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就在肖子延跟该男子说话的空档,噬魂鼠突然窜了过来,扒着肖子延的脚吱吱叫。
“嗯,不错,这么快就找到了,我还以为得再等一会呢!”肖子延看到噬魂鼠的举动,眯眼笑了起来,不过等他再抬头看向男子时,眼中已带了杀气,“既然人找到了,我就不用跟你瞎浪费时间了。”
“不要,求你别杀我。”男子听到肖子延的话,感觉到了死亡威胁的他因为四肢被棺材钉钉住无法动弹,哪里还有之前那狂霸嚣张的模样,“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做你的鬼奴,我能为你办任何事,只要你能饶我一命。”
“想做我的鬼奴,你还不够格。”肖子延不屑地掏出棺材钉对准男子的头部轻轻往下一插,棺材钉就钉进了他的脑袋内。
“啊……”
男子大叫一声,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会就不再动弹了。
肖子延扫视了一圈室内除了他跟魂鼠之外再无一个鬼物,这才抬头看向头上的幽灵鬼门,伸出两指按住额心默念了一遍咒语。
幽灵鬼门随着肖子延的动作慢慢地消失了。
“带路。”事情解决完后,肖子延用脚轻轻踹了踹噬魂鼠。
噬魂鼠被肖子延的脚一碰马上反应过来,立即吱吱叫两声,然后扭转身子屁颠屁颠地往前跑去。
肖子延抬脚离开时顺便将男子的尸身直接丢掉有天师尸油的地上,任由男子的尸身在那嗤嗤叫地被腐蚀。
将肖子延与男子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严南,看了看离开的肖子延,又看了看被腐蚀得少了一大半的尸身,快速上前将掉落在尸油上面的棺材钉捡起塞入衣服口袋中,之后才朝肖子延离开的方向赶去。
这次噬魂鼠带着他们没走多远,就走到一堵画满符文的墙前面,拼命地叫唤着。
“有符文你进不去?”肖子延斜了噬魂鼠一眼,见它拼命点头继续吱吱叫了几声,了然道,“你是说这里有个暗门,找到机关开门就能进?”
噬魂鼠使命点头。
肖子延扯了下嘴角,突然抬脚粗鲁地对着暗门连踹几脚。
强横的鬼力与符文的力量两相碰撞,发生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
随着肖子延最后全力一脚的攻势,暗门上的符文力量抵抗不住鬼力的消耗,最后只听“砰”的一声,整个暗门直接被炸烂了。
无数小石块儿喷溅而出,本来离得极远的严南都不小心让几个小石块儿打中,疼得他哇哇直叫。
肖子延站那儿跟没事鬼一样,等石门全部炸开之后,这才快步走进暗门内。
当看到暗门里面只有一口石棺时,立时一挥手,将石棺盖直接掀翻,冲过去一看,正好看到迟婉大瞪着眼看着他。
“怎么样?你还好吧?有没有被吓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肖子延一看见迟婉马上询问起来。
“先把我弄出去再说。”迟婉没回答肖子延的话,僵着身子开口。
“嗯。”肖子延应了一声,伸手轻轻将迟婉抱了起来,发现她身子特别的僵硬,仔细一看,鬼脸当即变了色,“你怎么被人将魂魄禁锢住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迟婉皱眉想了想当时的情景,“我只知道突然之间我就动不了了,而且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
“算了,禁锢魂魄而已,小问题,喝了药就好了。”肖子延说着拿出一个玉瓷瓶出来,扳开迟婉的嘴猛地灌了下去。
“咳咳……”那东西刚进嘴,迟婉就被一股恶臭熏得呛了起来,手脚也恢复了力量,她迅速将肖子延推开,“你给我喝的什么鬼东西,臭死了。”
“天机不可泄露。”肖子延笑着收起玉瓶,又拿出一瓶矿泉水来。
“什么鬼?”迟婉张着嘴大力干呕的几次都没能把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无奈伸手往后面一招手,“水。”
肖子延赶紧将手中的矿泉水递过去。
迟婉接过水瞪了肖子延一眼,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瓶水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不难受了吧?”肖子延接过剩余的水问。
“怎么样,你喝着试试不就知道了。”迟婉没好气地说,“把这点水给我扔了,闻着都有一股恶臭味了。”
“呵呵……”
肖子延没被迟婉的坏脾气影响,见她人没事了,看着她笑了好一会突然又一把将她抱住,低声道,“我刚才好怕你会出事。”
迟婉被抱着愣了愣,之前明明很坚强地等肖子延来救,一直也没觉得害怕,就算喝了那股子恶臭的东西也只是觉得恶心不过,可是现在肖子延突然抱住她,告诉她好怕她会出事后。
莫明的,迟婉觉得眼睛开始发酸,心里也突然觉得委屈起来,一个没忍住眼泪就流了出来。
“乖,没事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魂鼠那小东西看着你,我应该亲自看着你的。”肖子延说着亲了亲迟婉的睫毛,将那睫毛上的泪珠一点点地吻走,“对不起,我没有看好你,让你差点出事。”
“哎呀,行了,别在这撩我了。”迟婉哭了一会,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好意思了,“本来没事的,给你一说就矫情了,走了走了,我们还得赶时间出阵呢!”
“阵眼以破,我们可以找到出口直接出去了。”肖子延笑了一下,不在意地牵起迟婉的手,“我们这就让魂鼠带我们出去。”
“阵眼破了 ,怎么破的?”迟婉站住脚惊讶地问。
生死阵书上有记载过只有找到生门才能逃出一线生机,至于阵眼书上是提都没有提。
她都搞不明白肖子延是如何找到阵眼还给破了的。
明明她和肖子延学习的都是同一本鬼术书不是吗?
“这个阵就是靠阴煞之气来维持的,整个阵法内没有了阴煞之气阵眼自然就破了。”肖子延说道。
“整个阵法内没有阴煞之气,你的意思是说你将这里的阴煞之气全部吸收干净了?”迟婉不敢置信地问。
“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特别厉害。”肖子延朝迟婉眨了眨眼,答非所问地说。
“得瑟。”迟婉白了肖子延一眼,闷声笑了起来,也懒得再去纠结阴煞之气是怎么回事了。
“得瑟也是因为我有资本嘛……”肖子延拖着声音说道。
“好好说话,别卖骚。”迟婉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一个大男鬼说话拖腔拖调,要人命好吧!
“好吧,不卖……骚,咱们好好说话。”肖子延正色道,“你是想直接出这个墓地呢还是想拿点陪葬品再走?”
站在暗门外的严南一听,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全神贯注地等着迟婉的答案。
如果迟婉选择直接出去的话,经过一连串要人命的事,他一个人根本没那个胆子走完整个墓室。
可是他们进墓室就是为了盗陪葬品,如果不拿陪葬品就走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要知道之前他背包里虽然塞了不少黄金珠宝,但是那都在后面逃命中跑丢了,到现在他手中可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拿到。
所以严南因为肖子延的话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迟婉会说直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