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群实在看不下去徐扬青想丢了魂儿似的坐在马路边,在傅氏旗下的酒店给徐扬青开了间房。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实在不放心你。”韩泽群给徐扬青准备好晚饭但还是担心徐扬青的状态。
“没事啦群哥,你快走吧。”徐扬青担心韩泽群再呆一会儿会忍不住哭出来。
“扬青!你要相信傅!”韩泽群临走前还是怕徐扬青看到网上的新闻而就此退缩。但是韩泽群又不能直接告诉徐扬青傅司白全是徐扬青的,这些话要等到傅司白自己亲口告诉徐扬青。
“算了吧…”说什么相信傅司白的话,真可笑自己又不是傅司白的谁,傅司白有什么必要要徐扬青相信吗?如果傅司白有一丁点儿在乎自己的话就不会事到如今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自己却…自己却一个人在这伤心难过。徐扬青送走了韩泽群关上门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坐在酒店的地板上流着眼泪。
“傅,你不来看看徐扬青吗?她状态太不好了。”韩泽群不知道傅司白为什么还不过来,明明刚刚就说好了过来的。
“她现在在哪?”傅司白虽然很想过去看看徐扬青,她一定又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到不行,但是杨思思这边他又放心不下。
“他在咱们酒店的1202房间。”韩泽群临走前把备用钥匙都交给前台了。
“知道了,泽群,查一下杨思思在英国的所有事,包括事故那年的医疗记录。”韩泽群没有及时的去找徐扬青就是因为杨思思跟自己坦白了事故之后的事。
当年的确自己没有被淹死,但是被人救起来送往医院后命是保住了,但是医院查出自己得了白血病。杨思思不想刚告诉傅司白自己被救起来了却又被告知自己得了白血病而又要失去自己,所以选择了隐瞒,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接受化疗,之后傅司白就越来越成功,以至于杨思思不敢再重新回去找傅司白。绝望的杨思思病还没治好就跑到英国去了,打算在有生之年能够学习自己最喜欢的婚纱设计。没想到在这期间被一家白血病患者慈善机构接纳,陪着自己度过了治疗最艰难的时期。现在杨思思虽然还没有完全痊愈康复,药物还是不能停,但是病情已经基本上控制住了,如今的杨思思也算是比较优秀的了,她就再也忍不住跑回来找傅司白。
虽然杨思思说的话的确让傅司白原谅了杨思思这么多年的销声匿迹,但是傅司白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为了保证真实性,傅司白还是让韩泽群去查一下。
酒店里徐扬青翻着网上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全都是杨思思和傅司白的新闻。什么青梅竹马一朝天人永隔现再续前缘;boss傅司白的挚爱—杨思思起死回生…
徐扬青点开“商界白马王子傅司白与灰姑娘杨思思的往事”这篇新闻。
“傅司白与杨思思两人都是岚市大学的优秀校友,一个是大学就展露经济头脑的经济学学霸,一个是风靡万千男生的设计系系花。据爆料在学校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杨思思和姐妹们打赌,如果杨思思能够追到高冷校草傅司白几个人就合资出钱作为毕业旅行让杨思思去英国。杨思思做梦都想到英国去,一门心思地答应下来。毕业典礼上,傅司白作为优秀毕业生做毕业演讲,就在傅司白很认真的分享自己的学习、生活、想法时,坐在中间的杨思思突然站起来,当着所有学生和学校领导老师的面说:“傅司白,我要做你女朋友!”傅司白自然是愣了一下,就在所有人都起哄时,舞台上傅司白的话筒里传出了一声“好”!当时学校就炸开了锅!
从此以后两个人开始交往,其实傅司白并不是随便答应杨思思交往的事的。早在杨思思表白前,傅司白就见过杨思思。在那家傅司白常去的咖啡店里,杨思思是那家店的服务生,而杨思思这个糊涂鬼根本不是平日学校里的女神模样,每次都上错咖啡。几次之后,傅司白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摩卡。
大学刚刚毕业傅司白就利用奖学金和贷款办了自己的工作室,而杨思思一直陪在其身边。两个人的爱情一直很甜蜜。知道三年前一直热爱设计的杨思思好不容易获得了一个能去英国学习设计的机会,但是一去就要五年。傅司白坚决不同意,两个人为了这个事闹得很不愉快,傅司白为了给彼此冷静认真考虑的空间开始专注自己的事业不再理睬杨思思,而杨思思却觉得傅司白不爱自己了。一天傅司白接到杨思思的电话,说如果傅司白不立刻赶到岚市大江来找她,她就要跳下去,傅司白挂了点电话并没有理睬杨思思,因为不久前杨思思才用同样的伎俩威胁自己说不同意她去英国学习的事就自杀!傅司白继续应酬,自己工作室好不容易迎来这么大一笔生意,这单生意成了,傅司白的经营的就再也不是小小的工作室了。
等到傅司白应酬完,就接到警察的电话——杨思思跳江自杀了!
傅司白彻底崩溃了,等他赶到岚市大江的时候警察说水流太快,开始搜救时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杨思思就于三年前被宣告死亡。
傅司白就彻底陷入内疚、自责、失去爱人的痛苦之中。而如今昔日的爱人重生,两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正如杨思思如今工作室的名字“FS”一样,傅、思,两个人原来从来没有分开过!”
文章的配图是傅司白搂着杨思思笑的很甜的照片。照片里的傅司白温柔极了,看着杨思思的眼神就像看着满天的繁星一样深邃。原来傅司白你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啊,你冷漠只是因为你面对的不是你爱的人是吗?因为我不是杨思思所以不值得你浪费你的温柔是吗?徐扬青越看越难过,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下来,抱着电脑在床上缩成一团,越来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