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音刚落,东方澈便嚎叫了起来,萧潇突然朝他伤口处倒上了酒精,让他毫无防备,吼过之后顿觉有些丢脸,低头沉默,强忍住手背上的痛觉。
“会有点痛,不用强忍着。”萧潇轻声启口,转而又在伤口处洒下了点点药粉,用白色的纱布轻包扎了起来,随后将那瓶药递给了东方澈,“这个药每天睡前换一次,三日之后便可痊愈,有任何不舒适是地方都可以过来找我。”
“这药便放你这里吧,我每天过来,这样也便于你观察伤口情况,只是有些麻烦你了。”东方澈并未接过那瓶药,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多和她亲近,他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也好。”萧潇轻点了点头,收回了那瓶药,“稷王客气了,这本就应该我来负责。”
“萧姑娘可以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我们都已经这么熟了,以后私下里叫我东方或者阿澈就好。那我便先走了,早些休息。”东方澈轻笑着起身,低眸看了看自己右手,只觉得心头一暖,甜甜的蜜意,让他嘴角不自主的上扬。
“晚宴上你这么早送我回来,定也没有吃好吧,若不介意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萧潇见羽雨已经摆好了碗筷,抬眸看了看准备离开的东方澈,轻启口邀请道。
“好啊。”东方澈闻言忙满心欢喜的应了下来。
酒足饭饱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显得这古巷更加幽深,夜风袭来,吹醒了东方澈的酒意,他朝出来送他的萧潇轻摆了摆手,“天黑了,快回去吧,我又不是一个人,不用担心。”
“嗯。”萧潇看了一眼早已候在马车旁的小厮,轻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内,东方澈见门掩上后,才收回了眸子,刚准备跃上马车,却听背后传来一欠扁的声音。
“哟,这不是东方国的稷王殿下嘛?这么晚了,还来这里体察民情啊。”花蝶舞一下马车便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轻笑着抬步走近他,启口讥讽道。
“哟,我当是谁,你好啊,手下败将。”东方澈轻转身,面上堆满了假意的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什么手下败将,那一次不过是我失误了!”花蝶舞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
“输了就是输了。”东方澈轻白了她一眼,“我可没时间和你闲聊,回去了。”
语毕,转身便准备跃上马车,却觉背后传来一阵剑气,忙侧身躲过,当看清是花蝶舞后,不禁怒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
“敢不敢和我再比试一场?”花蝶舞轻抬剑,认真道。
“没兴趣。”东方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拒绝。
“你是怕输给我?”花蝶舞轻笑,眸中不屑愈发明显,启口挑衅道。
“激将法?不过对我没用,因为我有自信一定能打赢你,所以无需证明。”东方澈轻挑眉,眸中自信满满,转而飞身跃上了马车,抬眸看向花蝶舞,轻笑,“不过,手下败将,你这次来我们东方国是来做什么的?和亲?你不是一直黏着你的叶落国师吗?怎么,他烦你了?”
“关你何事!反正我又不会嫁给你!”花蝶舞狠狠的瞪了东方澈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怎么,转移目标看上我三哥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你今天赴宴应该也看见慕容家的小姐了吧,你觉得你是外貌胜过她,还是才艺比她强?”东方澈再次启口,语气中的嘲笑是那么明显。
花蝶舞轻顿下脚步,深呼吸几次无果后,挥剑直直的刺向东方澈,月色下,剑光飞舞,两人从马车上斗到了屋檐上,一袭红衣,一袭蓝衣,一人攻,一人守,当守者反攻,攻者立马败下阵来。
“我说过的,你比不过我。”东方澈轻收起剑,抬手伸向倒在地上的花蝶舞。
“哼,你是男人吗?一点都不懂得谦让!”花蝶舞抬手握住东方澈的手,借他的力站了起来,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是女人吗?”东方澈闻言,轻笑着启口反击。
“你!”花蝶舞的眸子瞬间瞪大,一副恍若要吃了东方澈的样子一般。
“我很好,走了。”东方澈心情大好,他轻抬手像兄弟般拍了拍花蝶舞的肩膀,转而飞身跃上了马车。
小厮连忙驾马离开,花蝶舞看着越行越远的马车,轻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微皱眉,难道她长的真的很不像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