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问天和画天机两人可是成名于百年之前,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此时的妩媚女人肠子都悔青了。
然而,酒问天似乎没有为难妩媚女子的意思,将目光直接转向了周世凉,脸上不怒不笑的问道:“翎月的红丸,就是给了你?”
(Ps:可能有人不知道红丸是什么,老酒解释一下,红丸就是处女身。)
周世凉还没反应过来,苗翎月却是惊慌起来,赶忙支支吾吾回答道:“师傅,不,事情不是你想象……”
“我没有问你。”酒问天眼中厉光一闪,将苗翎月的话打断。
周世凉尝试着努力回想,虽然那一晚浑浑噩噩的,第二天醒来周世凉也是光着膀子,要说没什么的话,就连周世凉自己都不信。
好在周世凉是个懂得承担责任的人,面对酒问天,不卑不亢道:“有什么能让我弥补的,老先生你尽管说。”
“弥补?呵呵,娃娃,你倒是会说笑,你可知守墓苗氏一族的嫡系红丸象征着什么吗?”酒问天眼中寒光一闪。
周世凉沉默,不敢妄加猜测。
“哼。”酒问天冷哼一声,旋即有叹了一口气,“喊我一声师尊吧,这是守墓苗族的规矩,因为牵扯到一些秘辛,回头给你细说。”
苗翎月已非处女身,酒问天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苗翎月没有告诉酒问天,而且现在看她一副护着情郎的架势,那就说明是苗翎月自愿的了,酒问天心疼徒儿的同时,不禁感觉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
“老头子,干嘛这幅死人表情,你可是捡到一个便宜徒孙啊,你不要给我。”身旁的画天机笑着说道。
酒问天顿时眉目一皱:“好你个老神棍,挖墙脚挖到我头上来了?”
画天机笑而不语,转头看着周世凉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周世凉。”
“周世凉?淡薄世态炎凉,看来小家伙你经历了不少事情啊。”此刻的画天机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极了骗糖吃的老小孩。
“世凉,还不见过师尊?”苗翎月突然拉了拉周世凉的衣角说道,苗翎月不傻,酒问天能认周世凉做徒孙,那就说明他不追究红丸的事情了。
能够拜在酒问天门下,就算是一旁的离霄都羡慕不已,众人都羡慕中带着一丝祝福,唯独蓝智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是苗翎月的追求者,苗翎月的红丸给了周世凉,那岂不是说……
周世凉表面上似乎攀亲戚一样攀上了酒问天这棵大树,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明白,自己的目标,并不是名和利,他要的是绝对强悍的实力,所以拜在酒问天门下,周世凉自然乐意,看这老家伙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
“徒孙周世凉见过师尊。”周世凉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
看到此情景,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至少,周世凉的命是保住了,妩媚女人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杀掉酒问天的徒孙。
“拜师之礼先搁置一边,老夫还没有查到刚才说要撕了老夫的那个人。”酒问天长袖一挥,神色不悦道。
“哈哈哈哈。”大笑声起,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妩媚女人。
此刻的妩媚女人并不像之前那么妖媚众生,从她的笑声中,分明透着一丝英气:“酒问天,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但是你也杀不了我,你和鬼族的约定难道忘记了?”
“鬼族?有意思的家伙。”酒问天的笑意更浓了,“没想到你是鬼族的人,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但是,放眼你们整个鬼族,能够撕了老夫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可惜,你不再其中。”
“的确,我不认为自己能够胜得了二位前辈,但是,也没有理由站在这里等死吧?”妩媚女人身后的长鞭渐渐收敛,两把淡紫色的匕首悄悄出现在手中。
“毒蛊之刃。”苗翎月轻声惊呼:“终于见到了。”
沉默了一会,酒问天开口问道:“翎月,这就是你维护她的理由吗?”
苗翎月保持沉默,代表默认了。
看到自己的徒弟这种反映,酒问天眼中顿时寒光一闪:“既然如此,那么,他绝对留不得。”
“不要,师傅。……”
“小月儿,你应该知道你师父的脾气。”苗翎月刚想说什么,一边的画天机开口打断道,“他不会容许你再跟苗氏一族的任何人或事物接触,那女人手中带有苗氏一族的圣兵,那她必然会丧命你师父之手,谁也阻挡不了。”
“师尊,这就不对了。”见场面尴尬异常,周世凉突然说道。
愤怒的酒问天顿时严厉起来:“住口,以你的身份,哪有你说话的份?”
周世凉一愣,他想不到这个老头子的脾气居然这么臭,他最讨厌的就是论身份讲尊卑,顿时脾气也上来了:“什么叫我这种身份?徒孙怎么了?听听我的意见你会死么?”
众人再次惊愕周世凉的大胆举动,对着酒问天大呼小叫,难道他不想活了吗?
周世凉说话的时候,画天机的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酒问天苍老的脸颊,生怕这个脾气倔如黄牛的师兄真的一怒之下把这个大胆的徒孙杀了。
“你……”
“我什么我?我是你徒孙没错,但是我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没有身份上的尊卑,每个人都有自由权,你现在是在侵犯我的人权,哪怕你是我的师尊,我也有权利告你。”气愤之下,周世凉妙语连珠,如同子弹一般丢向酒问天。
虽然听不懂什么人权,但是似乎还真有些道理。
“行了。”酒问天打断道,“我不管你的什么狗屁自由权,现在见你是我的徒孙,就不能这么对我说话,只要我愿意,信不信我一只手捏死你?”
“……”
听到酒问天似乎动真格了,周世凉心中的气愤顿时烟消云散,乖乖的闭上了嘴。
看到周世凉便乖巧了,画天机心中松了一口气,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打从第一眼看到周世凉,他就感觉此子并非常人,但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