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担心我,万一我被误伤怎么办?”卡子看着幻像只要想着这是阴风蛇幻变得不由心里发颤。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肖子延斜眼笑了起来。
“哎,我这好歹也是迟婉的师兄,你这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嘛?”卡子越说越小声。
“我说了,只要你不靠近它就不会有任何事情。”肖子延恶劣地笑了笑,丝毫不觉得他将一个人和沾了尸气的阴风蛇放在一堆,会有可能出现的事情。
“走了。”迟婉摇摇头,拉着肖子延走了出去。
再在这呆一会,卡子非得被坑死不可。
“辛苦你照看师傅了。”王志皓拍了拍卡子的肩跟着走了出去。
老伯应该是在厨房里面忙活,迟婉他们出来的时候没在正屋里看到人,他们便直接走了出去。
祁山属于没有开发的山区,老伯家的这个村庄靠近深山。
村子前面是一条水泥路,后面是一排大山。
“我记得师傅以前帮助过一个叫柳江的人,咱们可以去找他问问师傅之后呆在这里的情况。”迟婉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柳江请过师傅帮他迁过祖坟。
“你带路,咱们去问问。”王志皓点头,他没来过这里如果迟婉有认识的人,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那里离这里还有一点远,咱们得开车去。”迟婉想了想说。
“好。”王志皓二话不说就去开车。
迟婉叹了口气,指挥着车开到了柳江家门前。
“我们要直接进去吗?”王志皓看到屋门大开,有些拿不定主意是直接进去还是在外面喊几声,等到听到有人在家了再过去。
“进去吧。”迟婉犹豫了一下,便大步走了进出去。
村里人不像城里人家家户户关闭着门房,这里的人家白天基本上都不关门,就算有事出去什么的大门也是大敞大开的。
村里人煮菜煮饭也有专门的厨房,大多数村里人都将厨房建在屋后的院子里。
“柳江大叔。”
迟婉进屋后叫了起来。
“谁?”果然后院里传来问话声。
“是我。”迟婉应了一声,快步走到后院,“柳江大……婶子,是您在家啊!”
“……你是?”柳江老婆瞪大眼看着迟婉,“阳大师的高徒。”
“……呃,是,婶子您还记得我啊。”迟婉尴尬地看了王志皓一眼,介绍道,“这是我大师兄,王志皓。”
“啊,也是阳大师的高徒么?”柳江老婆盯着王志皓看了一眼,“王大师,你们好,快请屋里坐。”
“哎,婶子您别这么客气,我们坐坐就走。”迟婉赶紧说道。
柳江老婆看起来比他们两个都大了一辈,对着迟婉他们那么的谦卑有礼,这难免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啊,不客气不客气。”柳江老婆连声说道。
“柳江大叔不在家吗?”迟婉状似随意地问。
“嗯,去外面瞎逛去了。”柳江老婆赶紧回道,“噢,对了,怎么没看见阳大师?”
“我师傅有点事没过来。”迟婉笑了笑,开门见山地问,“婶子,是这样的,上次你家迁完坟之后我就回老家了,而我师傅又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
我就想问问您那段时间有没有听过关于我师傅的什么传闻。”
“阳大师啊。”柳江老婆皱眉回想了一回,“我只知道从上次你们帮我们家迁祖坟过后,村里到处都流传着他是半仙的传闻。”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迟婉问。
“还有啊……大多数都是说阳大师如何厉害。”柳江老婆低头沉思着半天才摇了摇头,“要说还有别的,那可真是没有了。”
“那……我师傅和你们聊天没说过什么让你们觉得特奇怪地话么?”王志皓有些不死心地继续问。
柳江老婆这次很肯定的摇了摇头,“阳大师一般出现在大家面前,听我那口子说,他十次有九次去看你师傅时他都没在老伯家。”
“哦。”迟婉笑了笑。
看这样子想在柳江老婆身上问出问题是不可能了。
“是不是阳大师出了什么事了?”柳江老婆感觉几人一再问阳历云的事觉得怪怪的,便试探性地问了问。
“没有。”迟婉知道问不出什么情况,赶忙笑笑岔开话题,“您家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们现在很好,这得多谢阳大师与迟婉姑娘。”柳江老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肚子七年了都没有任何动静,上个月居然查出来怀孕了,我知道我能怀孕绝对是因为你师傅啊!”
“……”我这怀孕绝对是因为你师傅。
为什么听着这话那么有争议呢?
迟婉暗中流了一把冷汗。
肖子延则暗中笑了起来,逗得迟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婶子,您能再次怀孕那是您前世积德行善,我们只是凑巧帮了次手而已,您别太放在心上。”迟婉笑着说道。
“真的,我前世也有行善积德。”柳江老婆愣了一下子神。
“嗯。”迟婉点头。
话问到了这个份上,师傅的事再也问不出别的什么来了,迟婉只得尴尬地站起来准备回去。
“婆娘,哎……这不是阳大
师的高徒吗?”柳江走来正好看到迟婉准备走,当即大叫一声,“迟婉大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呃,好像是东南西北风。”
迟婉说了之后都想把舌头给咬下来了,说的都是什么鬼?
“啊,这风倒是起的蛮有特色的!”柳江说着憨厚地摸了摸头。
“……呃。”
这话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了,迟婉突然感觉到了迷之尴尬。
“柳江大叔,我看师傅跟您挺熟,我就不绕圈子了,我过来是想跟您打听个事。”迟婉收起脸上的烦躁表情,认真地问,“听说您以前经常去找我师傅……我就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师傅遇到过什么异常的事没?”
“嗯,异常的事,没有。”柳江对于这点倒是很肯定,不过他迟疑了一下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不过我有一次去找你师傅的时候,听到老伯和他儿子吵架,好像是他儿子学了什么害人的盅术。”
“老伯的儿子。”迟婉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他们闹的严重吗?”
“应该挺严重的。”柳江想了想,说,“我那次感觉到老伯气得不轻,所以没进去。
不过你师傅之后没住几天就走了,我不知道阳大师走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