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认真听这个会,就会发现其实这个表彰大会都重点都放在表彰谢知福的身上,而至于谢知福是怎样医好这个病人的,没人知晓。
不过谢知福也是毫不客气,也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到自己的身上,甚至还夸下大话,这病还非得他治不可,这让会议室的里的掌声越来越激烈。
次日清晨,段毅如同往日一样,去北山的农场里。当他看见两排的桃树结了满满的桃子的时候,想起之前那个白人老外(杰森)想要跟自己买桃子的事情,没想到两天过去了也没接到一个电话。或许人家当时只是说笑而已,毕竟现在生意场上言而有信的人又有几个呢。
段毅准备好了满车的蔬菜去卖,刚到卖菜的街上,就看见好些人都围到了兰婶身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得意了,就好像她已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般。
“你表哥真的太厉害了,竟然能将一个要死的人给救活了。”
“那我下次生病了,去医院就找你表哥,到时候千万不要说没空。”
“听说昨天医院还专门开了一个表彰大会表扬你表哥?”
所有人都围在兰婶的旁边,东问下,西问一句,像这样的“大事”早已经在五斗镇传开了。
“那还有假,我表哥说了,院里还特意给他发了好多奖金呢,而且也把这个病例当成了经典案例,今天还要去县城的医院开讲座呢。”兰婶很是自豪,自己有这样的表哥确实是她的荣幸。
“哇!”围在他旁边的人不禁感叹了声,她的这位表哥实在是太厉害了。本来在大家的心目中地位就不低,再经兰婶这样一说,谢知福在大家的心里提高了一大截。
“我觉得我快爱上他了。”旁边有个较年轻的小姑娘听到众人对谢知福的评价,马上提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现在的人不像古代那么委婉,而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拿刚刚的这位小姑娘的话,也确实合情合理,这叫情窦初开吧。
段毅站在对面,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谈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兰婶见段毅已经摆好移动架准备卖菜了,丢了个白眼过来,然后更加的抬头挺胸。这让她胸前的两个大布袋更加的坚挺。摆弄好姿势后,便回头继续跟她们那些村妇们谈她的表哥。
兰婶白的这一眼,段毅倒是没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他继续摆弄他的移动架,今天的蔬菜跟以往的一样新鲜。
看着这些新鲜的蔬菜,他很是满意。毕竟这些新鲜的蔬菜吃了对人体是有很大的益处的。
“兰婶的表哥可真有两下子,刚刚听她说谢知福救活了个活死人。”第一个过来买菜的大叔买了几斤黄瓜跟段毅聊到。
“活死人?”段毅有点疑惑。
“就是咱们村的夏建,听说他中毒马上就没生命迹象了,是谢知福给救活的,现在都已经出院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其实只有段毅最有发言权,要知道解毒的药水是他配置的,人是他救活的。而五斗镇医院做的做多就是控制他的病情,况且他们连病情都没有控制好,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下达病危通知书。而今夏建的毒解开了,却把功劳抢了去,而且归功于谢知福一个人的身上。
对于这件事情,段毅只能“呵呵”了。
过来买菜的大叔没什么兴趣跟他谈论谢知福的事情,便识趣的走开了。
其实段毅一点也不在乎谢知福拿了多少奖金,升职没有,去县城开讲座又给了他多少荣誉,在段毅看来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只要他的发小夏建平安出院就是一件好事。
由于之前积累了不少的客户,段毅的菜摊上永远都很热闹。这让在对面的兰婶很是不爽,有那么些时候她会气到满脸通红,而她又无可奈何。
正当段毅忙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杰森(白人老外),之前咱们谈好的,如果你的桃子能上的了检测,我会找你买的。”手机那头传来了很地道的中文声音。
“哦,是你。”
“已经通过检测了,而且检测出来的数据让我大吃一惊,或许真的像你所说,如果你的桃子不能通过检测,那估计没有桃子能通过检测了。”手机那头说起话来,听他的语气,可以听的出来手机那头的人越说越兴奋。
关于这个检测结果,段毅早就有了预感。之前他的芦柑早已经检测过了,而同样用他神奇的手链催长起来的桃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两个人互相继续聊了下,段毅再定好时间跟地点,这才挂了电话。让段毅意外的是,原本以为这两天没有音讯,是人家不讲信用,现在看来人家老外也是挺讲信用的。
段毅摸了摸他戴在手上的链子,越发觉得这手链的与众不同。想当初段爷爷一心想要保护好这条手链,不让蘸到水,不让晒到太阳,这些便能看出段爷爷有多么爱护这条手链。
而今现在这条手链段爷爷留给了自己,那说明在段爷爷的心里,段毅这个养子的地位也是极为重要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
只是其他的财产都给了段德,不过有了手链在手,还怕挣不到钱?段毅看着眼前的手链,想起了以前他跟段爷爷的很多事情,而这竟然让他看的出神。
好一会儿段毅才回过神来,眼下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回农场去做,那就是赶紧回农场摘好桃子,准备高价出售。
就在段毅回到农场摘桃子的时候,五斗镇的医院里早就炸开了锅。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呀……”一个跟年轻的男子趟在病床上,脸色紫而发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其状跟之前的夏建想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上次明明就成功了,而且是我亲手给治好的。”眼前的这个主治医生满头汗水,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焦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