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是贪婪的,故此,她不容易满足。
失去那层代替贞洁的东西,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欲望如同泉源里的水一般,绵延不断。
并且,如同新生的小鸡仔一样认人的,认准那个人就不想变了。
****与爱,缠缠绵绵之中似乎已经没有了界限,我急切地渴望那个未知世界带给我的一切。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工作的地方与男人发生关系?并且还如痴如醉,不敢设想若是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会怎样?
那淫亵的场面是如何让人羞臊?
霍子都****着上身给我递了一杯水,随之捡起沙发上的白色衬衫穿了起来,那扣子一颗连着一颗地扣上,就好像关上了某扇门。
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了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烟雾从他的嘴里一口一口吐出来,甚为迷人。
缓了许久说:“他对你的信任程度到什么地步了?”
这个真是不好说的!
我喝了一口水,可能那股劲儿还没有过去,瞧着那圆弧的杯口都有一种“****”的感觉。
“他有个心爱的女人,是吧?”
霍子都错愕地瞧了我一眼,我继续说:“是因为你而失去的,对吧?”
“看来,他还是很信任你的,这件事情五年来无人敢提。”
他朝我走近,我在沙发上挪了挪位置说:“我不喜欢烟味,你经常抽烟吗?”
他潇洒地扔了烟说:“没有!压力大的时候抽上一两根,爷爷家教很严的,何况,大清朝的国门是被什么打开的?他从小就被上一辈灌输这种理念,对烟极为抗拒,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霍氏不做‘烟’生意的原因所在,这是原则问题。”
压力?刚刚完事,你不应该很放松吗?哪里来的压力啊?
“刚刚不够你释放?”我微微有点挑衅地问道。
他狠狠地蹬了我一眼,我急忙把眼神看向他处,当做没有看见。
他便很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说:“你先在他那里呆着吧!总之,他又不能把你怎样的?”
“可、可我不想……我想回到你这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子都,真的,这样我很累。”
“离不了我了?别这样,不然我很快就会没兴趣的。”
我急忙放开了他,赌气说:“这是你说的!大少爷对我那么好,你就不怕我爱上他吗?”
“你试试?”
我不敢说话了,他说:“你享受了我对你的好,自然该为我办点事情的,再说,我有什么能力把你从他的身边赢回来?我没有把握,也没有赌注。”
“那你上一次跟他下棋的时候有把握?”
我的一个问题,让他又无言以对了。
“我只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的棋艺在增加,他的棋艺自然也在增加。”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忽略?”我不信,他就是故意输的。
他不满我的口气,说:“我忽略的是,他的棋艺竟然还有进步的空间?我以为他已经到顶了?”
他说着还给我比了一下,本以为是个高冷的人,现在才知道,竟然是逗逼的货?
难道是因为跟我熟悉啦?
“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恩怨吗?我感觉大少爷对你不太善……。”
单纯的只是继承人之间的斗争吗?我看不像的,虽然说家业传长子那也不是说别的儿子就什么都没有啊?
就好像古代的江山,皇帝是一个,但是藩王有很多,不过,他们好像还是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的。
霍子都没好气地说:“他如果信任你的话,自然会告诉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因为你不信任我吗?”
我的反问句总是可以让他哑口无言的。
他盯着仔细瞧了一眼说:“不是,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他都会抢,无论是人还是物品,无论是他喜欢或者不喜欢?
但是,我霍子都也不是好惹的,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甚至,我还要千百倍地还回去。”
我好奇地道:“那他心爱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他正在扣袖扣,听见这个问题,停了一下,我盯着他,想要听到答案,不过他并没有说的话意思。
“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也不要去打听,不然会出事儿的,这是爷爷下令说不准提起的,谁敢提起,谁就是拔老虎的胡子,你现在怎么算也是霍家的人,他要处置你,轻而易举,不想遭罪,就不要多嘴。”
看来这事儿真的是件很不寻常的事情?
我不信地说:“你们家还私设公堂啊?”
“何止啊!霍家可是重地,外面的世界怎样,他老人家管不到,但是在这霍家的一亩三分地里,他就是‘霸王’。”
我说:“霸王有什么可怕的?霸王不也有‘四面楚歌’的时刻?”
