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的设计,突显了晴天肩膀的圆润和白皙,精致的脖颈好像天鹅一样,高贵又端庄。
再加上晴天学习艺术的气质,整个人都仿佛自带光芒一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输人不输阵,晴天想,这次她们打算敲山震虎,也不失为自己树立威信的良好时间。
她先是把这些年这些高层部门上任之后,部门的业绩全都打印了出来,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等到大概的东西都了然于胸之后,披着纯白色的羊绒披肩出了门。
此时滨海酒店的高档包厢里,十几个人分头而作,男的油头粉面,各个满脸的油光,女的花枝招展,光鲜亮丽,不说的话,还真不觉得是接风洗尘,是来选美的。
晴天早已经到了,只是没进去,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人说话,眼神冰冷。
市场部的女总监首先说话,声音尖利:“那空降的总裁大人,听说是因斯汀的学生,我可问过米国公司的人了,她没什么本事,就是那个……床(和谐)上功夫特别棒,把因斯汀哄的是团团转,否则这总裁的位置,那轮得到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丫头当。”
粗矿的男人声音响起:“呸,还说是学生呢,哪有学生会勾(和谐)引自己老师的,这summer还真是够不要脸的,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有什么的,有人天生贱骨头,犯贱犯的厉害,估计没被人艹,那地方就痒痒的不行吧,恨不得求人给自己挠痒。”
话音刚落,顿时引起了大家一阵的呼喝,那些所谓的公司高层,一个个开怀大笑,隔着大门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忽然之间,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风吹进来,扬起了晴天的头发,她精致的五官此时蕴满了冰霜。
本来开怀大笑的十几个人,纷纷错愕的看着大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惊惧,一个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默然不语。
晴天脸上的冷意只是一扫而过,然后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对着大家说道:“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没事,没事。”
“咳咳,等夏总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啊对啊,本来就是为了夏总您接风洗尘的,等多久我们都愿意的。”
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阵的高过一阵。
那些人换脸比什么都快,晴天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些人不去演戏,还真的是屈才了,不过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和因斯汀的关系不清不楚,老虎不发威,你们这些人,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晴天径直的坐在主座上,然后手上一叠的文件啪的放在桌子上,那砰的一声,吓得那些人浑身一颤,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晴天的脸。
特别是刚刚说的特别起劲的,市场部,营销部和财务部的三个总监,面如土色,不要说抬头了,看都不敢看晴天。
晴天坐着,身体周围却仿佛充斥着一股冰冷又强烈的气势,这是久经上位者的那种掌权人才能够拥有的。
晴天一脸温和的笑容,寻梭了周围一眼,笑着问道:“怎么了,刚刚我进来之前,你们不是很会说吗,怎么我一来,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呢?”
市场部总监尴尬的笑了笑,眼底深处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夏总您不说话,我们怎么敢说话呢?”
这个新来的总裁,明明已经听到了那么多不堪的话,唤作别的女人,早已经发作了,哪里能够像晴天这样子泰然自若,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个姓夏的女人,绝对不好惹。
“是吗,可是我刚刚可是听到,你们对我和我老师的关系很好奇吗。”
晴天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神情懒洋洋的继续说道:“不用在背后说了,你们可以当面问我,我一定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你们。”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闻到了一股阴恻恻的味道,包厢里面是开了暖气的,可是一个个却冷的仿佛置身冰窖里一样。
市场部总监浑身一颤,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们没有,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对啊对啊,无聊随便说说,可是我们并不是在说夏总您的。”
晴天的脸色沉了下来,嘴角浮现冷丝丝的笑容:“祸从口出,以后不该说的话,最好不要说,否则容易惹祸上身。”
那些人忙不迭的点头,纷纷表示会对公司的中心,还有会对晴天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一个个拍马屁拍的溜圆。
晴天却不吃这一套,她冷漠看了眼那些虚伪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让她作呕。
“既然你们没话说,那在吃饭之前,我有事情要问问你们。”晴天淡定的揭开文件夹,朗声说道。
“呦,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怎么的,打算在我们给你的接风宴上给我们下马威?你这总裁,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说话的是角落里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男人,银钩鼻,长的十分的阴沉,晴天认得他,他是靳柯特意交代她要小心的人,说他是财务部的总监,分公司的二把手。
晴天十分的淡定,那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去:“今天难得的凑这么齐的人,我想问点问题,难道还要经过财务部的批准吗,单经理。”
单经理面露难色,看了眼众人,才说道:“按照规矩,是不需要的。”
“既然不需要,单经理就不要废话。”
晴天打开第一页:“按照往年市场部每家门店的销量,平均每家门店能够达到五千万的销售额,利润为三千两百万,可是为什么,今年的利润,是往年的三分之一还不如。”
市场部的女总监,脸色涨的通红,本来平常舌灿莲花的嘴巴,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求助的把视线转到别人身上。
可是静悄悄的,整个包间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的到。
晴天这明显是杀鸡儆猴,给自己未来的道路树立威信,谁会傻傻的现在出去撞到晴天的枪口上,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花瓶那么简单,殃及池鱼的道理这些人精怎么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