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对你真好……。”苏合香边吃着霍子旭是给我送的糖边评价着。
我在练习瑜伽,我晚上一般是没得事情,相比从前我反倒觉得自己轻松了一点点。
因为从前的夜晚不是拍夜戏就是各种训练。
我疑惑地问道:“好吗?”
他给我的那张纸条我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藏着了,写在纸上的命令令人无法抗拒,写在纸上的关怀似乎也让人感觉格外的暖心。
“好哇!我在这里三年,前前后后,大少爷至少开除了一千个女佣,有些人只不过是犯了一点点小错,比如不小心动了他棋盘上的棋子、弄脏了他的衣服,再或者说了他不爱听的话等等小事儿,如你这种让他费时费力换了一湖水,还死了那么多金鱼的大罪,搁在别人的身上,肯定是‘零容忍’的。”
我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三少爷的原因吧?”
“哈哈,你可真天真,三少爷如果能够改变大少爷的想法,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我收回了腿,好奇地问道:“他们兄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比如、过节?”
“这个我可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敢胡乱说啊!”
我感觉苏合香在这里是个比较特殊的人。
第一点她的时间是自由的,上班非常的自由,完全地自我操控;第二点,白蕊是不管她的,她是直接听命于大少爷的;第三点,她的行为也是自由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限制。
她在除了生活品质比不上那些少爷小姐的,别的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故此,她在这里工作得很是开心。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能够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啊?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犯过错吗?”
她说:“我跟你们不一样啊,我是技术人才,我又不涉及到大少爷生活起居的事情,我的工作就是,大少爷给我一个想法,我把他变成现实。
即便我犯了什么错误,大少爷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做的这些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实验的过程,做错与不成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来还是“技术人才”比较吃香,我也得想办法让自己变成“吃香”才对啊?
苏合香比较平易近人,而且不是那种惹是非的人,故此比较好相处。
正说着话,突然有人来敲门,有人喊道:“唐小姐、阿香,大少爷让你们两个过去……。”
可能还是因为霍子都的原因吧,他们还是比较礼貌地喊我一声“唐小姐”。
我收回了腿,急忙穿鞋下床,苏合香不解地问道:“大少爷晚上找我做什么?”
来喊我们的人说:“不仅仅是你们两,这里所有的人都喊了。”
我照了照镜子出门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把大家都叫过去啊?”
那人说:“不知道呢!”
湖面上的“米”字桥有点窄,尽管有灯光,但是晚上我们都争取不走这上面,免得出现了什么意外。
所以需要稍微绕一点点路,等着我们两个到了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都站在那里,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霍子郁坐在客厅里,白蕊站在旁边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说:“大家在大少爷身边伺候都有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大少爷房间里丢一本丝绸书,你们谁拿的赶紧站出来承认,不然若是等着我们查出来,就麻烦了,这是偷盗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到时候一定交给警察局处理……。”
我小声地问苏合香道:“丝绸书是什么啊?”
“额,我也不太知道啊,大少爷的东西都名贵得不能再名贵的,我们不知道太正常不过了。”
霍子郁脸色很是难看,我问心无愧,故此只当自己是来看戏。
想着霍家家规如此森严,竟然会出现这种狗盗鸡鸣之事儿,我也很好奇查出来之后会怎么处理?
突然,白蕊喊道:“唐一浅……”。
我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她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突然而来的第一句话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哦,明白了他们这是在怀疑我啊?
我有点尴尬地问道:“白蕊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还在这里装傻吗?大少爷这里从未发生过这种‘狗盗鸡鸣’的事情,怎么你偏偏你一来就发生了?而且,大少爷的房间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他们都没有你出入大少爷房间的机会多?”
我明白了,问道:“所以,你这是怀疑是我偷的?是,霍家财大势大,就连你们这些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见多识广,被名流世家的气氛所熏染着,而我,唐一浅在你们的眼睛里不过是一个‘戏子’?一个你们很瞧不上的行业。
但是,我想说这世界上工作并未高低贵贱之分,你们这么看我们这个行业,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我唐一浅再不济,也是霍子都这家的三少爷当着许多亲朋好友公开过的女朋友,你这么怀疑我,不觉得很过分吗?”
