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然将她放开,火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朕不想再对你用一次强,快说你愿意,让朕宠幸你。”
黄连捂着嘴,轻微的摇了一下头。他拿开她的手,“说愿意!”
她依旧摇头,他捏住她的脸,“违抗朕的后果你承担不起,快说你愿意!”
“后宫这么多女人等着皇上的宠幸,皇上又何必浪费一丁点儿时间在我这个不洁的女人身上。”
弘信终于松开了手,“朕差点忘了,你这身子被百八十个男人碰过,朕就是看一眼也觉得脏。”把黄连扒到一边,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黄连抚摸了一下腹部,从心底里吁了口气。
晚上睡觉时感觉有些凉,黄连缩紧身体,一股外力轻轻分开了她手脚,接着一团火热覆盖在她身上。黄连下意识地抱着,直到双腿缓缓被分开,一个硬物将下面撑开她才慢慢清醒。
在她挣扎之际,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花蕊,不要拒绝我,我想要你,我要你。”
他已完全进入,她也完全清醒,这个时候再拒绝会有什么后果,他不说她也知道,为了将伤害减到最小,她转过身抱住枕头,任凭他将她占有,霎时满室都飘荡着他的呢喃与低喘……
黄连以为她屈服了,这事儿就完了。
第二天的一道圣旨将她彻底击懵,“黄氏花蕊即日删封为娴贵人,入住长春宫。”
完了,这下她真的死定了。他不是,他不是说看她一眼都觉得脏?还封她做捞什子娴贵人?他是变态吗?!现在可怎么办?
长春宫住了一位景妃和一个答应,景妃看上去随和的很,答应也对她很恭敬的样子。
内务府分来的宫女太监里居然有个老熟人,惊雷!他会不会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但其他人先出去,只留了惊雷在屋里。
“奴才惊雷,见过娴贵人!”黄连封为贵人,显然他是高兴的。
“快免礼,惊雷你是谁的人?”惊雷没想到她会问他这句话,想也没想,“在这宫里,我当然是皇上的人。”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临出门,惊雷才回过味儿来,立马转回身,“黄连姑娘有何差遣,奴才定当尽力而为。”
“谢谢你,惊雷。”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信得过,她都必须快刀斩乱麻,招招手示意他过来,附耳说了一段话。
惊雷惊诧不已,“那你以后还如何在这宫里生存下去?”
“这只是第一步,后面的我会再告诉你。”“好,我这就去办。”
第二天,宮里传出流言,新晋封的娴贵人曾经落入土匪窝,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过……
黄连一整天没见人,晚上早早就睡了。小宫女将她叫醒,“娴贵人,皇上召您过去侍寝,您准备一下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我不舒服,你去回禀一声。”
“……是。”黄连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睡得早醒得就早,早上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了。
这怎么回事?流言传了一天,他不可能没有耳闻,这是要众叛亲离的节奏啊。
轻轻拿开他的手,黄连正欲起身,他的胳膊又搭了过来,随即整个身子移到她上方,“睡了一整晚,你应该没有不舒服吧?”
“皇上……”
不想听她的废话,直接将她吞入腹中,微弱的晨光中他将她剥得精光。
黄连羞涩地遮住胸前,他用唇舌将其赶开,将一朵花蕊含在口中,黄连一阵颤抖,欲将他推开,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含入更多。
黄进差点惊呼出声,心里莫名的不安。弘信一直亲吻着她的身体,直到将她的春水引出他才释放自己与她完美贴合,带领她进入欲望的巅峰。
黄连紧紧抓住床沿,不得不承认他对于怎么挑起女人的欲望很有一手,哪怕她心里再抵触,她的身体还是顺从了他。
天光大亮时,太监在外催了好几遍,弘信给她盖上被子,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才打算离开,“好好休息。”
黄连让人备了浴桶,让水凉了些才进去,听说太热的水胎儿不好。
等宫女们收拾了床铺,准备了早餐来服侍她出浴,她没让,她不惯让人服侍,尤其光着身体,自己穿了衣服来吃早餐。
景妃她们从中宫请安回来时,她又在床上躺着了,养胎。
“惊雷,怎么外头没一点儿动静?”“中秋晚宴上皇上说过,谁再提此事就关进冷宫,这才两天时间,她们只怕也在等着看谁先挑头吧?”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后妃中谁的脾气最火爆?”
“要说谁的脾气最火爆?这就要数交泰殿的玉嫔了。”
玉?黄连坐起身,就找她了,胜败在此一举。
收拾了一番,黄连带了两个宫女太监往交泰殿去了,她没有带惊雷,连累了他就不好了。
到了交泰殿却扑了个空,说是玉嫔到御花园去了。御花园这么大,该怎么找啊?
黄连直接去了听雨轩,想给她来个守株待兔,没想到兔子先来了,玉嫔正在听雨轩喝茶歇脚呢。
黄连身边的宫女太监行了一礼,“参见玉嫔娘娘。”黄连只是福了一福,玉嫔一皱眉,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发作。
黄连对自己身边的小宫女道:“喜子,你去看看玉嫔娘娘喝的什么茶?可别怠慢了玉嫔娘娘。”“奴婢……”她一个贵人的侍婢,哪敢去碰嫔位的东西?
黄连自己走过去,摸到茶碗端起来,“这茶怎么这么凉?我不在这两天,这些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说着把茶碗放下,却放在了小茶几的边上。
“啪!”地一声,茶杯碎了,茶水溅了玉嫔一腿。她拍案而起,“你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啊玉嫔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过是承了一次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
“我没有觉得了不起啊,我只是想给娘娘换杯热茶而已。”“别拿你那脏手碰我,滚开!”
“我哪里脏了?我这手洗得很干净啊。娘娘,我扶您换张椅子,小心碎片。”“我叫你别碰我!!!”玉嫔简直要抓狂了。
“我一片好心,娘娘怎么就不领情呢?我身上又没脏病。”
“你一个进过土匪窝的女人有没有脏病自己清楚!”
黄连抽出别在袖口上的银针,用宽大的袖口做遮掩,将银针扎在了玉嫔的背上。又伸出手从她的肩头一直摸到裤腿,“呀!娘娘的鞋袜湿了,你们快去给娘娘拿一套鞋袜来。”说着就要脱了她的鞋袜。
玉嫔的一个随行宫女叫道:“贵人不可。”
“怎么了?不脱掉的话,会受凉的。”
那宫女见自家娘娘也没反对就没再说话。
黄连道:“这凉意传到身上会让全身都动不了的,这裤腿也湿了,也得换掉。你们快把娘娘扶进内室去吧。”
脱完玉嫔的鞋袜,黄连站起身,把银针尾部套入袖口拔出了银针,“娘娘快点进内室去吧。”
玉嫔感觉能动了,霍然站起身冲黄连甩了一巴掌,“你这肮脏的女人,凭什么碰我!你给我跪下!”
黄连捂住半边脸,真是失策,怎么刚才没离她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