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如何陌生,才惊醒清醒。望着周遭一切都是如此地诡异,不同于平时里看到的景物。这里完全是被密封的小黑屋般黑暗。偌大的窗户被窗帘重重叠叠地拉上。黑头黑暗得几乎看不到外面的阳光折射进来。
这时,突然大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而修长的男子往里面走了进来。钟恩柔畏惧又害怕眼前这个暗黑的人影。竟然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是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下巴是颤抖着的。
“别来无恙!”
男人越过了她的身边,用力地将窗帘拉开,紧接着,烈日炎炎的阳光便照射了进来,刺眼的光线折射在她的脸上,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这种阳光的照射,钟恩柔只能侧着脸,眯缝着眼,快速地闪着眼,只为适应这耀眼的光线。因为,她的手被反扣绑在了椅子上。
成为了被囚禁的女人。
意识到自已被绑架,钟恩柔害怕得全身发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我没有钱能够给你,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我没有做过坏事!”强烈的光线实在是刺眼得令人难受。由于被光线这样暴晒,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男人这才将窗帘拉上一半。
光线被遮盖了一半后,没那么刺眼,钟恩柔的眼睛才逐渐地恢复正常。慢慢地由黑转红、再由红转正常。
眨着眼,她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长得很年轻英俊的男人。他全身上下穿着英伦风格的帅气外套及窄脚棉裤。全身上下看起来十分地洋气有气质,她怎么样也无法想象,自已竟然被这样子的男人绑到了这里?
哦?不,好像不对!这男人好像她在哪里见过。他那不屑一顾的表情,还有那冷漠冷血的眼神。她在哪里见过!
回忆带她来记忆起了三年前那个大学毕业聚会上。
三年前,她大胆借酒将自已以身相许给一个陌生男人。只为摆脱对她纠缠不清的前男友。
一眼便认出他就是三年前与她纠缠一夜的男人时,钟恩柔眼里流露出不安的神情。似乎很是震惊,竟然会在多年后再遇上这个男人。此番,他绑她到这里,用意何在?
如果没有想错,应该与她的两个孩子有关。她绝对不能够将两个宝贝的下落告知他的。
男人阴冷地勾起唇角。这个小骗子,分明就是在说谎。
“说,我的孩子在哪里?”
钟恩柔觉得很可笑,她无所畏惧地抬起下颌瞪着眼前这个帅气直逼的男人说道:“我与你素不相识,哪里来的孩子?敢请问你,你是不是有妄想症了?”
这个女人倒是俐牙利齿。说起话来,带针带刺。
“女人,别装傻。要我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有过孩子?”
钟恩柔立即想发笑,“就算有又怎么样?跟你应该没有关系吧!”
突然间,他俯身,伸手握住了她下摆的衣角。
钟恩柔眼睛瞪得老大,立即制止叫喊道:“喂,你干嘛?非礼啊!你想对我干嘛?”
季凉川微微眯缝着眼,扬起笑容来,“现在懂矜持了?三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子的!”语音一落,他大手一掀,掀起了她的衣角下摆,另一只大手则将她的裤头往下一扯。紧伴随着的是她的尖声厉叫。
“啊……不要……”
看到她肚脐下方一条虽不清晰但是有过手术的刀痕,并且经过医生们的检查,他非常断定这个女人当年怀了他的种,而如今已经将孩子生下来了。
“这是证据,你该不会忘记了吧!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她)长得什么样子?”季凉川非常想知道。
钟恩柔依然不想承认。一旦承认的话,这个男人会对她穷追不舍,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她的孩子逼出来。她突然间,很是担心顾心蓝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懂不懂得想起了危险的预兆。
直到钟恩柔整整失踪了10个小时。顾心蓝才意识到,很有可能,绝大可能是那个男人要回来找他的骨肉了。幸好她有先见之明,在学校还未放学之际,早早找了辆车掩护着她,将两个小孩从学校里接了出来。那间奶茶店,她立即贴上了暂时休业。立即坐上车,带着两名孩子一起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派出所规定人一定要失踪超过48小时,才让报警,所以顾心蓝只能先将孩子先转移阵地。保护好。可不能够让两个孩子被那个男人找到,带走。否则的话,恩柔一定会很伤心的。不用说恩柔,她第一个舍不得这两个孩子。
真是造孽,三年前一场不该发生的关系,结下了这两个苦果!现如今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她只想恩柔能够平安归来。
整整被绑来囚禁在他的私人别墅里整整已经过了10个小时。
“嘴硬!行,我可以让你招供出来。”季凉川伸手朝她摸去,立即扯着她的上衣,拉上了衣角。
钟恩柔被绑着手,根本动弹不得,现如今只有嘴上说得了话,其它的无法动。
“不要,你干嘛,住手,变态……你住手,不要动我的衣服。”恐惧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心头,眼前这个男人,很明显就是想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他的手已经悄悄地爬到了她的两团前峰。
他嘴角上扬,不禁问道:“我记得三年前,那个开放的女人当时可不是那么矜持地叫我住手!反而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对她进行图谋不轨。”语毕,他立即变得暴戾不堪,瞪大了双眼,皱着眉宇间,深深地刻印着这几年来,他不断被三年前那段放纵持续不断地抛不开画面而一度陷入纠结中。他伸手紧扣着她的下颌,她美丽又立体的轮廓在他的面前,越发地清晰可见!她那胭红的朱唇闪着耀眼的滋润光泽,令人浮想联翩、垂涎欲滴地想索取她的芳泽。
大手不自觉地紧握着她的下颌,并在用力下,他的薄唇无情地抛下一句:“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