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宁川摇了摇头,这个风家小队长的实力倒是不错,只是生前为奴,还被自己的剑阵反噬,也算是一个悲剧之人了。
“你们,还要来抓我吗?”宁川转过头,看着其他侍卫,冷冷的说道。若果他们不知好歹,宁川不介意在闹市之上,大开杀戒。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进也不是腿退也不是。
“好厉害的少年!”围观的众人看到风家小队长死了,大声惊呼。
“天啊!他居然敢在流云城中杀风家侍卫,这小子惹下大麻烦了。”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小子是紫阳武道院的人,短短数月,就成为了紫阳武道院的高手。”
“再厉害又怎么样,他已经得罪了风家,只能是死路一条。”
围观的人不少,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
可是宁川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些路人,看到风家的侍卫不敢上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挺胸的走了出去。
“他...他就这样走了?”一个侍卫看到宁川走出数十米元,才反应过来,说话的声音都变的颤抖起来。
“不然怎么办,你去抓他?小心小命都搭上去。”另一个侍卫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那名侍卫失了方寸,队长都死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
“能怎么办,尸体抬回去,禀报家主。”
话音刚落,侍卫便把风家小队长的尸体抬起来,踏着整齐的步伐,向风家返回。
宁川踏着青石,飞快的返回紫阳武道院,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和风传古说不上有交情,但是也没有深仇,风传古为何要对付自己。
“难道是因为风雪衣?烈阳花出现了问题?”
很快宁川就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小瓶子里种出来的药材,只会比市面上的优秀,而不会差。
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于脑后,回到紫阳武道院的分配的住处中,调息了起来。刚才战斗中,他消耗了大部分的元力。
风传古派人捉拿他,随时都有可能来紫阳武道院,必须随时随刻保持最好的状态。
气沉丹田,抱元归一,脑中进入了一片空灵之中,沟通天地。天地间的灵力被调动起来,化作丝丝元力,融入宁川的体内。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宁川吐出一口浊气,元力已经恢复完毕 ,丹田重新充盈了起来。在这段时间里,他还不断的淬炼元力,转化成灰色元力,令那在独立空间的灰色元力变得更加充盈了些。
“这些灰色元力,应该足够使用两次森罗印了。配合盘龙丝,对上武元境后期的高手,即使不能将他们击杀,也可以重伤他们。”
宁川有信心,灰色元力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看似无毒,实则能吞噬生机,十分的霸道。
宁川还想继续淬炼,毕竟现在大敌当前,多一分灰色元力,他的底气就越足够。
可是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能直闯宁川住处的人,在紫阳武道院,就只有王路了。
看见宁川还盘坐在床上,急声道:“宁川,江笑白道师叫你过去呢,你还在这里?”
宁川疑惑,师傅一般没有事情都不会传自己过去,而且看到王路的神情,似乎还很着急的样子。
“王路,师尊叫我过去做什么?”宁川从床上走了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宁川不紧不慢,倒是王路越加的紧张:”听说在流云城的街道上,杀了风家的侍卫队长,是真的吗?”
“是真的。”宁川没有否认,可是他没有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仅仅过去一个多时辰,就已经传到了紫阳武道院。
“可能江笑白道师就是为了这件是吧。”听到宁川的回答,王路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一边拉着宁川,一边说道:”快点吧,万一风家家主直接来紫阳武道院,把你抓走,江道师都救不了你了。”
宁川心中大为感动,王路是自己的好兄弟,虽然现在宁川被江笑白收为徒弟,进入了内院弟子,可是,他们的情分却是丝毫不变。宁川遇到危险,王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这是出自真心的关怀,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行走在紫阳武道院内,宁川和王路两人成为了焦点,大多数内院的弟子都知道宁川的实力,不敢上前挑衅,却在背后窃窃私语。
“看,那个就是宁川,听说被江笑白道师收为徒弟,直接进入了内院。”一个身穿青袍,脸上稚气还未褪去的学员指着宁川说道。
“你傻啊,他的实力也非常强横,听说在外院的时候,就闯下了赫赫威名。听说今天,他还在流云城街道中,杀了风家的侍卫。”
另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学员说的时候还偷偷的看着宁川,生怕惹怒了宁川,被他打惨。
“我们赶快走吧,不要惹事,他可是连风家侍卫都敢杀的。”还有一个胆子明显小很多,拉着两个同伴远离宁川。
宁川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在外院变得这么恐怖,一不开心就要杀几个人助助兴。
“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来惹我,我怎么会无缘无故与他们结仇呢?”宁川暗叹,这个世界拳头大就是道理。如果今天不反抗,他已经在风家大牢中,成为了阶下囚,哪里还能在紫阳武道院里面悠哉悠哉的走着?
实力可以颠倒黑白,只手可以遮天,这就是天风城流云城,甚至是苍云帝国,乃至于整个世界,默认的规则。
紫阳武道院很大,走在路上,不断有学员对着宁川指指点点,宁川也没有在意,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傻子才会理会,他在乎的是实力。
只有实力强大,超越武元境,达到天元境,那个时候,还有谁敢在他面前指指点点?
令他感动的是,疾风门门主王路,实力虽然不济,可是却有着同甘共苦的兄弟之情,他走在路上,对其他人的脸色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