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米妮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她怎么会来的。”
“对不起,是我说的。”任光烈低下头,一脸的知错。
天知道,她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女人了。殊不知,徐姝静这个女人心计重,攀高,争宠。自已老倒贴。她哥哥简直是受不了这种女人。连她也是十分地厌恶。
“哎哟,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你,光烈哥!”只能冷眼瞪了任光烈一眼。随后,担忧的是。那个女人要是去打扰她的恩柔姐姐可咋办。
突然间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季米妮立即交代任光烈,“我现在有事,先出去一下。你现在先帮我好好地看顾一下我哥哥,我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任光烈只能点点头,好好地呆在这里看顾着他的上司,负荆请罪。
“好的。米妮妹妹。去吧!”
徐姝静在服务台问了护士之后,知道了那位车祸伤者的名字。
“跟季凉川先生一起被送至医院的还有另一位伤者,叫钟恩柔。住在单人病房015号。”护士在电脑上按下了一串的数字之后,查到了该病房号码。
得知病房的房号后。她立即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大步大步地往目的地赶去。
这时,015号病房里。钟恩柔正闭眼入睡,睡得很沉很沉。大家刚刚都来看看她的情况。刚才都离开了。一个个回到自已的工作岗位,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时,突然间房间有人用力将病房的门用力一推。‘啪’的声音响起,立即吓醒了钟恩柔。睁开眼睛的她,在还来不及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她的脸颊立即遭到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好你个死贱人,哪里来的野女人。竟然让我的男人载着你,害他现在出了车祸,躺在那里。你个贱女人。”徐姝静一上来,便打了钟恩柔。
遭受到无辜的挥了一耳光,立即遭到门外的季米妮一声怒斥。
“住手,你竟然敢打我的恩柔姐姐。徐姝静,你不要太过分。”季米妮一追进来,才刚刚来到了门前,映入眼帘里,正是挥起手来掴了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钟恩柔,震惊得她伸手捂住自已的脸,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回过神来,才恍然大悟。她的钟恩柔姐姐被这个坏女人打了。她中过去阻止徐姝静再继续这种行为了。
被一把拉扯到一旁的徐姝静转过身来,看着季米妮严厉地说道,“是你愚蠢还是你哥盲目了。像这种货色的女人,你也让她跟你哥哥交往,你是头脑坏了吗?”
徐姝静也是豪门出生。是家中的独生女,脾气比较傲娇,性格也比较霸道。占有欲也特别地强。
徐姝静只想要季米妮明白,谁才是正牌女友。
这个女人竟然敢骂她是头脑坏了?不甘示弱的季米妮立即回击,“毫无气质可言。怪不得我哥哥一点儿也不想搭理你。你走开,不要靠近我的恩柔姐姐。”季米妮挡在了钟恩柔的床前,不让徐姝静这个女人靠近。
然而,徐姝静倒不在意这个傻丫头护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只是想要示威,只是想要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好好地明白,季凉川这个男人只能够属于她一个人的。
谁也别想觊觎。
这个男人永远是她的。
钟恩柔被无辜掴了一巴掌,刺痛蔓延在脸颊上。只是她觉得好可笑,这个女人又是何方神圣。
为避免让恩柔姐姐对于哥哥的误解越来越深,受到怀疑。她立即撵着这个女人走。
“快走,不要影响病人的休息。”季米妮巴不得这个女人赶紧离开她的视线。
被迫之下,徐姝静只好跟着走,不过,走之前,她还是不忘转过身,“我是凉川的女朋友,你算什么!只是被玩玩的下贱女人罢了。哈哈哈……”
是。她的确只是被玩玩罢了。一年之约。男人都图新鲜,玩腻了就换一个新的女人。跟女人换衣服是一样的。
这次车祸后。阴影却笼罩着她。解约一事未解决,他这就出车祸,现在躺在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并且,还可能随时有着失忆的风险。
小脚打着石膏,她想动一下都难。
等拆了石膏搀着拐杖再去重病病房看一看他的情况。
钟恩柔在医院里整整呆了十天。
或许是季米妮害怕那个叫徐姝静的女人会继续来骚扰。她的病房门前,有了两个保镖。
而事实上,是任光烈叫来的手下。
“恩柔……你的情况怎么样了?”任光烈进了这里。看着已经慢慢地复健的她,替她高兴。
“嗯,还行。脚渐渐地恢复了。只是,还是有些地方迟钝些。再多多练习,我想会好的。”钟恩柔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的笑容如同阳光中的一抹清流,随时随地能够撩起他的心。是那么地美、那么地安静。
任光烈就这么看呆了。
“他呢?怎么样了?”
“还没醒。大家都很着急。但是,医生说很可能会成植物人。唉。”任光烈一脸忧愁。本来上司手术完后,大概会在三天内苏醒过来。然而都快半个月了,依然还昏迷不醒。
简直是快要急死人了。
该怎么办?
只有她在这里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受了一些伤。而他却躺在那里快半个月了。还没有苏醒,还得面临成为植物人。一下子从一个健康的人,变成那样子。钟恩柔有些觉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是她害的。
一说完那句刺激人的话,便出现这种始料未及的事情。她一直坚信,一定是说的话刺激到他了。他才会失控开快了。车子盘旋在原地,以极其迅速的时速往围栏上一撞。
只觉得当时头晕目眩下,眼前的一切都是空白的,连同脑袋。然后猛地一撞击,整个人不醒人事。
“是我的错。”
忏悔之下,只是让自已更加揪心罢了。
“不要内疚。你也没多好。小脚骨折。我坚信凉川会是那种坚强的男人。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出口的方向而已。让咱们多再等等他吧!给他一点时间。”任光烈看到她难过的脸孔。着实令他叹口气。该死的季凉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懦弱。竟然都不醒过来。这是要干什么!躺在床铺上都半个月之久了。再躺下去都要成废人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