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笠寒犹豫了犹豫,还是把手放到她背上轻轻地拍了拍。霍周到底是跟了他十五年,了解他的本性,知道他脸上不动声色,不代表心里没有想法。
酒店之后的那两天,他的确有点心神不宁,站在窗边也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她出现的那一天,他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看到她抱大腿心里也是想笑的。
可是,他的身份在那里端着,规矩在那里摆着!
这两天,他的状态也不好,总是出现幻听,听到她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我是第一个吻二少的女人……我这里有二少的初吻……我想死在二少的床上……”闭上眼睛揉眉头,又能看见她的红唇嘟起来,起泡的脚,左手揉着右手……
心里的那根刺越扎越深,深得心烦,偷偷地查她的下落。查到这里,又找借口过来。霍周奇怪了一路,说这边的地产没听说有问题,也一直追问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他不说,也是瞒不住,她从小区一蹦一跳出来的时候,霍周的拳头就擦着他耳边直冲过来,稳稳地砸在他坐椅的靠背上,恨铁不成钢的怒吼:“你迟早会死她的手上!”
她那么弱小,怎么也弄不死他。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
跟在身后,她好热闹,他也停下来瞅瞅。刑律师,他不陌生,律师界的蛀虫,专门用打官司的名义骗女人上床,睡完就白睡。女人为了颜面,吃亏也不闹他。如此,就出现了恶性循环,让他一直能得手。
这个,或许就是第一个闹他的女人!
正看着,霍周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忽的在他耳边嘚瑟瑟的响起:“五年前,乔琬诺家破人亡、众判亲离、走投无路时,她也去找过刑律师。”
他身体一僵,又想起她的第一次是在酒店给了他,她和刑律师什么都没有干!
霍周怕踩得不狠,又说:“乔琬诺答应了刑律师的要求,按时去赴约,由此可以看出,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轻浮且没有道德廉耻观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前是刑律师,现在是你,等你没用的时候,她又会换成别人。”
他恨,面无表情的恨,也在心里又一次把霍周的头“嘎巴”地拧了下来。他的声音却平静的,听不出喜怒:“然后呢?刑律师有得手吗?”
霍周噎住,翻白眼,很明显刑律师没有得手,乔琬诺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的改变了主意没有去赴约。没有得手的刑律师,也帮着杨飙狠狠的中伤乔琬诺。
然而,就在这时,甄笠寒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扭头,看见她脸色苍白,步步后退,退出人群,双腿往下跪。
冲过去的时候,他有如一道闪电,速度快的让霍周愕然。稳稳地扶住她,他也能懂她的心情,如果当时赴约成功,她就是受骗的那个女人,白白被糟蹋了身子,还得去坐牢。
“好冷!好冷!二少,抱紧我!”乔琬诺好害怕,被强奸,生的是煎包。被糟蹋,生的就该是秃驴。煎包遗传他爸爸的基因,成了满分儿子,天才儿童。秃驴遗传他爸爸的基因,还是个骗子,小骗子。
好冷,好冷!
也忽然发现,被强奸的结果,真TMD的好!
还想被强奸,让强奸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她疯了,笑了,笑得眼泪乱迸,笑得模样疯癫,也捧住甄笠寒的脸,狠狠地吻,用力地吻……来吧,来吧,来强奸她吧,她不会再怕,不会再恨……还要感谢那一夜的他,拯救了她的绝望,还给她送来一个天才儿子……
“二少,吻我吻我吻我!”她疯了,疯得不懂分寸,还着急的直跳脚。
甄笠寒没有生气,垂着眼帘冷丁丁地看着她,她闭着眼睛疯狂的吻着,疯狂的发泄她的寒冷与绝望,舌尖翘着他的牙关,想进去寻求温暖的庇护。
霍周在远处摩拳擦掌,他知道,不敢动情,阴沉着脸,却悄悄地打开了牙关。她冲进来,横穿直撞,无规矩,无章法。他有些疼,不舒服的抬起舌,想要压制她。
可就在这时,前方忽的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啊啊啊……”这一次不再是女孩的惨叫,是刑律师的惨叫。
叫声,惊天动地,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