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知又从包里拿出一双手套,一个盒子,话说那盒子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合在一起只有半个巴掌高宽,一撑开却有一米长,半米宽高。
新知带上手套就开始忙碌,一朵一朵的把那些灵芝摘下来,放到那个盒子里而之前闪着银光的手套颜色正在变淡,新知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旁边的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再看过刚才那场大火以后,富知也闭着嘴不说话了。
在箱子快装满的时候,新知突然停了动作,手上的手套一瞬间化成飞灰。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些灵芝,那手套我认识,是用蚕丝浸泡了一种药水以后做成的,做好以后还要放在太阳下面暴晒三个月,按理来说应该阳气十足,可没想到才摘了几个台子的灵芝,手套就化成灰,看来那灵芝还不是什么简单东西。
新知这时候的额头都出了汗水,伸手摸了一把汗,白美突然走上来递了一张手帕给新知,我看的顿时脸色变得怪异起来了。
江离却没注意这个,而是看着我,伸手指了指石台脚下。
我低头看去,结果一看,也吓得差点撞到天花板去,只见在新知对面的石台脚下,有一团漆黑色的东西,我刚刚看那会儿,正好看见它化成一张大嘴朝我咬过来。不过在我往上飘了一段距离以后,它似乎后力不继又掉了下去。
江离看到那东西朝我咬来的时候吓得差点尖叫,不过看到我没被咬着又送了口气,经过这么一闹,新知那不知道抹了什么药水的眼睛也看到了,然后就是倒吸一口凉气,吼道:
“所有人全部退出墓室去,快。”
然后一群人就像是水一样划的全部出去了。
江离也出去了,现在墓室里就剩下我和新知,不过最危险的却也就是新知了,因为我能飘起来,他却只能在地上,根据刚才那东西的灵敏度,新知估计会累死的?
不过我也没光看戏,而是盯着那团黑的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新知也是紧盯着那团乌漆嘛黑的东西说道:“阴芝的伴生体。一般来说不会有,我也以为这次会没有,可没想到他居然出现了。”
我点点头,原来刚才那个叫阴芝啊,“有什么办法能把它解决掉,”
新知摇摇头道:“唯一的一双手套刚刚毁了,不然的话可以通过那手套抓住它把它捉起来,现在我根本就碰不到他,但他能碰到我!”
我想了想,把刚才在江离身上折的小纸人控制着飞进来,等它飞进来我就问道:“这小东西发出的火是阳火,能把他烧掉不?”
我虽然人在问这个,但纸人已经飞了过来开始对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喷火。
新知没分出精神来搭理我而是看着正在被火烧的黑东西,纸人喷出的火明显有用那黑东西正上跳下窜。
我看了看现在的形式,操控着纸人喷火把那黑东西往旁边逼开,让出一条能让新知出去的路,新知看到机会就直接扑了出去,而我也是刷的一下就飘了出去。
我才刚刚出去,就看到一张符迎面飘来,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改前冲往上拉伸,就在我刚升上去,就发现我后面居然跟着那个黑东西,于是那张符好死不活的正好贴到那个黑东西上面,咚的一声那东西从空中掉下来了。
虽然没实体,但我感觉到了刚才我灵魂一阵心悸。
我抬头看向前方,看着刚才扔出符的新知,皱了皱眉没说话,虽然他也算是救了我一命,可是那符也威胁到我了。
想了想,我没多说,而是飘着灵魂体来到江离旁边,接下来,整个墓里就没什么事了,就是跟着新知。
一路的从墓中心走道出墓口,然而出墓口那却是被一扇石门封闭,新知在哪个出墓口旁边敲了敲,然后找准一个地方飞起就是一脚。
墙壁破碎,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我奇异的看着他,他对这个墓地如此熟悉,而且还知道里面没危险,跟这以前的墓主人究竟有何关系。
其实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次下墓,却是没什么危险,虽然在下面水塘遇到了不知名的怪物,可新知又带来了解决办法,遇到那个黑东西他还是有解决的办法,除了不知道怎么进来的邪眼组织的人,其他的地方都没危险。所以庆哥还是没骗人,本来还打算回去找他晦气的。
看到洞口露出来以后,新知一直没笑过的脸终于笑了一下,然后下了洞口,后面的人跟着鱼贯而入,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下去了,我飘在最后面,不由得撇撇嘴。江离走在中间有人护着,而我的肉身依然被一个大汉背着。
顺着黑黝黝的地下通道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前面传来一抹亮光,我咧了咧嘴,还是猛的扑上了肉身,随后就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再清醒过来时。
已经是在庆哥家的别墅里了,一动身,浑身酸痛,酸的我想骂人,费力睁开眼睛,一如眼就是江离满含担忧的小脸蛋。我艰难的对他笑笑。连笑笑都觉得疼,我要哭了。
江离看到我醒了,则是惊喜的大叫,“师父,你醒了,你等等啊,我去叫新知哥哥来。”
还没等他出去,我就已经看到新知端了一碗药出现在门口,看到我醒了,他明显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走进来。
一开口就是给我道歉,“对不起,这次把你拉进来了,没想到会把你害得那么惨。”
我面无表情,但实际上是动动都觉得酸疼,可江离看到我这样,还以为是我不高兴,就赶紧说道:“师父,你就原谅新知哥哥吧,这次可是为了能让你早点醒,他把从墓里带出来的东西都给你用了好些呢。”
我斜眼看着江离,这小子被灌什么离魂汤,居然帮别人说话,而且谁说我没原谅他了,我身体变成这样跟她没多大的关系,虽然是他把我拉下水的,但何必迁怒于人。
说起来现在身体这么疼,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庆哥带着去找青云观了。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