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节和电影里放的有几分相似,一般外国的电影都将被绑架者绑在了地下室里,洛天一看四周的环境,这里果然也是地下室。
“有人吗?有活着的人吗?有的话就说个话。”
洛天看了看四周,觉得有些无聊,便大声的喊了几句,希望能引起某人的注意,起码过来告诉自己,这是在哪里?
“谁呀,谁他妈叫老子抓了?”
洛天在大力的叫喊几声之后,发现这里除了回声啥也没有,便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这一根绳子,对他而言,是没有任何束缚作用的。
但是他还不想离开,他想知道是谁这半夜三更的偷袭了自己,其实他自己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到,这事儿八成和咖啡厅的老板有相当大的关系。
所以他需要在这里等,等到那位马老板的到来,要不然老板会十分失望的。
不知道是洛天的叫声起的作用,还是马老板此时刚好来到这里,洛天再一次抬头看向楼梯口的时候,马老板出现在了他的眼睛里。
马老板一下楼梯,看着被老老实实绑在柱子上的洛天,哈哈大笑的说道:“怎么样啊?我的英雄,这会儿啊是不是还要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马老板说笑了,谈不上什么英雄救美,我只是帮别人拿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东西,倒是马老板你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晚上难道不失眠?”
“失眠?你可真是想多了,我的睡眠质量超好,怎么会失眠,不过我敢断定,你今天晚上在这里一定会失眠?”
洛天神情轻松,完全没有因被绑架而流露出任何的沮丧情绪。
“不知道马老板如何断定,我今天晚上一定会失眠呢?”
老板没有说话,向身后一招手,两个绑架了洛天的男人再次走了出来。
“怎么样现在没有那么牛了吧,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得罪我们马先生,这就是你的下场。”
“你们俩人看来就是绑架我的人了吧,是谁用棒子打了我的脑袋?”
其中一个男人提着棒球干,再次走到了洛天的面前,耸耸肩说:“看到没,我就是用这一根棒子把你打晕的,怎样?你现在还要不要再尝一尝?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前面打,只是不知道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棒子。”
马老板一脸嘲讽的看着洛天。
“你们两个将他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求饶为止,打到他离开加拿大为止,让他明白,在华人区,我马克尼就是这里的老大。”
“老大?你有没有搞错,你如此奸诈的小人,怎么可能当得了华人区的老大,像你这样的人给我提鞋,我都觉得肮脏,居然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自封老大,真是不知道你的脸皮是什么练出来?”
马克尼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望着洛天,他没有想到洛天这骂人的功夫倒也是厉害。
“你不用在这里耍嘴皮子,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给我打,狠狠的打!”
有了马可尼的支持,两个人放开了手脚,拿着棒球杆,朝着洛天就挥了过来,露天咬紧牙关一发力,直接将绑在手上的绳子给完全的挣断了。
两个人举在半空中的球杆,还没有砸到洛天的身上,洛天就已经从柱子上离开了,两人都极其恐怖的看着洛天,那么粗的绳子,他到底是怎么挣脱开的?
可是当两人看到地面上的绳子时,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大拇指粗的绳子直接被洛天拆成了八段。
而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洛天一人一拳打倒在地。
洛天迈着悠闲的步子,缓慢的走到了马克尼的面前,笑嘻嘻的说:“怎么样马老板我说过,你这种奸诈的小人自然不会得逞,刚才说什么来着?让我知道你的厉害,不知道现在你还有没有什么更厉害的手段,尽管使出来,也让我一次看个够。”
马克尼看到洛天朝自己走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小李的钱我已经付给她了,希望你放过我,不要再找我麻烦。”
“马老板又说笑了,这放不放你,根本不是我决定的,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又何苦去招惹你呢?”
对于马老板这样的奸商,洛天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可以久居当地,还说的挺有影响力,一定是他利用这种地下黑暗的方式排挤对手。
洛天在这里也只是短暂的路过,只不过这个马老板必须得给它长一些记性,要不然他还会故伎重施。
洛天走到马老板的身边,朝着他的脸颊重重地一拳砸了下去。
“这一拳是我自己教训你的,告诉你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紧接着洛天又毫不犹豫朝着他的胸前,狠狠的砸出第二拳。
“这一拳是我替小李教训你,有你这样的老板和旧时的地主差不多,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在这工作的20天里,你一定没有少为难他。”
说完这个之后,洛天再一次举起手……
已经被落天打的口鼻流血的马老板,看着举在半空之中,像榔头一样的拳头,又快要砸向自己,他连忙伸手阻止道:“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这个小兄弟,有什么你尽管开口,只要我马克尼,能弄到手的,我绝对不含乎。”
“马老板,你多虑了,我从你手上并不希望得到任何东西,你能将李寻的工资全部结给他,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可是你却找上我的麻烦,这个事情你可不能怪我。”
马老板,如果知道绑架洛天,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自然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而现在已经没有退路,还硬着头皮继续对洛天说:“这位兄弟,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说过,只要我能弄到手的,我一定不惜代价帮你弄。”
“你不用说的那么夸张,我还是那句话,从你那,我并不想得到什么。”
马克尼见落天不开口提条件,他的心里反而更害怕,洛天没有提出条件,就意味着他可以提出任何一个可能的条件,那个时候自己能不能办到都还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