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生病,那个大恶魔应该不会来烦她,如果被他发现她想要偷偷逃走,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想到这里,安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殊不知,危险已经朝她步步紧逼!
夜霂歌一走进竹林便看到安沫在修剪竹子,想做竹筏逃走?夜霂歌嘴角牵起一抹冷笑,还真是异想天开!
夜霂歌走向前,一把抢过安沫手中的刀子,漆黑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掠人的阴戾。
“你在做什么?”夜霂歌冷冷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安沫。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沫的心里一紧,随即抬头看向夜霂歌。
“我……一时无聊,想做个风筝。”安沫说着捡起地上的竹须给夜霂歌看,声音却依旧有种掩饰不住的颤抖感。
“砍这么多竹子?准备做多少风筝?”她竟然还有理由狡辩,夜霂歌目光越发森冷。
“给岛上每个人都做一个啊。”安沫笑了笑,低下头,不让夜霂歌看到她眼底的慌乱。
可是,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很快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安沫顿时喘不过气来,只能被迫跟着夜霂歌站起来。
“这么有空的话,不如把昨天没做完的事情给我做完。还有,如果你想做竹筏离开,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海上浪这么大,我怕你还没回到岸上,就被鲨鱼当午餐给吃了。”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耍这点小心思,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看到夜霂歌冰冷彻骨的眸光,安沫的心紧紧一缩,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有些绝望的看着不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海,希望破灭了,她该怎么办?
真的如之前所想的,求他?
像他这么残忍的人,怎么可能答应她的请求?
看到安沫因为呼吸急促而不停张开的红唇,夜霂歌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戏谑。
他松开安沫的脖子,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安沫的身子一僵,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夜霂歌,“少爷……我这几天不舒服……”
夜霂歌松开安沫,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舒服?不舒服居然还有心思来这里砍竹子,我看你分明是力气过剩,需不需要我帮你消耗消耗体力?”
夜霂歌说着就直接执行第一步的连贯动作,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他们颜家的人,果然都是男贱女骚,幸亏把她抓来了这里,否则以后还不知道要出去祸害多少男人。
“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海滩上面还有不少在忙碌的佣人,有眼睛的,只要稍微一看后脸色木楞的继续手里的活儿,安沫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抽痛着,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他平时侮辱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你是不是不想见到你爸爸和妹妹了,恩?”夜霂歌嘴角勾起肆无忌惮的笑意。
“不要……我想……我求求你,少爷让我回去读书好不好?”安沫泪眼摩挲的看着夜霂歌,他们是她最亲最亲的人,她怎么痛苦都行,只是希望他俩能得到幸福。
“你给我长点脑子,下次再给偷偷逃走,我保证说到做到。”
安沫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蹙起好看的月牙眉,哀求道:“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回去读书好不好?”
“你父亲……欠下的巨债还没有还清,你休想离开!”
安沫被送回房间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累得完全虚脱了,她呆呆的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身体好痛,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