白蕊轻哼了一声说:“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再想这件事情吗?三少爷年轻气盛那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何况,你现在是大少爷这里的人,你是不是认为有着三少爷给你当靠山,故此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呢?那么你就错了,在这家里,敢‘偷盗’那是后果非常严重的。
何况这丝绸书又是大少爷的心爱之物,如果是你,赶紧承认,不然,让我们找到了证据,你可就难看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是个‘戏子’,这事儿要曝光,你在这个行业怕是也发展不了了,毕竟谁都不喜欢品德有问题的人。”
她简直妙语连珠,我走上前朝霍子郁喊道:“大少爷,您也怀疑我吗?我是出入过您的房间,但是我并没有单独出入过您的房间,我每一次进去您都在的。”
霍子郁写道:可我也有不在的时刻!
看到这话,我有点心寒,失望地说:“您真的在怀疑我?”
“我怀疑你们每一个人,那本丝绸书对我很重要。”
我看出来了,的确很重要的。
我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怀疑我,没有关系,你们怀疑我也并不能代表东西就是我拿的,你们要说是我拿的,就需要找到证据,没有证据,你们就是诽谤。”
话音还未落下呢?有个男人捧着某个东西,喊道:“证据来了,证据来了,搜到了,搜到了。”
他是这里的保镖,哦,明白了,之所以我们都喊在这里来,是为了派人去搜查我们的住所。
白蕊接过那个东西,那是一块看上去就很名贵的丝绸,色泽光纤,纹路美丽,她恭敬地交给霍子郁,他同样也是爱惜地接过,翻开看了看,里面是写着字的,至于是什么字,就看不出清楚了。
白蕊问道:“唐一浅,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回驳道:“这能够说明什么?”
“东西都从你的房间了搜出来了,你说能够说明什么?”
“抓贼拿脏,我人在这里,你们去我的房间里搜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搜查的人自己带进去的,就这样就想说是我拿的?就算闹到法院上,法官也不会理会这种证据吧?”
白蕊“哼”了一声说:“刚刚去搜查又不止一个人,难道你认为他们个个都是冤枉你?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角色,需要这么多的人来冤枉你?”
我懒得跟她说,我对霍子郁道:“大少爷,这样并不能判断东西就是我拿的,既然这事儿扯到我的身上,那我为了自己的清白就仔细问问这事儿,请问您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搁在什么地方呢?”
白蕊代为回答说:“前天我整理珍藏柜的时候还在,所以,就是这两天丢的,我也查过,这两天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进出过大少爷的房间了,搁在珍藏柜里,大少爷经常要用里面的东西,何况从未出现过偷盗的行为,故此也从未上过锁,要拿很容易。”
“是了,要拿很容易,但是,很遗憾,我从未拿过,所以,这个东西上肯定没有我的指纹,证明是谁偷的不容易,但是证明不是我,送到警察局一验指纹不就明了吗?这个东西可是不能嫁祸的……。”
白蕊似乎一下子没话可说了,道:“看来你是‘惯犯’啊?不然怎么想得这么多?你这样振振有词,那你说说,为什么东西会在你房间你搜到的?你房间的门没有锁的吗?是人人都可以进去的吗?”
我的门是有锁,但是我只是关着,并没有反锁!谁能够想到这种事情呢?加上都是女人的住所,肯定没有摄像头了,可能准备单人宿舍就是为了防止有这些说不清楚的事情吧?
我瞧着苏合香说:“我这两天要么在做事,要么就跟阿香在一起,我、我这有时间证人……。”
我过去把苏合香拉过来说:“阿香,你给我作证好不好?”
她似乎有点怯场了,不是很愿意,但是,我把她拉了出来,她又不得不说,所以她说:“这两天我的确经常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是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浅浅,这个、这个我做不了证啊?”
我有点小失望,但是似乎又表示理解,谁愿意惹祸上身呢?
我真是百口莫辩啊?感觉浑身张着嘴都说不清楚这个事儿?
白蕊问道:“唐一浅,你现在没有话说了吧?”她朝大少爷问道:“大少爷,您看这个事儿怎么处理?”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处理?你们可以瞧不起我的职业,但是也不能怀疑我的人品啊?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呈上证据的保镖硬着头皮说:“这、这个是在白小姐的房间里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