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笠寒还真的不怕她哭,她根本就不会哭。那天在夜总会,他下手那么重,掐她那么狠,她的眼泪都是一直噙着,没有往下落。
那天都没有落泪,现在又怎么可能哭?明显是装的!
识破她的把戏,更无同情心,他接过保安的电棍,打开电流对着她,冷眉冷眼:“下来!”
她摇头,嘴巴瘪得更深,挤出来的眼泪噙在眼中,泫泫欲泣,欲落不落:“想下来,就是下不来,饿得浑身没力气!二少,我流了好多血,又没东西吃,天天方便面,现在闻到味都想吐。二少,您确定那天晚上用的TT都是好的吗?我这么的想吐,是不是怀孕了?”
“乔!琬!诺!”甄笠寒咬牙切齿,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乔琬诺赶紧退让:“好好好,没怀孕没怀孕,怀了也是我自己的,跟二少没关系。”
“你还要不要脸?”
“您借我点钱,我就去把脸捡回来。”说完,小脸贴着他的腿蹭啊蹭,小手也用力地往下拉他的裤子。不给钱,就把他的裤子扯下来,到时候看谁不要脸。
甄笠寒被打败,这女人奇葩,极品,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脸上有了怒气,电棍伸向她,冷漠无情。
乔琬诺暗叫不妙,撒手跳离他的腿,他不出手还好,一旦出手肯定比保安要狠。电棍也不比手指,手指传来的力度可以忍,电流的穿刺却是想忍都忍不住。刚才她试过一次,不敢再试第二次。
松手,跳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到他面前,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再一次强行吻住他的唇!!!
全场一片呆,各种角度的石化造型!
霍周跨下脸,寒气逼人,盯着甄笠寒!
甄笠寒心情复杂,有点意外,有点生气,有点习惯,还有点纵容,没有推开她,只冷丁丁地看着她。贴紧的唇瓣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气味熟悉,有火在唇上燃烧,一路烧到心房,激起不一样的波澜。
她的眼睛在他的眼前,紧张地看着他,又黑又亮,胆大再大她也有孤注一掷的恐慌!
心房又有了松动,他丢下电棍,扣紧她的腰,可就在这时,霍周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如雷贯耳:“二少是想在自己的地盘,砸了自己的名声吗?二少的原则是用来作秀的吗?二少底线还有没有,睡过她一次,还想睡第二次,还想让她再掀第三次浪?”
甄笠寒身躯一紧,想起什么,戾气涌来,寒芒杀人,同时将她狠狠地甩了出去。
她摔在坚硬的瓷砖上,磕得膝盖生疼生疼,回头见他要带人离开,又顾不得疼爬起来冲他的背影大声喊:“我是第一个吻过二少的女人,二少把我饿死,二少的初吻也就跟着我一起死了。我就是想活下来,想活下来就有那么难吗?您借我点救命的钱,就有那么难吗?”
甄笠寒脚步一滞,一股疼痛弥漫全身,曾在某个时候,他也这样痛苦的问过霍周:“我只是想活下来,想活下来就有这么难吗?”
“能借的地方我都借遍了,借不到才会来求您,二少,为了省钱我走过来,脚都磨出了水泡……”
“霍周,给她钱!”不知是心有不忍,还是同病相怜的情怀又打动了他,他丢给霍周处理,自己带人冷漠离开。
霍周的拳头握了又握,不想从命,又没有资格抗命,他寒着脸从包里掏出一叠钱甩给她:“缺钱也好,缺命也好,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第三次,二少的底线和规则也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乔琬诺恨死他,要不是他,甄笠寒又会着她的道。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只要她愿意,她就能控制男人在掌心。
甄笠寒也一样!
恨恨地,她盯着霍周,右手很疼,一直在半空颤抖,使不出力气接钱,她伸出左手把钱接过来,也不怕死地告诉霍周:“今天借的钱,一个月之内,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二少。还钱的时候,我还会过来见二少,这也是我和二少的缘分。你管天管地管公司,还能管着我和二少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