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生儿子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监狱里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录!
老头抓爷爷做人质,同样是不知道她外面还藏着亲生儿子。甄笠寒去查,也一样查不到!
所以,她说阑尾炎,她就是阑尾炎!
甄笠寒信了,视线往下移走,看到那片诱惑的区域,喉间不由收紧,他低估了她的胆量,低估了她的美丽,还低估了她的诱惑力,眸中迸出火星,指尖指向前方迫不及待地说:“去墙角那里等着。”
“……”墙角?为什么是墙角?不是说好,要让她死在床上吗?她想死在床上,不想去站墙角。她害怕墙角,害怕那个位置。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就是在墙角被狠狠地撕裂,痛苦记忆犹新。
“不想去,就滚!”
“我滚过去,行吗?”
“……”
砧板上的鱼肉,何来的退路,乔琬诺根本就没有害怕的资格,她瑟瑟的转身,光着小脚丫朝墙角走去。
她的脚丫又小又软又白,踩在地上就像两块软软的海绵。后背的情趣睡衣没有布料,裸露出雪白的肌肤,两片透明的布料搭在臀部,随着步伐一飘一飘,露出里面夏娃的诱惑。
甄笠寒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引诱,全身血液逆流,头脑发热,鼻腔发烧,欲望在心里蠢蠢欲动。也终是等不及她走到墙角,他就熄灭灯,恶狼般的朝她狠狠扑过去。
她来不及发生一声惊叫,就被死死地按在墙上,有如五年前那一夜,动弹不了,满目惊慌,满目意外,满目漆黑。
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见他的五官,不见他的轮廓,只能感觉他的存在,大手落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扯,灼热的掌心温度烫痛了她的皮肤,淡淡的红酒香味也随着他急促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
五年前就是这样,今晚又是这样,完全的雷同!
她怕!
她怕!
她怕!
可是,她不敢说、不敢叫、不敢推、不敢咬、不敢捶,紧紧地抿着嘴巴把所有的恐惧都憋进心里。也在恐惧中迎来了他狠狠地撕裂,无情的撕裂,一贯到底。
痛!
好痛!
好痛好痛!
痛得清晰,痛得相似,痛得就像时间停止在五年前,无能为力,生不如死!
而他却像疯了一样,没有最狠,只有更狠。没有最急,只有更急。一次比一次入得深,一次比一次用力,越用力越烦,越烦越用力,他抓狂的要炸了,又要不够,一次又一次:“你打开……你放松……你卡到我弄疼我了……乔琬诺,你笨的就像只狗熊……打开啊……”
她怎么打开?她疼得快要死了,都恨不能关门大吉,还打开呢!
“乔琬诺,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他急得上火,不管她,强形闯,强行用力,狠狠地撕她一次又一次。从她的身上,他也能得到一种微妙的感觉,有点奇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可是,他闯进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阻力!!!
今晚,她是第一次!
是第一次,那熟悉的感觉就是错的!
错的!
烦,心烦,烦到不能自己,把她重重地摔到地毯上,狠狠地撕!
乔琬诺在疼痛中昏迷,又在疼痛中苏醒,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也在浓郁血腥味的包裹下,再次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像一叶丢在海里的扁舟,随风摇摆,随浪起伏,时而在水面上艰难喘息,时而又在水下被憋得半死……
凌晨时分,她在半死的状态下,又一次无力地睁开眼睛,他还在前方奋战,不死不休,粗喘的气息灌入耳中,热情的汗水滴落脸庞,她却看不清他的五官,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轮廓,那么的好看。
好看的,就像她的儿子!
煎包!
监狱里生下的小包子!
好想好想他!
想伸手摸摸他,又抬不起手,只能看着他,看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