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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两男一女的那点事

跟着黑鸦他们进了张叔的家,我看到正前方和左右两边都有房子,很像是四合院。

路过院子的时候,我看到右手边也有一个土包。这个土包,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土包大小相似。但由于是侧面看,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第一次来这里,虽然跟张叔是第一次见面,但怎么说也是客人,所以就算心里好奇,但也不能鲁莽地跑过去看。也许这是当地的风俗习惯,只是我少见多怪而已。

张叔把我们领进了堂屋,然后叫他的两个儿子快出来。

很快,从堂屋外面进来两个男的。左边那个一米六五左右,虽然个子不高,但很结实。右边那个虽然个子稍微高一些,但却很瘦。

张叔的这俩儿子,结实的那个是老大,叫张富。瘦弱一点的那个是老二,叫张贵。

据张叔说,当初黑鸦离开天尧村的时候,张富和张贵才几岁呢,现在都三十好几了。

我心里有些吃惊,照张叔这么说,黑鸦走了至少有二十年才是。但看黑鸦的长相,也就不过三十五岁而已。难道,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来过这里了?

介绍完自己儿子后,张叔立刻吩咐他俩儿子去准备吃的。

黑鸦说不用客气了,我们都不饿。

张叔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哪儿能什么东西都不吃呢?虽然我们这里很穷,但地主之谊还是要尽到才是。

说着,他就催促自己的俩儿子去做饭。

而张富出了堂屋,站在院子里就扯着嗓子,喊他媳妇起来做饭。

我站在堂屋里,看到院子里有个女人走过,然后奔厨房去了。我心里有些担忧,就走到罗哥身边,悄悄地问他这里的东西可以吃吗?

罗哥也小声地说虽然能吃,但很不好吃。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饭菜上来了。

饭,是用木盆装的,确实是大米饭,但看上去有些发黄。而菜呢,好几大碗呢,有荤有素,看上去还勉强可以。

我没敢先动筷子,而是盯着黑鸦和罗哥看。

黑鸦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拿起筷子就吃。罗哥犹豫了一下,也拿起筷子吃饭。

看到他们俩都吃了,我也就只能拿起筷子吃饭。味道怎么样,我不说,只是那晚上拉了好几次肚子,拉得我腿都软了。不过,去拉肚子的路上,我却得到了额外的福利。

吃过饭,我跟罗哥被安排睡一起,黑鸦被张叔拉去聊天了。

躺在床上,我闻到一股很重的霉味,像是这间房长年累月没有被太阳晒过,以及里面曾经漏过水似的。

我这人其实不怎么恋床,但那张床太难睡了。床板硬不说,而且被子很难闻,熏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再看罗哥,鼾声四起,睡得很死。

躺了一会儿,我感觉肚子很难受,必须要去厕所一趟。好在之前已经问过厕所在哪儿,所以我能自己找到。

出了堂屋,我奔着院子的右边快步跑了过去。

等我拉完了出来,看到院里的那个土包。当时张叔一家基本上都睡了,夜深人静,没人看得见。所以我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朝着那个土包走了过去。

天空当中没有月亮,四周又很黑,所以我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土包前竖着的石头上写着——妻XX之墓。

坟墓?

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后,我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院子里这个土包居然是坟墓!而且,我记得之前路过的那户人家的院子里,也有一个土包。难道,那也是坟墓?

虽然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我从没听说过,有哪个地方的人,会把坟墓修在自家院子里。这晚上起个夜,也太吓人了吧?

吞了一口唾沫,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吓得我赶紧爬起来,飞速地跑回去。

躺在床上,我翻来翻去睡不着。而且肚子里哗啦啦地响,搞得我很想骂娘。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没办法,我只能再去厕所一趟,总不能拉在床上吧。

但这次我不敢一个人去。所以我就摇罗哥,摇了半天才把他摇醒。

罗哥睡眼惺忪地问我干嘛。

我说我要去上厕所,但不敢一个人去,想让他陪我。罗哥心好,起身陪着我出去了。

拉完了之后,在路过那个土包时,我心里还是有些怕。但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子右边的那间屋子里传来了嬉笑声。

“老二,你好了没有,该我了。”

“你急什么,我还没有爽够呢。”

这不是张富和张贵的声音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闷声,像是嘴巴被塞住了发出的那种声音一样。

我很好奇,这兄弟俩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嘛呢?

