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一脸****的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那么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我虽然很胆小,但是我也很记仇,我会找上阴阳师联盟的每一个人,听清楚,是每一个人,不管你们在何地,只要是在地球上,我就会找到你们,并且不光只找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我会很冷血的杀掉你们每一个人,用你们的鲜血来祭拜他们,这个过程或许很长,因为我胆小啊,遇到打不过的人,我会躲藏起来,一年不行,那就五年,十年,放心,我有这个耐心慢慢等待的。”
严某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的话让阴阳师们身体一阵冰凉,不约而同的认为这个人绝对是个疯子。
“不要怀疑我的决心啊,你们知道我是华夏人,你们也应该了解过华夏的文化,应该知道在我们那里很流行武侠小说,当然现在武侠不吃香了,都改看玄幻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血仇一定要血报,书里面的主角都是隐忍好多年之后,最后都手刃仇人,在这种文化下长大的我,自然不会忘记这种传统的。”
“噢,对了,我是华夏人还有一点你们应该注意,华夏对于寿命的研究很深厚,这点你们应该知道,我恰巧便知道一门让自己寿元增加的功法,所以我这辈子肯定会活得很久,到时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子孙的,不会因为他们年纪小而手下留情,因为老子就是一个疯子,你们也应该是这样认为的吧。“
“如果不相信,欢迎动手试一试,但是这样便连累了你们的家人了,真是祸从天降了,抱歉,我为他们感到悲哀。”
严某人笑嘻嘻的说道。
滕二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严某人的描述很详细,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几率干这一件事,但是偏偏他脸上戏谑的表情让人没办法拿捏。
滕二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家伙,这个家伙打心理战也是一个好手,他的话在每个人的心里面埋下了一个疙瘩。
如果放跑这个家伙,谁知道这个家伙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呢,别人不清楚,滕二可是清楚的很,这个人在可是阴阳师和吸血鬼一场大战的唯一生还者,如果没有一点手段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好运的。
滕二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拿毛利小五郎和千雪美代来说事了,其实高层已经分析过这一点,觉得用这个事情来威胁并不是一个太好的主意,毕竟严歌是华夏人,用两个日本人威胁他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再说,杀了毛利小五郎和千雪美代会让严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毛利和千雪可以是严歌的牵绊,如果切断这种联系,严某人便无所畏忌了,这样一个类似猛兽的人物,无疑更让人担心。
“严歌先生,我想你想的有些太多了,既然你不愿意去阴阳师联盟的总部,那么不介意我询问你一些问题吧。”
滕二服软了,这种事情一般很少见,不过今天滕二被严某人描述的场景吓到了,严歌杀过很多人,杀过人的和没有杀过人的有本质上的区别,更不要说严某人这种杀过很多人,虽然他没有刻意的表现,比如释放出杀气什么的,但是随着他不经意间,霸气侧漏,那淡淡散发的浓烈杀气弥漫在了他的周围,让他的话更多了几分可信。
不管怎么说,严某人都是一脚踏入了结丹境的人物,是可以跟择木副会长和罗斯伯爵相提并论的人物,而且,严某人要更强,这样的人,滕二心中有所畏惧也是正常的。
阴阳师联盟还是有些太自大了,他们以为在自己的土地上,一个华夏人并不能引发什么大乱子来。
事实上,华夏人太久没有行走在外了,日本国人并没有觉得华夏人多强大,他们以为那只是一些失败者的言论而已。
造成这种状况有很多情况,比如华夏人都是狠角色,见识过华夏人厉害的日本人都被灭口了,比如日本国人觉得可以渲染华夏人的强大不好,会引起自卑,总之,阴阳师联盟并没有给予严某人足够的重视。
没有等严某人开口,滕二快速的说道:“阴阳师联盟想知道关于那场战场的详细情况,还有副会长择木遗失了一件法器,希望严歌先生你归还。”
“情况很简单,阴阳师和吸血鬼两边打,打着打着,就全部死光光了,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看照片或者实地考察都能证明我说的话,至于法器,我可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严歌先生,在这一点上,你不应该跟我们隐瞒,法器是必须要归还的,要不然就算你刚刚那耸人听闻的言论,我也不惜要同你一战,这个没有商量,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滕二冷冷的说道。
“看来还是法器对你们更加重要,说得我都对那件法器有些好奇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你们问错人了,我不知道什么法器。”
“严歌先生,看来你我之间必须有一战了。”滕二叹气道。
严某人心中狂吐槽,去尼玛的,还你我之间,你带着二十多人要群殴,还尼玛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不害臊吗?
“这并不是我要求的,我倒想问问,为什么阴阳师联盟如此肯定,法器就在我手上呢。”严某人轻笑道。
“因为只有你一个人生还,你有嫌疑,这就够了。”滕二说道,旁边的木本点了点头,显然是很赞同滕二的话,阴阳师联盟就是这么霸气。
严某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他还一边鼓着掌。
“你笑什么?”滕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哈哈,我笑这个真是一个好理由。”严某人继续笑着,滕二觉得这笑声分外的刺耳。
“严歌先生,你是真的不准备说实话了。”滕二说道。
“说尼玛的实话,要打就快点上来,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严某人掷地有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