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的树越来越接近车窗,树干在眼中逐渐放大,死亡再一次离我那么的近,我全身汗毛都吓的炸开了,但此刻的嘴巴却被楚九歌这个混蛋堵着。
浓郁的汗味直冲鼻腔,让我的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安详。
这个混蛋自己都快被尸蛊折腾死了,在车快要撞到树的零点几秒,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按在了我的裤裆。
爱那儿可以感觉到手指的形状,瞬间恐惧、安详、触感带来的刺激搅合在一起,姑娘一下就飞了起来。
一股热流丛那儿爆开,直冲尾椎骨,猛烈的直冲全身,穿在鞋子里的脚绷得老直。
热流比动念的速度还快,冲上脑门,我忘记了所有,恐惧什么的已经烟消云散。
抽搐着,感觉自己站在死活山口,突然岩浆迸发,身体瞬间被岩浆包裹,烧成了灰。
“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余热中清醒,发现车玻璃贴着树干停着,并没有撞在树上,楚九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车椅,我躺在车座上,楚九歌这个混蛋已经解脱了彼此的束缚。
“啊……”
他受到蛊虫折磨并没有恢复,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能行,火热的杵药棒突破如潮水的爱,吹响了爱得号角。
耳边只剩下像脚踩在稀泥巴里,带来着泥浆起来,那种噗嗤的声响。
是爱的声音!
随着我的呼声,一浪一浪的狂风暴雨吹打在花上,花儿都似乎要凋谢了,被碾碎!
狂野的打击下,我感觉自己在爱情里,变得渺小,渺小,花化作春泥掉进土里,再化成种子,似乎要滋生出不知道的什么东西?
也许这也是爱!
“如果你要死,那一定是被我爱死的。”
迷糊的听到他带着厚重的呼吸在耳边嘀咕,猛的感觉温热的岩浆浇灌在花里,花受不了刺激,跟着喷出了蜜汁。
等姑娘清醒,褶皱了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楚九歌晕到在副驾上,只有我座椅上的痕迹显示,刚才不是做梦,真的在大白天,在恐惧的环境下,来了一次狂野的车震。
“有我在,你想死都不会死。”
姑娘软在车里发呆,古装白泽从后面冒出来,对我耳朵吹了口气,吓得我惊恐的回头,正要骂人,他丢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看来车没有撞到大树,是他出手了。
载着楚九歌回到客栈,把晕死的他扶进房间,我洗了个澡,躺在旁边,焦急得等着他清醒。
好几次试验把注意力换到小苏菲身上,可是都以失败告终,根本就找不到白泽,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混蛋,王八蛋,你倒是说话啊?”
推着他双目紧闭的脸,我急得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
咳咳,他咳嗽着闭着眼睛说:“王子中毒昏睡,公主要亲吻王子,王子才能醒!”
“亲你个头,你怎么不去死?”
我惊喜的骂着,楚九歌吃力的睁开眼睛:“给我买只鸡回来,放血给我喝,这样能暂时压住尸蛊。”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赶紧换上衣服,我以最快的速度出门,刚打开门杜七夕抓着两只鸡,“要不?”
“给我。”
我伸手去抢,杜七夕躲到一边,“我告诉你,镇上就剩下这两只鸡了,想要的话,亲小爷一口。”
都啥时候了,这家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板着脸,“给不给?”
“老白,你找的老婆不爱你啊?我只要她亲我一口,她都不干,说明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杜七夕撞开我,吊儿郎当的冲进房间,当着楚九歌的面就像一只胜利的孔雀。
“这次我认栽。”
楚九歌气的浑身哆嗦,咬牙挤出这话,杜七夕迅速的找了一个杯子,放了一杯鸡血,灌进楚九歌嘴里,只过了几分钟,楚九歌晃着脑袋从床上弹起身,抓着杜七夕就是一顿暴打。
“白大爷,是你们这对奸夫****先坑我的,把我的车开走了……还不准我报复了。”
杜七夕抱头蹲在地上,任由楚九歌踢着,嘴上犯贱的说了很多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以他的身手肯定,这种状态下的楚九歌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我木讷杵在旁边,很难理解男人们的世界。
“小七,我跟你说真的,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楚九歌停下殴打,杜七夕死皮赖脸的拍着衣服起身,“我最喜欢的就是调戏小嫂子?你不知道吗?”
我和楚九歌围攻了他好一阵,他也没啥改变作风的打算,还一个劲的往我胸前瞅,看得姑娘真想拿刀砍死他,不过他玩味的眼神却很清明,就是玩笑,单纯的玩笑。
真跟他较劲,如来佛祖都能被他气死。
楚九歌没办法,冷酷的说:“老子不信这个邪了,你小子往后再试试,试一次打落你一颗牙。”
“你怎么中尸蛊的?你的分魂让我买鸡过来,说你要吸血,差点没吓死小爷。”
杜七夕装着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立刻转移话题,看来他也知道楚九歌认真了,不接话是代表他会注意的。
“被我二舅妈坑了。”
想起那个女人,我满肚子火在烧,“你在这照顾他,我出去一会。”
姑娘的仇从来不过夜,不顾楚九歌的阻拦,我赶到剧组,一见到二舅妈,当着所有人的面,非常泼辣的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猛扇。
旁边的人想劝架,但没有人敢动手,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开始几下二舅妈是遭受了突袭,被打蒙了,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反复。
不小心被她扯住了我的头发,我恶狠狠的说:“你最好老实站着挨打,不然老娘灭了你全家。相信我,你全家绝对死的静悄悄,一点外在痕迹都没有。”
可惜她不信我的话,一脚踢在了姑娘小腿上,我不顾一切的放出画魅,迷惑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二舅妈在内。
“给我打,给我打死这个臭娘们。”
控制中画魅的人,只需要动念就行,我实在太愤怒了,指着中邪的二舅妈大吼着,旁边中邪的人像行尸走肉一样走过去,没有动手打,而是凑到二舅妈身边,张嘴撕咬了起来。
“啊!”
我没想杀人,只不过是说的气话,准备让人打她一顿就停手,见到有人咬着她的耳朵,一口就扯得血肉模糊,我吓的尖叫一声,想控制他们停手,然而画魅却失灵了,失去了对人群的控制,二舅妈被一群人围在当中撕扯,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