“老二,你这媳妇不仅脸蛋漂亮,胸大,而且皮肤很水嫩,摸起来真是舒服,比我那黄脸婆爽多了。”

“那是当然。要不是前两天我出去的话,还碰不上呢。”

“老二,以前大哥有女人的时候,也经常跟你一起玩她。现在你有这么漂亮的媳妇,那我以后也可以经常过来玩不?”

“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大哥,我好了,你来吧。说实话,真的很爽啊。”

“我早就等不及了。”

我去,张贵这禽兽居然把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的大哥玩,还说的那么理所应当。而张富曾经也把自己的女人给张贵玩。这两兄弟,都是畜生啊!

看那张叔也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咋教出这么两个畜生的儿子?

我正有些火气呢,而站在一边的罗哥确实满脸猥琐的笑容。

“这你还笑的出来?”

罗哥看我生气了,说袁明你真是少见多怪,走,咱们回房再说。

回去之后,罗哥跟我说:“张富和张贵这两人的做法,虽然有违纲常伦理,但在某些偏远,尤其是那些娶不上媳妇的穷地方,都是比较常见的。对于张叔来说,不管那女人是怀了张贵还是张富的孩子,那都是自己的孙子。而且,自古就有收继婚一说。当儿子的,等自己的老爸死了之后,除了亲妈之外,其他的妈都可以娶。到弟弟的,哥哥死了之后就可以娶嫂子,这都有记载的。”

虽然罗哥说的是事实,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种落后的思想观念?

看我还在气头上,罗哥又跟我说:“那女人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又何必动肝火呢。早点睡觉吧,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有其他事情的,别节外生枝。”

说完,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还是睡不着,不仅是想到那两兄弟干的荒唐事,还有这环境也确实睡不着。

直到要天亮时,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才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

但没睡多久,我就被罗哥给叫醒了。

醒来之后,我看到张富和张贵已经坐在堂屋的饭桌上吃饭了。再次看到他们俩后,我心里忍不住一阵厌恶。

等他们俩吃过饭去下地后,罗哥去问黑鸦怎么样了?

我凑了过去,听到黑鸦说:“昨晚我跟张叔说了,他跟我说,三天之后才是每年一次的祭祖。只有等到那天,我们才能去祖祠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

“那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破地方待三天?”罗哥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他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我好奇地问我们到底要看什么东西?

黑鸦说等看到了再说。

吃过早饭,我悄悄地问黑鸦,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把坟墓建在自家院子里?

“亲人去世之后,当地人都会把亲人连带棺材一起埋在院子里,表示亲人虽然去世,但依然还在家里。这是他们的传统,没什么可怕的。”

黑鸦说完后,罗哥嘿嘿一笑,说袁明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们睡的那张床下面是什么。

我心里顿时凉了一下,说我们睡的那张床下有什么?

“以后很可能还会遇到更吓人的。现在多经历一些,练练胆子也好。”黑鸦说的很轻松,但我却忍不住紧张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就两副棺材而已。”

棺材?

我吓得脸色大变,后背一阵发寒,然后没底气地说你们逗我呢吧?

罗哥笑着说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他们俩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我还是感觉这房子里阴气森森的,所以我也没胆子去看。

黑鸦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害怕,那只是空棺材而已,又没什么。”

他这话刚说完,院子里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我们三个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哭得很伤心,而且还是从院子右边的那座房子里传来的。我记得那是张贵的房间,那现在哭泣的这个女人,就是张贵的媳妇。

发生了这种事情,是个女人都会伤心。而反观张富的媳妇,一脸木然,好像已经见惯不怪了一样,像木偶一样地忙自己的事情。

这时张叔从外面回来了,听到哭声后就大喊着:“哭什么,要不是我家老二把你从外面捡回来,你连房子都没得住。既然来了我们家,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你要是也生不出来娃的话,看我不弄死你。”

我说这也太过分了。

黑鸦脸色平静地说:“这不关你的事情,别瞎操心。对了,这几天没有我们陪着,别出张叔家的大门,更不要去张富或者张贵的房里。”

“为什么?”

黑鸦的脸突然冷了起来,说:“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就老老实实地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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