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硕的发呆让得韩晨也等得不耐烦了起来,手掌一样,寒光闪过。若是这一剑下去,端木硕身上又该添了新伤。
“韩家主,别冲动,我说!”
端木硕知道他再不说的话,就真的要被韩晨一剑结果了不可,慌忙出声阻止道。
韩晨手中的长剑一偏,错开了他的要害,剑身从端木硕的头发上划过,而后才被韩晨收了回来。
“那就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韩晨冷冷的说道,如果不是刚刚端木硕及时出声,这一次他绝对不会饶他一命!
对于敌人,韩晨向来不会手软。
如果不是为了早点知道藏在内部的内奸是谁,他绝对不会停手。
端木硕也从韩晨的话中听出了不耐烦,脸上浮过一丝犹豫,不过随即一脸的坚决,已经想好了要说的话。
“我们之所以知道你回到燕京,是因为有人向我们通风报信!”
端木硕开口声音低缓的说道,面色严肃显然说明他说的并非是作假!
“你知道是谁吗?”
韩晨神色不变,他已经猜出了是有人通风报信,但是却更想知道的是,这藏在华夏里面的蛀虫到底是谁。
“具体身份我并不知道,因为他的身份只有我们族长端木双龙才知道,虽然我见过他,但是他却包裹的太过严实,我根本无法见到他的真面目。”
端木硕彻底的放开了心里防线,沉声说道。
“若是你再见还能认得他吗”端木硕话刚结束,韩晨便接着追问道。
“这么说你现在认不得他了是吗?”韩晨继续追问道。
“如今再见,老夫倒是认不得了!”
端木硕眼中光芒闪烁,毫不犹豫的说道,只是韩晨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撒谎味道。
他并未戳破端木硕:“端木长老,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这剑可是有点生气!”
韩晨话落,手中的长剑又是发出嗡嗡的声响,显然他韩晨一点都不害怕就地杀了他们,即便这是荒星之上!
端木硕本就是怕死之人,如今刀剑加身,面色发苦:“韩家主,年纪轻轻的不要这么急性子,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他慌忙出声制止了韩晨的举动。
韩晨却手掌一滑,在端木硕的手臂上又是划出了一道伤痕,只是这伤口并不深,但是却也足够肉痛。
端木硕又是哀嚎一声,眼中有着惊惧之色,直到现在他心里的恐惧越发的浓重。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被家族一开始排挤的少年,竟然会成长到现在这样心思缜密,出手果断狠辣的年轻人。
“我的戒子里面有那人的亲笔信,本来是给家主的,但是家主当时只是看了一眼,交给我来保管,我因为和少爷出来的急,忘记放回族内的储物盒里,所以这信一直都是放在我的戒子之内!”
端木硕也知道若是不说点有用的,韩晨定然不会放过他,因此老实的交代道。
韩晨闻言,这才略微有些满意,伸出手去:“把戒子交出来吧!”
端木硕望了一眼韩晨,在看到他那不容置疑的神色,这才慢吞吞的将戒子拿出,递给了韩晨,只是交出了戒子的端木硕,一脸的肉痛,显然这戒子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损失。
韩晨却扬了扬眉毛,看着端木硕身后的众多端木家的人说道:“你们也全部把戒子交出来吧!如有敢不交的,被我发现,死路一条!”
原本还在暗含心思的众人闻言,呆愣的看了一眼韩晨,再三犹豫之下才将戒子拿了出来,只是都是望着手中的戒子一脸的不舍。
更有一个个子高挑,身材健硕,只是眼睛极小的男子始终没有拿出任何的东西,目光时不时的望向端木硕。
那男子在多次望向端木硕,端木硕都是一个表情之后,脸上现出一丝坚决的神色,突然扬手,握刀的手一刀砍出,那速度若是在同等级别里定然可以排的上号。
他大声说道:“我们的戒子交出去,回到族中也是死,不如现在就和他拼了,万一我们取了他的狗命,还能换得一身的荣华富贵!”
他的话让所有纠结不舍得人都是愣住了,有几个本就不太情愿的男子纷纷出刀,狠狠的朝着韩晨砍了过去。
边出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混蛋小子,老子今天废了你!”
“我看上那小妞多时了,嘿嘿!”
在他们的心中还是存在着一些侥幸,他们不相信,集结这么多人的力量,还无法抗衡如此年轻的韩晨,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出手,其余人也纷纷加入战团。
韩晨神色未变,他知道这些人平日里顶着端木家族的名声,所到之处无不畏惧,今日即便收拾了他们的长老,也不足以让得他们肉痛。
韩晨站在原地,并未有任何的防御,他们的攻击在韩晨的瞳孔之中慢慢的变大。
赵琪儿自然知道韩晨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自大,而是因为韩晨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应付的了他们,所以也并未出声。
那些人显然没有想到韩晨竟然如此托大,简直就是在藐视他们,同时心里又有一些窃喜。因为韩晨越是托大,他们能够收拾韩晨的希望就越大。
韩晨似乎对于他们的心思知道的十分清楚,嘴角扬起一摸似笑非笑的弧度,就在他们的刀剑将至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韩晨的身体之上多了一些莹润的光芒,那光芒若不是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而后诸多的端木子弟欣喜的将手中的刀剑,一把砍在了韩晨的身上,他们心中兴奋的光芒简直要让他们忍不住跳起来。
不过这种欣喜还未曾蔓延开来的时候,他们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刀剑,竟然犹如砍在了钢铁之上,连火花都是未曾溅起一个,惊愕的抬头只看到韩晨那嘴角挂着的讽刺笑意。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下,什么叫做差距!”
韩晨嘴唇轻启,声音低沉,但是在所有人的耳边却犹如炸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