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警局,傅司白疲惫的很,傅司远对他说的话让他很焦虑。
可这个姥姥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查了这么久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可是普通人又怎么能操控父亲、操控傅家?
“傅,根据楚老爷子给我的信息,我派人去查当初那个让芊芊的姑姑怀孕的男人。”
韩泽群开着车,把放在副驾驶的资料袋递给傅司白。
他的思绪被打乱了,只好回过神儿。
“郑律?”
傅司白看过之后询问韩泽群。
“对,楚老爷子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而“郑律”还是楚老爷子在整理楚夏姑姑的遗物的时候,在她的日记里发现的。”
韩泽群又把楚夏姑姑的日记本递给傅司白。
“楚老爷子一直把这个当作宝贝,所以等你看过我还要还回去。”
韩泽群跟他解释。
日记里的前面一大部分全都是楚夏的军旅生活,从小小的女兵,到后来的立功、负伤、一步步当上最年轻的女将军。
直到她在日记里写下“23号新兵”,接下来的日记里就全都是关于这个“23号新兵”的了,完整的记录了她和她的“23号新兵”的故事。
楚夏作为特战旅的指导员送走一批又一批优秀的特战队队员,这些特战队队员被遣送到不同的地方,完成他们身上背负的任务。
直到那年夏天,特战旅又迎来一批新兵,他们的编号是0—50,而最后每批新兵都只能留下15个人成为特战队员。
“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以后呢我就是你们的指导员,我身边的老炮和山贼是你们的教官,我的代号是山鬼,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指导员。”
因为在特战营的整个训练安全是生不如死,作为指导员的楚夏一直被一批批的特战队队员叫做“女鬼”。
所以每批新兵在进入特战营之前都会议论这个指导员到底是个什么鬼。
而当新兵们真正的见到楚夏时都会被楚夏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修长的腿,一身军装英姿飒爽。
尽管每天生活在部队皮肤依旧白皙水嫩,站在那儿压根儿不像个军人,整个一美人儿。
新兵们都在怀疑部队是不是在骗人。
而楚夏真真儿的验证了传闻,第一天见新兵们就给了他们个下马威。
到了中午,新兵们在野区集合,没有午饭,在他们面前只有一只只活生生的鸡、鸭。
“今天要么把你面前的午餐吃完,要么拿着你的枪滚出特战营!”
她声音铿锵有力,拿着扩音器坐在山地摩托车上。
“什么?!”
“这身上还有毛呢,怎么吃啊!”
“就是啊,难道要让我们直接掐死然后吞下去吗?”
“对啊,还要全部吃掉?这不可能,非吐了不成。”
新兵们纷纷表示质疑,全部都站在那儿不肯上前去。
“好啊,既然你们不吃那就等着饿死吧!我说到做到,不吃点你们面前的午餐,以后就再也别想吃饭!”
楚夏毫不留情,说完便开车要离开。
“指导员!我不信人能够把一整个活着的家禽吃掉,所以我办不到!”
一个新兵很大声的在所有人面前置疑楚夏。
“谁说的人办不到!站出来!”
楚夏停下车,走到新兵队伍前。
“报告!”
刚刚的新兵站了出来。
“好,你以为你很英雄吗?你就他妈不是个男人!我就让你看看人到底能不能把整个活着的家禽吃掉!”
楚夏骂完新兵,走到一只鸡面前,抓起来一口咬在了鸡的脖子上。
新兵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脸蒙蔽的看着楚夏。
鸡在楚夏的手里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楚夏松开嘴,开始淡定的拔掉鸡身上的鸡毛。
等鸡毛全部拔掉,楚夏个使劲儿,鸡脑袋就被揪了下来,然后被楚夏放进嘴里。
有些新兵直接受不了吐了,还有的扭过头直接不敢再看。
楚夏还在吃着,手上已经血淋淋的,活像一个吃着猎物的猛兽,难以下咽、恶心血腥的生肉在她的口中仿佛佳肴。
一点儿都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一整只鸡就被楚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