉得,总裁没有出手做了许昕玉已经是开恩了,毕竟他比谁都清楚林轻染现在的分量,只是道歉简直是就是太简单了。
许昕玉是真真的应了那句话,‘狗咬吕洞宾,’阿部只是劝她,她毫不领情,反而是嫌恶的说到,“你算是什么东西,我跟子墨说话,你敢插嘴。”
阿部脸上的表情变了几遍,他们这些大家庭的人看不起保镖的人多的是,偏偏可笑的是,他们还需要‘他们,’来保护,之前的时候许昕玉还能是对他保持一些礼貌,但是刚才他帮林轻染开口说话,这让他彻底的被许昕玉滑进了黑名单。
林轻染则最是讨厌这样的人,可能是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她直接的呛了回去,“阿部是我们陆家的人,你当然不配跟他说话了,是不是,阿墨。”
“恩。”对于林轻染的话,陆子墨虽然回答简单,但也算是认下了。
阿部看向林轻染的时候,眼神多了一丝的感激,他从来不知道,林小姐一直是这样看他的,因为林小姐平常也‘很喜欢欺负,’他们这些保镖,但是没想到到林小姐是这样想的,这让他有些感动。
“子墨。”许昕玉的声线不稳,没有想到陆子墨居然会为了一个保镖额附和眼前的女人,莫不是她真的是个妖精。
陆子墨却是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含情脉脉,他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的说到,“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
许昕玉的身体一震,她知道自己这是没有退路了,根据对陆子墨多年的了解,虽然有五年不在他的身边,但是这也足够让她知道,陆子墨生气了。
看着在陆子墨怀里脸上带着些许笑意的女人,许昕玉知道这一句她输了,输得彻底,输的难看,输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她脸上的表情晦涩,带着一丝的不甘,许昕玉自认为露出一个自己最完美的笑容来,然后开口道,“林小姐,如果刚才我的无心之举让你耿耿于怀的话,那么我道歉,对不起。”
许昕玉不愧是许昕玉,就算是到了现在的这一步,她还是想着要反杀,想要让林轻染损失些什么。
这话若是面对着普通的男人可能还是会有点奏效的,但是眼前的人是陆子墨,如果陆子墨真的相信她,就不会让她过来道歉。
对于许昕玉的顾左右而言他,他难得的再次的开了口,“你是故意的去撞了她,我看到了,道歉是你应该的,陆家的保镖都是属于陆家的,至于你们许家是怎样看待的,我陆子墨管不着,陆家的事情你还是少插嘴。”
如果可以得意忘形的话,林轻染一定是要捧起陆子墨的脸大大的给他一个吻,她的男人简直是太帅了,直接把许昕玉杀得爬不起来。
旁边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叫好,只是猴子表现了出来,“陆总裁,做的好,这样的人就不能对她客气。”就如他刚才的时候说的,他不是什么绅士,所以对于现在处境的许昕玉,他也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有的就只是落井下石,最好能够打击死她。
钟羽的脸上也是带了一抹淡笑,渣女就应该这样治,她的心里也出了一口气,这许昕玉还真是只有陆大哥能够治得了她。
“阿部,送客。”简单的四个字从陆子墨的薄唇中吐出。
“是。”阿部应下,他们保镖做的时间长了,心思都是硬的像是石头一样,但是今天,一汪又一汪的暖流从他的心里穿过,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是变得软了些。
许昕玉现在可谓是用失魂落魄来形容,就连是刚才林轻染和钟羽两个人上阵都没有让她这么的失态,但是现在,只是因为陆子墨简单的两句话,就打破了她辛苦竖起来的保护罩,直接把她拍到了地上。
她就连陆子墨说让阿部送客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这一刻的她像是与世隔绝了,听不到声音,也听不进去。
阿部只好是提高了自己的声音,然后说到,“许小姐,请你离开。”
因为阿部的声音属实是有点大的,也可是说是震耳欲聋来形容了,所以许昕玉还是挺到了的,并且还被吓到了。
是该离开了,灰溜溜的离开,面对着大家探究的眼神离开,今天这一仗,她许昕玉居然败给了这个女人。
她跟着阿部离开,站在陆子墨的私人电梯的地方,阿部开口,“许小姐,那是总裁的私人电梯。”
“我来的时候就是坐的这个。”因为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说话,林轻染又是耳力极佳,所以就算是没有在跟前,她还是听到了,她坐直了自己的身体,瞪着抱住自己的男人,这电梯居然许昕玉也做过。
陆子墨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轻声说道,“宝贝,我什么时候这么不招你信任了。”
“许小姐,你的记性没有问题吧,总裁的私人电梯从来没有外人坐过。”阿部直接的拆穿眼前的女人。
对于许昕玉,林轻染此时的心里多了一丝的同情,就算是陆子墨对她冷漠如斯,但是她的心里依旧是想着怎么拆穿她和陆子墨。
林轻染的气消了下来,看着陆子墨还多了一丝的心虚,陆子墨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他盯着林轻染开口,“老公帮你出气,有没有奖励。”
“什么奖励。”林轻染装傻。
陆子墨抱着她的手回收,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说呢,恩?”他的最后一声语调上扬,说不出的诱惑和****的意思。
见许昕玉离开,因为钟羽面对着大门的方向,所以她听到了许昕玉的话,刚想去理论,阿部就怼了回去。
她抬头看沙发的位置,想要跟林轻染说两句话,但是现在沙发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进攻,一个往后退。
她翻了个礼貌的白眼,然后说到,“行了,你们两个还有事没,没事的话咱们就可以撤了。”
她这么一说,林轻染速度相当敏捷的推开了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陆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