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赵两家速度惊人,天刚刚擦黑他们就到了韩家门口。
以往戒备森严的韩家今日更是森严,出入的门禁都有专人一对一的检查,甚至是连先天中阶的高手都被调来做门卫,反常程度让人惊讶。
蒋天和赵清连走路都是嫌麻烦,功法施展开来,金丹期的实力展漏无疑。
他们都迫切的希望立马见到韩晨。毕竟两家的命运已经牢牢的交给了韩晨,若是韩晨有任何的意外,他们两家将会无一善终。
两人面色肃然,就连两人身后的保镖都是感受到了两人的不平常。
为了将消息封闭两人在筑幽小院外便摒退了所有的随从,这才匆匆的进了小院。
韩放已经在韩晨的门外焦急的踱步,之前蒋梦婕就说韩晨身中剧毒,毒性之强,连她都是束手无策。
他还以为是蒋梦婕说严重了,直到他亲自来看,甚至是将韩家所有的家庭医生都是调来,他们都纷纷摇头,表示无药可医。
此刻见到赵清,蒋天两人,慌忙的迎了上去:“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马上去调集你们能找到的最好医术的医生来帮忙!”
韩放焦急的神态让得两人心中一惊,看来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韩晨很严重吗?”
赵清玩世不恭的笑脸也彻底消失不见,语气里也有罕见的担心,那神色郑重可是历来少有的。
韩放苦着脸,点了点头:“我们连他中的什么毒都是分辨不出,更何况解毒了。”
“梦捷也是没有办法吗?她可是燕京乃至华夏都鼎鼎有名的医师啊!”蒋天一颗心微沉,依旧有些不甘的问道。
“没用的,她看过了,估计是荒星至毒缓命绝杀。只是这种毒药叫她都只是从古籍上看过根本没有解救之法。”韩放语气里有些一种无望的感觉。
“我先去请医师!”赵清和蒋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宽慰韩放,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们族内的医师身上。
蒋天知道,这希望也一定十分渺茫,要知道蒋梦婕之所以被称为神女还有一点是她高超的医术,若是她敢称燕京第二那无人敢称第一,只是这名声没有外传罢了。
就在他们三人为韩晨之事焦头烂额的时候,韩家警卫来报:“燕京学校院长钟勇求见家主,说是古寒大赛冠军奖品家主少拿了几样,特地将东西送到府上。”
韩放三人闻言也不敢有太多耽搁,传闻这燕京学院院长十分低调。一般不会离开学院半步,多年以来从无社交,是燕京所有世家认定的铁面无私的院长。
韩放十分客气的将钟勇迎接到了屋中,客气而礼貌的表示自己可以代为转交奖品,可是钟勇仿佛是没有听到一样,淡然的说道:“还请韩兄带我去见一见韩晨,除了奖品之外还有要事转达。”
钟勇的话虽平和,但是韩放还是能听出一丝坚决,若是今日他见不到韩晨,定然不会罢休。竟然与传闻中的性格一模一样。
韩放无奈之下只得推脱道:“抱歉,钟院长,韩晨身体不舒服,已经闭关修养了。”
“韩老祖不必推脱,若是我今日见不到韩晨,我定然会向上级禀报将会收回给予韩晨的所有奖赏。”钟勇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韩放无奈,不由得想起之前他去韩晨房中,蒋梦婕对他特别的交代,若是有人想要见韩晨务必带去见韩晨。
之前心里着急倒是差点给忘了,此刻被钟勇一逼,一下子将之前蒋梦婕的话给想了起来,原本还想要拒绝的话全部吞咽下去,带着钟勇就要去筑幽小院去。
钟勇一贯的少话,跟随韩放一起朝着筑幽小院而去,不管韩放速度有多快,钟勇都依旧是不咸不淡的从容跟上。
韩放将钟勇带入了韩晨的房中,并未说任何话,钟勇就一改之前的淡定一步踏到了韩晨的床前。
“韩家主,这似乎是中毒了?”钟勇仔细的看了一下韩晨,随后才看似担心的问道。
韩放还未说话,司徒明月就不耐烦的回道:“你眼瞎吗?不是中毒能躺这不动!”
钟勇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徒明月,眼中有些一丝阴沉一闪而过,随后却仿佛浑不在意的说道:“是老夫失言了,既然韩家主身体不适,我还是改日再来吧,冠军奖赏和转达的话必须亲自说与韩家主听,所以今日就算了吧,若是有需要可尽管来我燕京学院。”
不等韩放等人说话,钟勇直接出了房门,客气的与众人道了别,直接转身离去。
原本躲了起来的蒋天和赵清也在钟勇离开以后现出身来。
“这钟勇看样子可没有传闻中那般大公无私。”赵清望着远去的钟勇,苍老的面庞带着几分不解,断言道。
蒋天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看来燕京城内的水很深呀!”
“不止水深,怕是大鱼也要上钩了!”就在两人探讨燕京学院院长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韩晨?”
两人惊喜的望着身后的大床之上,原本脸色苍白,嘴唇青乌的韩晨此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本萎靡的气息也恢复了往日的强盛。
“你没事?臭小子!”
赵清最先反应过来,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有些责怪的说道。
“赵老头,我演的好不好?大鱼已经上钩了,这个局也该收网了!”韩晨淡然一笑,随意的说道。
只是那深邃的目光和望着钟勇消失的地方目光里所蕴含的意味深长让得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小子又在搞事情了!”蒋天也与赵清对视了一眼,十分笃定的说道。
两人还未表态,原本去送客的韩放已经折返回来。
他扫视了一眼一屋子的人,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记住你们了!”
“韩老头,别生气,是我的主意。大鱼已经上钩,到时候送你一份大礼!”韩晨目光深邃,眼中有着一份惋惜。
“明明好好的路你不走,偏偏要干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