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别墅区。
郑显然带了一名漂亮的女子。
女子看上去还只有十五六岁的么样子。
穿的很清纯。
进了一栋别墅。
里面,那名青年靠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本花花公子的杂志,看得入了神。
“陈大师,你看看这个还满意吗?”郑显然走到青年的身边,问道。
青年名叫陈六,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信息。
他不爱钱财,只爱女人。
他把李文儒解决了之后,就让郑显然给他去找妹子。
而且,还是必须没有男朋友的那种。
郑显然找了好久,才在才初中找了一个。
费劲了心思,几乎动用了无数的资源。
不过,最终还是解决了。
他爸说了,只要把这尊神给伺候好了,西山就不会变天。
现在,正是他爸的关键时候。
所以,无论对方什么要求,郑显然都会想尽办法去完成。
陈六立刻从沙发山站了起来,丢掉手里的花花公子,看到女孩,眼睛顿时就亮了。
“小妹妹,来到我这里来坐坐!”陈六几乎都忘记了郑显然的存在。
在基地,除了修行,就是同门。
想找个女孩,比登天还难。
果然,还是出来舒服啊。
不但见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修行者,还能有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可以玩。
看着女孩走到身边坐下。
陈六立刻就揽住了她。
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害羞。
陈六几乎兴奋的闭上了眼睛。
“陈大师……”
“快滚快滚!待会儿你带人去看看那什么李文儒……这个时候,他道心肯定碎了,修为也就没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就好了!”陈六不耐烦的挥着手。
郑显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赶紧离开了别墅。
什么道心他不懂。
不过,陈六说了,道心碎了,对方的修为也就没了,这很重要。
一个普通人,在自己面前,还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上次的林总已经走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的。
就是赵轻语那个小娘们太可惜了,这么久自己都没得手,便宜一个死人了。
不过没关系。
二手的,赵轻语那种级别的,在西山也是罕见的。
大不了用了几次,就丢了就是。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电话,叫了几个人,就往李文儒所在的地方赶了过去。
……
李文儒穿好了衣服。
赵轻语也醒了。
整个人蜷缩在一角,双手抱着膝盖,神情呆滞。
她以前想尽办法,要找一个爱自己,比自己还要优秀的男孩子。
自从知道自己和李文儒定了娃娃亲之后,她就一直排斥着那个男孩。
期间想尽办法的去赶走他。
最后成功了。
可是,自己也并没有很开心。
尽管遇到过郑显然他们,却同样开心不起来。
甚至,对比之下,他并不觉得郑显然他们要比李文儒优秀。
只是,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尊,或者是虚荣心作祟。
有机会就贬低他,打压他!
可是,到最后,自己却被他……
感受着某处的疼痛。
赵轻语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恨。
她只觉得天意弄人。
当初……自己那么的恨他!
现在却和他……
赵轻语自嘲的笑了笑,大概就是自己所作所为的报应吧?
木然的穿着衣服。
当着那个男孩的面,赵轻语并不觉得害羞。
该看的早就看了。
不在乎多看一次。
穿好了衣服后。
赵轻语离开了。
她没有和男孩去道别。
没必要,也开不了口。
心很乱,日后……如何,她也不知道。
她想过报警,最后却不知怎么去和警察说。
更不知道爸妈知道了这件事后,又会怎么样。
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一个人承担。
就当做是还了自己对他的伤害吧。
李文儒看着赵轻语离开。
米朵和赵轻语两个身影,不知不觉的重合。
两个女孩的心,都因为自己受了伤。
木然的看着天花板。
李文儒突然觉的好恨。
恨自己!
一身修为,居然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既然这样,又要修为有什么用?
几年耗尽心思的去修行,什么都丢掉了,又得到了什么?
体内的元气,开始暴动起来。
经脉里,狂暴的元气,疯狂的涌动。
没有章法。
也没有按照法门去运转。
就这么任其自然,顺心所欲。
李文儒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不出片刻,体内的经脉,大概就会断裂了。
到时候,修为尽废,烟消云散了。
可是,李文儒等了许久。
体内的元气,依旧只是狂暴。
依旧没有章法。
依旧没有按照法门去运转。
却偏偏什么事都没有。
经脉虽然有些胀痛,却没有断裂的迹象。
这……
突兀的,李文儒感觉到了一声嗡鸣。
放佛发自灵魂深处的嗡鸣。
下一刻,他立刻就盘膝而坐。
感受着体内的元气运转的方向。
心神沉浸了进去。
玄之又玄的感觉,充斥他的全部。
这个时候,他知道。
突破炼气期的契机终于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来。
体内的元气,在身体里流转。
狂暴而又霸道。
却伤不了经脉。
放佛有了灵性似得。
炼气期法门所没有触及的地方,这一次,元气全数的流转而过。
所到之处,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横冲直撞。
毫无顾忌。
李文儒明白了过来。
这就是突破的道理。
以往总是按部就班,以炼气期的法门去想办法突破。
却忘记了,炼气期法门的不足。
它所运转的经脉,本身就只适合练气。
筑基期所需要运转的经脉太多了。
练气法门,根本就承受不住。
倒是这次歪打正着,触碰到了这个筑基的机缘。
用心几下了元气流转的路径。
最后,感受到了元气的暴涨。
同时,在丹田处,元气归纳化一。
筑出了他修行的根基。
这一刻,他忍不住的长啸一声。
心中的烦闷,在这一刻,尽数的消失。
“天庭!你……等着!”
李文儒站了起来,捏紧了拳头。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发怒!
怒火滔天。
“就是这儿,你们几个,把这****给我先打残了!”郑显然嚣张不可一世,走到房间里,指着李文儒,冷声道。
这一刻,李文儒饶有趣味的看向了郑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