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
洛天刚来,那里知道什么好坏,随即询问道:“对了,他什么情况?”
“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从乡下赶来,说是呼吸衰竭!”病人家属边哭便说道。
“有病史吗?”洛天接着问道。
“我家孩子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你说是不是这毛病引起的?”
“这个说不好,先天性心脏病病人就很有容易感冒,感冒就很容易引起呼吸困难,严重的话就会导致呼吸衰竭!”
洛天在抢救室外面的一番说辞,立刻便引来了里面几个医生的注意。
“闭嘴!”那国字脸猛地打开抢救室的门警告道。
洛天耸了耸肩膀,然后悄悄的闭上了嘴向里面看到。
十多分钟过后,抢救室的门缓缓打开,景煊摘下口罩一脸如释负重的对病人家属开口道:“几位放心,病人已无大碍,不过得需要住院观察,你们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紧接着,抢救室里走出那个国字脸的壮硕男子,然后一脸不善的对着洛天说道:“我说你是谁啊!不知道不能向病人家属乱报病情吗?”
“你好!我是来急诊科报道的!”
洛天直接忽视那不善的国字脸,然后拿出证明递给了一边的景煊。
“报道的?”
国字脸疑惑的说道,然后从景煊手里抢过证明看了起来。
“呵!新来的啊,毕业于那个学校?有没有医师资格证?”
“范虎,这位是?”
抢救室里又走出一名瘦弱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新来的!”
范虎没好气的说道,随即将证明甩在了那人的手里。
“看样子是走后门进来的吧!”这瘦弱的男子讥笑道。
“这也难说!”范虎回道。
“对了,钱刚,他就交给你你了!”
“滚,我才不管!”
瘦弱男子连忙将证明再次递给了景煊,然后匆匆跑开。
看着离去的二人,洛天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呵呵,你别管他们,他们就这样,以后习惯就好!”
景煊将证明方方正正的折号,然后笑吟吟的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什么不懂得就问我!”
“谢谢!”
洛天穿上大褂,然后默默的跟在了景煊的后面。
洛天知道,自己接受了青囊书的传承是不假,但那总归是中医,如今社会飞速发展,如果不能迅速了解西医,这对洛天来说非常不利。
随着景煊查完房,很快便到了吃饭时间。
“对了,范虎,李静那丫头这一早上怎么没见!”景煊坐在椅子上随意的问道。
“那小丫头片子和主任请了一早上的假,不知道去哪了!”范虎头也不抬的说道。
“应该是相亲去了吧!我说景煊,你丫的赶快出手啊,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钱刚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半开玩笑的说道。
“好啊,以钱大侠的尊容,你尽管放马过去,你看李静李女侠会不会接受!”景煊哈哈大笑道。
“嘿!小子,你还没说你在哪里毕业的呢!”钱刚靠在洛天所在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洛天正在查看电脑里所有病人的病例,虽然感觉到旁边站着一个人,但却没有注意他的问题,于是没有说话,但这却让钱刚恼羞成怒,感觉洛天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啪!”
钱刚一哆嗦,手里的杯子掉了下去,里面的半杯开水直接浇在了洛天的脑袋上。
“问你话呢!”
钱刚没有理会洛天是否烫伤,而是气势汹汹的继续问道。
“故意的?”
洛天整理了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冷冷问道,虽然语气平淡缓和,但却充满了洛天满腔的怒火。
“什么故意不故意,我问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钱刚眼角一缩,语气横硬的继续问道。
“洪山医学院!”洛天紧捏着拳头,然后怒视着钱刚缓缓说道。
“就咋们市里的这个垃圾学校?”钱刚嗤笑道。
“范虎,你听到了没有,这家伙竟然是洪山医学院这个垃圾学校毕业的,你说他能有什么本事?”
“哈哈……”
范虎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给我们说说你是找咋们医院哪个人走后门进来的!”
“刚才那杯水,是不是你故意的?”洛天晃了晃脖子死死的盯着钱刚继续问道。
“什么?”
钱刚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不过随之反应过来说道:“哦!你说那杯水啊?故意的如何,不故意的又如何?怎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想和我找事?”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
洛天说着,随即一拳便击在钱刚的小腹。
强烈的疼痛让钱刚如同龙虾一般蜷缩了起来,随后,洛天直接架起钱刚的胳膊,一个过肩摔便将其狠狠的摔在了面前的电脑桌上,一片狼藉。
而就在此时,急诊大厅的门口,一老一少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
洛天回头一看,来人赫然就是急诊科的主任梁修睿,而在他旁边的那名年轻女孩,远远看上去,似乎在那里见过。
“怎么回事?”梁修睿看着一片狼藉怒道。
“主任,是这家伙打了钱刚!”范虎连忙起身说道。
梁修睿看了洛天一眼,然后大声说道:“没有死的话就给我起来,全部去门口接病人去,这事儿一会再说。”
“主任,怎么了?”景煊连忙起身问道。
“有一个危机病人,你们全都去给我看看会诊一下,你,在这里给我呆着!”
梁修睿指着洛天说道,然后率先带着所有人走了出去。
洛天有他自己的医人之道,这些自诩名校毕业的优等生自然不懂洛天。
不久后,梁修睿主任便推着一个半醒半昏迷的病人小跑了进来。
这人躺在推车上捂着肚子蜷缩在了一起,上吐下泻,将急诊大厅弄的一片狼藉。
“立刻取排泄物拿去化验!”
“准备洗胃机!” 梁修睿吩咐道。
洛天慢慢的走了过去打量着病人的临床表现,不一会儿便有了诊断,但看这些忙碌的身影,洛天此时若是出口,一定会惹来非议和嘲讽。
刺鼻的胃液扑鼻而来,病人胃里的东西很快便吐了出来,但即使如此,病人的症状仍旧没有得到缓解。
梁修睿皱了皱眉头,随即转身向病人家属问道。
“他到底喝了什么?”
“就是一瓶农药啊!”
这人似乎是病人的妻子,此时急的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