霍子都很不满地朝我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说:“会不会说话,不会说不要说!想当霍三太太,就给我在霍家谨言慎行。”
我随口说道:“我就那么一说……”。
我心里很清楚,我做不了霍三太太,一辈子也做不了的。
“什么?”
瞬间又惹怒了他,我急忙改口,牵唇一笑道:“我努力啦……。”
说着他扔了一个东西过来,是张卡片,说:“我的信用卡,我随便刷!”
“为什么给我这个?”我拿着卡有点奇怪。
“总经理助理才多少工资?够你开销吗?你是我的女人,我养你有什么不对吗?我不太喜欢给女人买东西,你自己买吧!”
从前拍下开销稍微大点,现在,还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开销了?
因为活在镜头下,自然要把自己打扮得得体一点,服装不能将就,鞋子也要穿时尚品牌,首饰更是不能随意佩戴,随时要准备被街拍。
我问:“密码是什么?”
“密码?”
“给我卡,不给我密码吗?”
“我的卡怎么会有密码呢?”
额?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啊?信用卡不设密码的吗?
“那额度是多少?”
“额度?”
“不设密码额度一定不高吧!”
他被我这话给气着了说:“我堂堂霍氏集团的总裁,信用卡还会有额度?小家子气……任意场合、任意金额、任意消费……。”
连续三个任意,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好任性!
难怪苏锦堂费尽心思地攀上他们家,这、这也太有钱了点?
我自认为是见过点世面的,没想到……。
我回到了二十八楼,类似报告报表之类的东西一堆堆地放在办公桌上,我打算打包回家给霍子郁看的。
外面有人喊道:“哟,余助理,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啊?”
“你们这里香气环绕,引人入迷,我怎么就不能来你们这里啊?”
“霍总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里的明星助理……”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开门,她刚好到了门口,我笑说:“余助理有事儿找我?”
她倚着门口妩媚一笑,意味不明,仿佛在说:“小丫头,不赖呢!有点本事?”
那目光是羡慕、嫉妒、恨?或者是轻蔑、挑衅?分不明白。
她手里拿着我的工作牌,以及一个小拉链,说:“你落在三少那里的东西。”
顿时,我就感觉脸烧红了,滚烫滚烫的,就好像被人临头浇了一盆热水,难受得厉害。
霍子都,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拉链是我裙子上的,他拽着太用力,就给掉了?
尽管我内心波涛汹涌,但是我表现得很是从容说:“谢谢!”
余笙说:“你是霍总经理的助理,以后少去霍总裁的办公室。”
我说:“是霍总裁让我去的。”
“公司来了新员工,霍总见见也是应该的,以后就没得那么多打交道的机会了。”
“这是霍总的意思?”
她摇头说:“不,这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意思我必须听吗?
下午有点事情外出,办完之后,我就直接回霍家了。
那时才四点多钟,我抱着文件去霍子郁的房间,想要把我今天的工作跟他汇报一下。
看见他趴在窗下的竹床上,并没有睡,在看着手机。
我轻声喊道:“大少爷……。”
我还未开始说工作的事情,他就抬手示意我不要说了,递给我一个小瓷瓶,然后指了指他的后背。
这是让我帮他擦药的意思?
这么说,今天早上他是看到我了?
我有点微颤地接过那个瓷瓶,想着,既然你不点破,我也就不点破了。
彼此,心照不宣挺好的。
但是,当我卷起他的衣服时,那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新伤覆盖着旧伤,疤痕一条覆盖着一条,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小瓷瓶里装着的药,好像是上次他给我涂嘴的药。
难怪他能够那么快地给我找到药,原来是因为他经常受这些皮肉之苦?
也许打得并不重,没有破皮,只有红痕,但是因为天气热,一下子就起了水泡,故此变得有点严重了。
他自己可能还抓过,目前不仅仅需要擦药,还需要清理一下。
我找来了消毒水跟医用棉球,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伤口。
这个不能说话的男人,对于我而言,就好像一个谜团,很想钻进他的内心仔细看一看,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我打开话题说:“三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