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菲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刷地一下跳到门边,拉开了门。
她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只见一个黑衣人刷地挤了进来,一下就抱住了她,叭地在她脸亲了一下,低低叫道:“心肝!”
可不就是曹健嘛!只是他的打扮也太让那个了吧,他竟然穿了一件藏袍,头上还戴了一个毡帽,脸上的胡子也没刮,粗一看上去还真认不出他来呢,活脱脱就一个藏族牧民!
刘菲菲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再激动,她还是保持着清醒的,使劲推开了曹健灼热的怀抱,然后用兴奋地声音问他:“天哪!你终于现身了!我还以为你上西天了呢!”
“嘘……”曹健竖起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刘菲菲吐了吐舌头,压低了声音问他:“快告诉我!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曹健刷地一下脱下身上的袍子,挂在门上,故意用袍子遮严了所有的门缝,这才又转身猛地抱住了刘菲菲,几步走到床边,一下就又把刘菲菲压在了床上,准备好好地亲一亲她。
刘菲菲拼命地摇着脑袋,躲避着曹健的亲吻,低低地叫道:“别这样!再这样我事不理他你哦!”
“跟我还假正经!”曹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
刘菲菲一阵难受,曹健的样子,分明还是把她当成最亲密的人,但她的心却早已走远了额。
所以,虽然心中替曹健难受,她还是很坚决地把他推向一边,坐了起来,说:“正经说话,要不,我可要打开门了!”
“好吧,正经说话!”曹健学着她的样子,怪怪地学了一句,然后说:“我在这等了你们两天,你们路上出了什么状况?方渐鸿有什么行动没?”
“我们路上遇鬼了,所以耽误了……”刘菲菲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曹健吃惊的眼光,于是认真地解释说:“真的,虽然我不相信,但的确是真的!我们同行的老鸟被鬼伤了,然后我们又遇到滑坡,总之耽误了,这其间我们只是去了一趟庙里,但只停留了一顿饭的功夫就出来了,庙里的师父不欢迎我们,说我们身上杀气重,不能污染他的寺院,经历就是这些,没看到方渐鸿有什么活动的。在停车场的时候,我给你发过信息了,其他的没有新时展……”
“庙里?什么庙?”曹健追问她,原来他对他们进庙感兴趣,
刘菲菲只得耐心地向他解释,因为老鸟的伤情,快要死了,他们没有地方去,也离不开那段路,现在想来,那段路应该是鬼打墙,要不蒋军的朋友也不可能说在那条路上等了他们那么久而没看到他们!刘菲菲告诉曹健,他们进庙只是去寻求帮助的,不过那个师父也真的神了,他还会看病,老鸟就是给他看好的,然后还送了他们一人一个护身符,说是可以僻邪。
“就是这玩意?”曹健说着,伸手捏住了刘菲菲脖子上的护身符,仔细地看着。
因为想看得更仔细一些,曹健就得把脑袋一直凑到她的胸前来,这让刘菲菲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把护身符取了下来,让他看个够。
“嗯,是挺好看的……”把护身符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看了半天,曹健给出了这个结论,然后又把护身符给她戴上,端着她的脸凝视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才几天,就瘦下来了……”
这话让刘菲菲心里蓦地一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说说你的情况呀,你说你手机丢了?怎么丢了?被人打了么?”刘菲菲迫不急待地问他。
曹健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好像很不好意思似地对她说,其实也是意想不到的意外,那天他跟着几个临时组成的驴友来到玉树,因为想着刘菲菲他们不久就会来到,所以没有再和他们往前走,和驴友们告别后,他把附近的几个宾馆分析了一下,然后就在方渐鸿他们有可能住下的宾馆外面溜达,准备等候刘菲菲一行人。
天色傍晚的时候,有一个汉族女孩拎着包急匆匆走过他身旁,那个女孩子很奇怪,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含着泪花叫了他一声大哥。
曹健以为是从前在哪里见过的熟人,又看到人家流眼泪了,感觉不对头,就赶快问人家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就凑了上来,对他说,她是前几天才刚到玉树的,他们是一个旅游团队,就住在离他不远的一个宾馆,但不幸的很,他们中间有人因为高原反应病倒了,为了不影响大家,那人只得停留下来,让大家先走,她因为和生病的人关系十分好,所以留下来照顾朋友。但她刚才出来为朋友买食物的时候,不小心把钱丢了,现在是想回宾馆取钱的。说到这儿,那女孩子就万分不好意思起来,说,其实就是回宾馆也不可能取来钱,因为所遥远钱都在她在身上带的,现在她身无分文,她和朋友连晚饭都没得吃了,因为看他是汉人,所以想求求他帮帮忙,给他们个晚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