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语嫣身体孱弱的缘故,难道是因为灵气的原因?这样一来,当初因为自己用了灵石,她身上没有了随身灵石,身体才慢慢的变得恶化起来,如今接触到微弱的灵气,竟然又有了效果!”
洛天没有出言询问,在一顿酒饱饭足之后,洛天从背包里拿出一刻极品灵石递给了王语嫣。
“哇塞!这是极品灵石?”看到洛天手中的灵石,王语嫣顿时惊讶的说道,但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立刻捂住嘴巴一言不语。
见此,洛天顿时明白,没想到王语嫣竟然连极品灵石都认识,可想而知她对修真界的认知有多么深厚。
洛天没有过问,而是直接找了一条漂亮的红绳将其串了起来,为王语嫣戴到了那如莲藕一般白嫩的脖颈之上。
这像是新婚之上,新郎为新娘戴项链的样子,王语嫣很享受这一刻的情景,只见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然后开始幻想那一刻的到来。
由于王语嫣下午还有课程,洛天便很快告别了王语嫣独自回到了宿舍。
“天哥,天哥,有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刚进宿舍,胖子等人立刻便围住了洛天一副贼眉鼠眼的看着洛天问道。
“什么地方?难道是去****?”洛天一副鄙视的看着所有人。
“低俗!”所有人全都为洛天竖起了中指。
“那是什么地方?”洛天顿时来了兴趣。
“身为异能者,我想你应该知道东城院这三个字吧!”胖子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
“哦?”洛天眉头一挑顿时问道,“当然知道,那可是异能者的学堂,从那里出来的人,几乎都进了异能组,可以说是铁饭碗啊!变相的公务员啊!”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眼镜刘明挤眉弄眼的看着洛天问道。
“这个……我不是那里的学员,可以吗?”洛天迟疑的问道。
“这个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你也是异能者,被人发现就说是来考核的,那有什么关系!”胖子一副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洛天早就对着传说中的东城院感兴趣了,而且,上官就是来自东城院,根据周天龙当天的口风,上官当时带来的那个老奶奶患者如果真的是他的奶奶的话,那么上官有可能就真的是东城院院长的儿子了,这背景,洛天也不禁暗暗吃惊。
一路上,洛天了解了不少东城院的基本信息,原来,东城院共分为F,E D三个年级,分别对应相对的异能者等级,但凡毕业的学生,都是D级后期的异能者,有可能也是C级的异能者,实力相当强大,就是进入异能者,也算是佼佼者,毕竟,人家可是正统大学出来的,那些野路子根本就没法比较。
而像胖子这些还混迹于F级的学生,只有在攻读完大学后才可以进入东城院专业修炼,否则,每个月只有一天的课程,其余的时间都必须待在外面,不得进入东城院,看来,东城院对于学历还有一定的限制,而今天,便是他们这个月内的课程时间。
让洛天万万没想到的是,东城院的地址竟然就在市区,而且堂而皇之的挂着一个《东城学院》的牌子。
“这也太嚣张了吧!”走进大门后,洛天不禁感叹道。
“大隐隐于市,这没什么,而且,东城学院本来就是一所学校,是我们东城院资质的一所小学,而真正的东城院,则在内部!”胖子解释道。
“其实呢,学院还有另外一个计划,因为小学这个年龄段,是异能觉醒的高发时间,所以,学校也是抱着发掘天才的念头的!”刘明跟着说道。
“原来如此!”洛天心中暗暗吃惊。
看着操场上那些天真懵懂的孩子,洛天不知怎么也跟着笑了出来,这一副情景,也立刻让洛天想到了自己当初念小学时的情景。
跟着胖子等人走进一栋办公楼,几人乘坐着电梯下了低下五层,当电梯缓缓打开时,洛天看到一副充满了科技化的画面。
只见这里到处都是金属制品,不管是房子,还是代步的平衡车,人们来来往往,手里拿着厚重的课本,有说有笑的从洛天身边走过。
“呦!这是小胖子回来了吗?”
而就在此时,一队七八人的青年吊儿郎当的从远处走了过来,一脸戏谑的看着赵多等人。
这些人看上去要比赵多等人大上好几岁,看其身上透漏出的源力,洛天清晰的感觉到,这些人最低都是E级异能者,也就是说,他们比赵多刘明等人高一个等级,明显是E级班的学生。
“走!”
赵多手一挥,便带着洛天等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而就在这时,洛天明显感受到一股劲风袭来,洛天刚刚戒备起来,却发现面前已经出现一人,和人便是那带头的滋事者。
“这速度,好恐怖!”洛天心中暗暗吃惊。
“小胖子,要去那里啊,这一个月不见,难道你不想念哥几个吗?”带头的青年一脸邪笑的看着赵多。
“庞伟,我不想惹事,但我也不怕事,请你走开,我要去上课了!”赵多抬起头眼角微微抽搐怒视着那个带头青年。
“哎呀,不着急,这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嘛!”庞伟看了看时间随后说道,“你不想念哥几个,哥几个还怪想你的,我们是掐着时间等你们回来啊,早在几天前,我们就想念上你们四个人源石了,话说,我们的这个月的都已经用光了!”
只见庞伟带来的那六人立刻将胖子等人围了个水泄不漏,明显是不打算放胖子几人离开。
“不对啊,伟哥,这明显是五个人啊!”只见庞伟身后的一人看着洛天欣喜的说道。
“哦?”庞伟顿时看去,顿时发现了藏在人群中的洛天,“这是来了新人了啊!这样也好,这个月的源石可就变成五块了哦!”
只见胖子双拳紧握,脸颊抽搐,一副就要拼命的样子,但在瞬间,便又犹如泄气的气球没了那股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