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话是不错,可是这事还得问问洛医生的意思!”
“他应该不会反对吧,如果是未娶的话,我们家小汐长的小巧精致,而且他又是神医,在他的调理之下,还怕小汐身体不好嘛,将来两人生个大胖小子,从此景家不就热闹了嘛!”
叶夫人嫁女心切,这抱孙子的事情,都弄出来了。
洛天上厕所时经过两间的窗前,两的对话,听的清楚。
他连忙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心想,这事搞大发了,人家居然要把女儿嫁给自己,还是早点溜比较好,要不然明天又是少不了一翻口舌,而且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儿没干成,要是再给当了女婿,那可就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
想到此处,洛天决定不能再这里过夜,拿出一张纸条写了一行字,留给景汐,然后从窗跳出去走了!
次日清晨,景汐早早的起了床,来敲洛天的门,可是数次敲下之后,仍然没有反应,她便推门而入,这门根本没上锁。
景汐走到桌前一看,原来是一张纸条。
“景汐,你好,感谢你的收留,咱位也扯平了,我却有要事,后会有期!”
景汐拿着纸条,用力的撕了稀巴烂。
“好你个洛天,你居然不辞而别,我有那么讨厌吗?”
一大早起床,就生了一肚子的气,叶夫人见女儿从洛天房内走出,便问:“女儿呀,你这是干什么呀, 洛医生起床没有呀!”
“他死了……”
“死了?”
叶夫人心中大惊,怎么会睡一觉就死了呢,她连忙往洛天的房间走去,景汐一看这妈也真是够可以的,自己随便一说,她还真就信了。
连忙又说:“他已经走了,说是有事,有急事!”
“这么早就走了。”
“对呀,怕你们又留他,所以他天没亮就走了……”
叶夫人觉得哪里不对,这人家天没亮就直闻,景汐是如何知道的呢?
她走到自己女儿面前,看着这气嘟嘟的小脸,明显是不高兴了。
“或许人家真的有事呢,你别不要生气了!”
“他有个屁事,他是来旅游的,我都问过他了,给我留张了破条,就走了,一点礼貌也没有,昨晚上我还把方块糖送给两块呢。”
叶夫人哭笑不得的说:“你那两块糖值多少钱呀,人可治好咱一家人的病呢,你别不要忘了,那个王中医居然要你嫁给他儿子,才愿意治你爸爸呢!”
“算了,都不是好东西!”
“看来女儿是长大了呀……”
“啊,谁长大了?”
景连天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舒服觉,所以起的迟了一些,这一出门便听到自己的夫人说谁长大了。
“你女儿长大了,还有谁呀!”
“她都二十岁的姑娘了,还不长大,等什么时候呀!”
“你不懂!”
叶夫人要说的是女儿已经情窦初开了,虽是晚了些,但现在社会提倡晚婚,正在上大学的女儿,遇上心爱的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她并不担心。
最后一天,也是最后的希望,洛天一大早仍然出现在书画展的现场,不同的是今天居然从数超过前两天,这倒和之前参加的展览有些不同,人家都是先头人多,后来就没有人了。
“甩了,甩了,明清正品,前秦高仿,一律低价出售,甩了,甩了!”
洛天再往里面走,才发现今天人多的原因,书画展的外围突然多出来许多书画的小商贩,都在吆喝着自己的生意,都想借着这书展画的人流,做一点生意。
这种小商贩,都是些价格较低的书画作品,并不是为了买来收藏的,而为了装饰或是送亲朋好友的,所以也有不少围观购买。
洛天仍然穿行于书画展,已经是第三次来了,整个会展中心,其他的画作,他几乎都没有留意过,只要不是自己想要的画,他就一带而过。
两个小时后,洛天失望的从大厅中走了出来,仍然没有,自己要找的作品。
也许是运气不行吧!
“洛天……”
一听这声音,洛天就头大,因为这声音是景汐的!
既然人都已经来了,他就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的啦,侧过脸之后,洛天发现不仅是景汐,还有他父母一同前来,洛天觉得这阵仗有点大。
“不好意思,景叔、阿姨,我临时有个急事,所以就没有和你道别了。”
“没事,没事,洛医生呀,有事你忙就是,还好小汐知道你在这里,要不然你这样可让我内心不安啦!”
“景叔你实在太客气了,我这次来主要的目的是找一幅画。”
“什么画,值得洛医生,不远千里来这里寻找。”
“倒不是什么值钱的画,是我收藏的一个系列作品,可是却有一些断章,所以才出来寻寻,碰碰运气,可是运气不太好,没有找到!”
“是什么样的画作,我倒是有朋友搞这个书画收藏的,可以帮你留意的。”
洛天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一幅‘童子拜寿图’给景连天。
景连天答应帮忙,洛天拒绝了景连天的好意,还说爱人在家里等着,所以得走了。
听洛天说到爱人的时候,景汐明显小脸煞白,心情巨差,回到家里之后,更是连晚都没有吃。
而洛天的晚饭,已经坐在自家的桌上了,章思瑶母亲的手艺永远都是没得说。
“你此去这么惨吗,什么也没有找到不说,还住了一夜地下室。”
“是呀,一个该死的小偷,偷了我包里的手机、钱包,搞到我只有一百块钱,哎,真是特别的囧呀。”
“喔,哇,哈,哈……”
章思瑶听完洛天的遭遇,笑的直拍桌子,洛天看她笑的这么欢,心里更是觉得难过。
不过这是在家里,也不在外面,所以洛天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三日后回到医院的洛天,却听到一个让他不能忍的事情,坐在办公室的洛天听着徒弟小四汇报工作。
“师傅,你都不知道呀,那个新来的什么副院长,眼睛都长的头顶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