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要是老头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大妈连忙扶起老头,心疼的用左手拍着老头的后背。
“呵……呵……”
老头忽然嘴巴大张,双目瞪得滚圆,洛天连忙看去,只见一股黑烟竟然从老头的七窍冒了出来,但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觉得奇怪的。
洛天突然明白,这股黑烟应该也是特殊的能量体,周围的人根本看不到。
老头一阵抽搐后,随后便软了下去陷入昏迷。
“老头!老头!”大娘忽然一惊连忙呼叫,但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已经睡到的老头。
“好你个小子,老头如果送到大医院去也许还有救,这些被你给整死了,我告诉你,你摊上人命了!”王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显然将这件医疗事故推得一干二净,“赶快报警,将这小子给抓起来!”
顿时,一旁的几个青年就要过来制止洛天,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等一下!”
一旁的傅潇连忙走到了老头面前忽然大声喝道:“老头只是陷入了昏迷,生命体征已经平稳!”
“什么?”王福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潇,但随后便释然,“傅潇你就好好吹吧,你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好利用你们广济堂的人脉把这件事压下去对吧!”
洛天三拳两脚便将那几个青年踹到一边走了过去,虽然搭起老头的胳膊一番把脉,然后又翻开老头的眼睛看去。
只见老头的眼睛已经没有了那层暗青色的光泽,瞳孔自然,显然没有什么大碍。
“没错!老人家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陷入昏迷,立刻静脉输入葡萄糖补充能量治疗!”洛天心中一喜,连忙说道。
王福有些怀疑的走了过去,也是一番查看,但随后他一脸震惊的呆在了原地:“一瓶符水竟然就将一个无可挽回的生命救活,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傅潇连忙大喝,顿时几个护士便小跑了进来,为这老人家扎上点滴。
随后,洛天走到大娘身边说道,“大娘,这家医院的条件实在太差,您老伴这么多天以来没有好转,根本就是医院的庸医误人,我建议你还是转大医院为好!”
“好好好!我这就转!”大娘感激涕零的握着洛天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一边的王福却一脸铁青的怒视着洛天,本以为治好后依旧可以留在医院带给自己收入,但谁知这家伙竟然让其转院。
“神医,神医,你帮我看看我的儿子吧,求求你了,我儿子也是十多天没有好转啊!”顿时,刚才还在鄙视洛天符水的男子,连忙走了过来一脸祈求的说道。
“神医,您就出手帮帮我们吧,孩子受了这么多天罪,我们看着也心疼啊!”
一边其他的几个家属也连忙坐了过来说道,就差给洛天跪下磕头了。
“别着急,别着急,一个一个来!”
说着,洛天便将剩余的三道辟邪符给三个患者喝了下去,一如先前,这三个病人的七窍也都冒出了程度不一的黑色气体,然后陷入昏迷。
最终,在傅潇的帮助下,这四家病人即刻向博仁医院转去。
“傅潇,我和你广济堂不共戴天!”看着洛天和傅潇离去的背影,王福站在三楼的窗户边怒喝道。
“院长不要激动,我们还是以大事为重的好,这四家病人虽然走了少了些收入,但也险些暴漏我们的计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一边的一个青年走了过去给王福分析道。
“嗯!不错!”王福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祛除他们体内的东西!”
……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傅潇看着一边的洛天开始更加钦佩起来,这传神的手段,他学医至今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真没想到那符水竟然也可以治病。
“师傅,我决定了,我要离开广济堂,一寸不离的跟着您的脚步,瞻仰您的风采,见识您的传神手段……”傅潇眼冒金星,一脸敬佩的看着洛天,如果洛天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话,傅潇恐怕早就扑了上去。
“你这眼神我怎么觉得瘆得慌啊!”洛天不由得生出一身鸡皮疙瘩说道:“还有,跟着我可没什么好处,再说了你要是将你们广济堂的本事学精,日后的成就也不会低到那里,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师傅,我是不会放弃的,您要是不收我,我就一辈子跟着你,一辈子叫你师傅!”傅潇连忙组织语言准备再拍一番马屁,却见洛天已经走远,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家后已是天黑,洛天竟然意外的没有看到邹梦璇的母亲张爱琴回来,不禁奇怪向母亲问道,“妈,琴姨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哦,她说回老家一趟,也没说什么事!”秦弱甄在一旁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梦璇知道吗?”洛天问道。
“应该不知道吧,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我怕是有什么急事吧!”秦弱甄说道。
“哦!”洛天不以为然的低声说着,然后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修炼起来。
第二天正值礼拜天,洛天修炼一晚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却正好看到邹梦璇一个人正坐在花园边发呆。
“怎么了梦璇?这一大早的发什么愁啊,而且还是在这礼拜天!”
“我妈一晚没回来,我问过阿姨了,阿姨说我妈妈回老家了,所以我正在担心她!”邹梦璇回过头来顶着黑眼圈,明显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回老家你担心什么啊,也许是处理家里的事去了,不出意外下午应该就可以回来吧!”洛天安慰道。
“洛天哥哥,你不懂我们老家里的那些邻里亲戚,那些个嘴脸,我至今都不会忘记,我爸当初病危的时候借了他们些钱,他们一看我爸快要不行的时候,竟然不经过我们同意,擅自将我们的店面强行卖掉用来抵押他们的钱,好在经过我妈苦苦哀求才留下了一栋祖屋,要不然,我和我妈怕是早就随我爸一块走了!”邹梦璇说着,又有些泪眼婆娑的,几乎又要快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