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委见谭老说的确实合情合理,也就不再多嘴,只是让身后的战士们赶紧进屋去休息,该疗伤的就疗伤。
阿玛婷婷挡住这位秦政委的去路,问:“你是谁?”
“我是湘西抗日游击队辰州支队的政委秦翰”
“那你们的队长是谁?”阿玛婷婷又问。
“我们的队长是……”秦翰话没说完就被谭老先生打岔道。
“姑娘,我们队长在执行特殊任务,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我们就是说了你也不认得”
“刚才您提到吴氏棺材铺,难道跟你们的队长有关联?”阿玛婷婷一问再问,真是让谭老先生跟秦翰为难。
“姑娘,别再问了,我们八路军有纪律的”秦翰说。
阿玛婷婷虽然疑问重重,但看谭老、秦翰一脸的难为情,也就不再多问什么。再看看这些伤痕累累农民出身的战士,确实可怜,是该让他们好好歇息了。
就在大伙儿刚坐下歇息不久,突然,另一间房子里传来苗钰的惊叫声。为她请来疗伤的两个男医生被轰了出来。看他们青紫的眼眶可以想到是被苗钰打了。
阿玛婷婷堵住医生问苗钰的伤势,医生却气呼呼的说那一句那个女人是个疯婆子,之后,连药费都没要就走了。
阿玛婷婷急忙跑进房间,见苗钰特别激动,又特别气愤的样子,不禁问:“他们是医生,打了他们谁给你治疗?”
苗钰忍住伤痛,气愤道:“他们是男人!他们还想脱我的衣服!”
阿玛婷婷汗颜道:“他们只想在你的衣服上开一道口子……”
苗钰发疯似的叫道:“哪个男人敢碰我的身体,就得死!”
阿玛婷婷彻底无语了,也不想跟她争辩。
苗钰由于过度紧张,加上怒火中烧,导致她的伤口加倍作恶,整个人又昏迷过去。这伤势若不及时治疗,恐有生命危险。阿玛婷婷只有亲力亲为了。还好,刚才那两位医生把药物忘记带走了。苗钰的伤处大多在后背。阿玛婷婷让她平躺在床上,面朝下,背朝上。脱开她的衣服,整个背面全是伤痕,已经被鲜血模糊。阿玛婷婷赶紧拿起身边的医药用品替她治疗。当鲜血慢慢被清洗干净时,阿玛婷婷凝视着苗钰的背面怔住了。一开始以为是伤痕,可仔细去瞧,原来是许多行细小甚至用肉眼都难以辨别出来的文字。是刺上去的篆体字,由于字体太小,加上被鲜血染成一遭,显得比较模糊不清。近看是一行行文字,远一点儿看又像是一只难以说出名字的怪兽。看着看着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此时刻,阿玛婷婷脑海里出现了许多假设,许多疑问。这难道是一首情诗?不可能,谁会这么无聊把诗刻在背上。那是什么口诀?难道是跟西汉皇陵有关?也不可能啊,这苗钰跟吴家扯不上任何血脉关系啊!这究竟是什么?阿玛婷婷想破脑壳也想不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放大镜来把这一行行文字放大,再用简体翻译过来,一切差不多就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