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腾云好面子,爱惜集团,他在这两个选择中间,摇摆不定!
“做不了决定?那好,我来帮你做。”程冬诚挑眉,从沙发上站起来,“明天上午我会召开董事会,宣布辞职。”
说完之后,程冬诚将要转身离开书房。
“冬诚,冬诚!”
程腾云在后面吼着他的名字,程冬诚的脚步却没有一点停止。
走下楼梯的时候,焦急等待的高欣容和程妙马上迎了过来,高欣容握着程冬诚的手,问程冬诚,“冬诚啊,你和你爸爸都说什么了?”
“冬诚,你可千万别糊涂。爸爸到底是我们的爸爸,你不能做的太绝了。”
程妙握着程冬诚的另一只手。
“妈,姐,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多聊了。”从高欣容和程妙的手中拿出自己的手,程冬诚抬步往外面走去。
“呦冬诚,你怎么回来了?”
陈建崔刚好也从外面进来,和程冬诚打了个照面,热情地和程冬诚打招呼。
“……”
双眸一眯的程冬诚,在陈建崔话音刚落的时候,直接抬起手臂,狠狠给了他一个拳头,把他打倒在地。
陈建崔只感觉自己的嘴脸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然后,吐出了一嘴的血水。
“你干什么你,疯了?我可是你姐夫,你还敢……”
话音未落,程冬诚就揪起了他的脖领,握着他脖领的手青筋暴起,那双深邃的眸子充斥着隐忍的怒气,
“调换合同的事,你也有份吧?陈建崔我告诉你,老老实实的在程家带着,要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双眸,射出一道精光!
陈建崔只感觉自己看到的仿佛不是人的眼睛,而是野兽的眼睛,是足以把他的眼睛刺穿的眼睛。
“……”
咽了口和着血的唾沫,他惊慌地看着程冬诚。
“你好自为之!”
松开陈建崔,程冬诚走出了客厅,开车,离开了程家大宅!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程冬诚突然的一拳给打得有些懵,还是程妙先反应过来,不安的看着楼上,
“冬诚他,不会打爸爸了吧?”
高欣容哎呦一声,扯着步子就往楼上跑,边跑边喊,“老爷,老爷……”
进入书房,他们看到站立在书桌后面的程腾云,双手捂着胸口,脸色都快成酱紫色了,“快,叫医生……”
“叫医生,叫医生啊!”
高欣容和程妙喊道,程妙这才响起拿手机,打电话。
*
苏凌暖再次见到程冬诚的时候,是在晚上七点多钟,他提着两个保温盒,走了进来,目光直接定格在苏凌暖的身上,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苏凌暖抿了抿唇,并未出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看看。”
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程冬诚电视轻轻抚摸了一下苏凌暖的发丝,然后才掀开她的被子和衣服,查看着抱着纱布的伤口。
“还好,已经不渗血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依然没有了下午的怒意和冰冷,粗粒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纱布周围的皮肤。
倏而,他附身,嘴唇轻吻着她平坦的腹部,动作怜惜极了。
微凉的空气,温润的嘴唇,这两者之间的反差,却让苏凌暖身体一阵战栗,
“嗯,阿诚……”
小腹是苏凌暖的敏*感部位,平时别人一碰她都会痒得很。程冬诚这样轻吻着,即使没有一丝丝情欲的味道。
苏凌暖还是感觉,伤口在抽着疼。
她用手去够程冬诚,程冬诚却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却没有再继续轻吻的动作,而是抬头,用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
“暖暖,受苦了。”
女孩子最怕的就是,在故作坚强的时候,被人安慰或者怜惜。
程冬诚的目光,就像是窗外柔和的月亮,是治疗她伤口的一剂良药,与此同时,也是她的催泪符。
简单五个字,却让苏凌暖的心头,像是被针扎一样。
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却在这个时候,双眸陡然蒙上一层水雾。
氤氲的双眸,模糊了程冬诚的容颜,却模糊不了他温柔怜惜的眼神。
苏凌暖摇头,“其实,我没事。”
她还是在坚强。
“你就不能说,伤口在痛,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吗?”
程冬诚的目光有些无奈,可更多的,还是怜惜。
他也是个男人,也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依赖我。可是,苏凌暖的坚强,让他感觉自己没有用。
苏凌暖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程冬诚,扯开一抹笑容,“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以前,她是一朵娇嫩的花朵,但却不是个柔弱的女孩。我好痛这类似的话,她只有在开玩笑的时候,才说的出口。
“那你可不可以假装有事呢?”程冬诚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苏凌暖微微嘟嘴想了想,笑着摇头,“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假装很想你。”
“傻丫头,是真的假装在想我,还是真的在想我?”
把苏凌暖的衣服系好扣子,刚要给她盖被子,苏凌暖却将两只手朝着程冬诚打开,“是假装很想你。”
她的手势,是在要抱抱。
“暖暖哪……”
附身,他自然是给小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凌暖拥住了程冬诚的背,鼻尖再次充盈着程冬诚气息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晕开了更大的弧度。
“其实,我是真的很想你。”
在程冬诚的耳边,她轻轻的说。
如同春风吹拂大地,羽毛轻抚肌肤一般,虽是轻柔,却让人很是舒服。
程冬诚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我现在,真想让你三天下了不了床。”他的语气,带着些恶狠狠。
苏凌暖却不怕,笑的很狡黠,“我才不怕,我的伤医生说半个月之内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呢。”
“哎呦……”
苏凌暖呻**吟一声,程冬诚做坏似的咬她的耳朵。
抚摸着她的脸蛋,程冬诚一双深邃的眸子闪动着危险的光芒,那唇角微微一勾的笑容,多了几分野性,
“那你想过,半个月之后会怎么样吗?”
半个月而已,他还忍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