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妈妈睁大眼睛,刚刚都没看清楚恩柔是怎么弄的,一下子就弄好了。”太厉害了。”
女佣们站在一旁也纷纷表示很佩服,算学到了一门知识与技能。
钟恩柔心虚地说,“其实没什么的,这种很简单的。”或许对于他们这种有钱人来说,就是一场很大的病似的。
没想到,因为这件小小的事情。钟恩柔在季米妮心里是越来越重要了。
“哥哥,若不是今天恩柔帮我弄脚上的水泡。我都痛死了。幸好有她。哥,你可别欺负我嫂子喔!”虽然,此刻的她走路起来还一瘸一拐的。不过,已经不痛了。而且,每当恩柔一回到家里的时候,都会帮她检查一下伤口。然后再重新拿碘伏消毒剂,帮她伤口重新消毒一下。再贴上创可贴。
季凉川冷眼瞪着妹妹一眼,并不予回应。而后擦着口袋走掉了。
看着哥哥无情地走掉了。季米妮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在原地想跺脚,只可惜,她的脚受伤。
“哥哥真是太讨厌了。哼!”她冷眼一甩,恨恨地转身离开。
环宇集团总经理的办公室里。
趴在办公桌上一脸死气沉沉的女人。拉近镜头仔细一看。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妆容化得有些浓。但是,五官还是看得出来很是立体。一头波浪小卷发,一席贴身秀玲珑身材的连衣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十分地有曲线。
“姝静。”任光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一蹶不振的模样,实在是看得令人心疼。
“别叫我的名字。”她冷冷的语气里充满了怨气。浓浓的怨恨,在流露出来的字句里,字字呈现。
任光烈往座椅上身子一坐,一脸无可奈何地说,“这又何苦?你明明知道,你跟凉川是不可能的。”
“怎么就不可能,我们俩门当户对。可为什么,凉川偏偏就娶了那个糕点女人?她长得比我漂亮吗?还是她家庭背景比我还好?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魅力让凉川看上她,还着急着跟她结婚。我就是不明白。”她抓耳挠腮一副不接受事实的样子。这几天,她受到的打击不小。
他一把捉住徐姝静的手,要让正视着他,“看着我,你仔细地看着我。我哪点比他差,我不就是没他钱多吗?考虑考虑我?”
徐姝静挣扎着要摊开手,“放手,任光烈。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心里只有季凉川。”
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当初可是他的女人。而如今,怎么着都梦想着能够成为季凉川的女人。就算是当地下情人也愿意。这不禁令人讽刺。
“那你走吧!走得远远。”任光烈对眼前这个女人心如死灰。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他还惦记着做什么!
她走了,还怎么靠近、怎么接近季凉川。一直以来,能够与季凉川见上面,完全都是托任光烈的福。
她消了消口气,“光烈,能不把我刚才所说的话放在心上吗?”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一脸的无辜样。
任光烈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击,是男人,自尊早已经被贱踏到卑贱的地步了。
然而,他却终究还是无法抵挡她温柔的几句话。
“知道了。”
看到他消了气,徐姝静要求他一件事情,“你了解那个女人吗?”
任光烈诧异地看着她的眼神,“算是有过一段相识。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你断了这个念头吧!人家老早生了一对儿女双胞胎了。凉川认识她之前,你还没出现呢!”
徐姝静几乎是行尸走肉地从任光烈的办公室走出来的。可以看到她露出的那副表情得知,她这个打击受得十分地大。
是那个女人害得她连基本的奢望都没有了。
连孩子都有了。
突如其来的孩子也蹦出来了。这是二次打击。
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竟然在她之前就已经认识季凉川了。
一下子自已的心肝宝贝被人掠夺,徐姝静紧紧地握紧拳头。妒忌之心特别地强烈。并充斥着极大的怨气。
当任光烈许久才来蓝恩奶茶店一看时。
店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个经常在柜台看守的女孩子没看见了。
“任总,好久不见……”丁欣妍刚刚从屋里忙完走出来,正好看到任光烈,一脸的欣喜地迎接。她的笑容十分地甜。看在任光烈眼底里,十分地可爱。
任光烈一脸笑呵呵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可爱的女孩子,“好久不见,你似乎更加可爱了。”
丁欣妍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双手捧着自已的脸蛋,只差没拿小镜子起来看镜子里面的容颜了,“真的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欣妍,你可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迷惑了,小心你被他骗了感情,骗了身体……”
他们俩讶异地转过身,只见顾心蓝一脸不是很欢迎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任光烈勾唇一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个不男不女的女人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他的人格。处处以毁谤他为乐。
顾心蓝一脸得意地笑呵呵着,尤其是看到任光烈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心里更加乐呵了,“你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处处哄骗人家小姑娘,现在想来哄骗我家欣妍,你想得美喔。今天来干嘛?”
“总而言之,不是来找你的。”任光烈没好气地冷眼瞪了顾心蓝一眼,双手拳头紧紧地握着,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子上,他一定揪着她狠狠地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摆在揍一顿不可。
竟然这样大言不惭。
只见,任光烈一直往屋内走去。顾心蓝发现苗头不对,立即跟上,“喂,任光烈你这个小白脸,花心萝卜,你给我站住,你进屋里面去干嘛?”
当他走进去一看,正好看见一脸忙碌,伸手擦拭着额头汗水的钟恩柔。
“嫂子……”
被这样一声叫喊。钟恩柔表示有些不太习惯。
发了愣,许久之后,她才喃喃道,“是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