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业,不是爸爸偏心,你呢,在公司管理上,确实不如你妹妹语焉,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丽人千千万万的员工着想,你放心,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只要你把你手头上的公司经营好,做出成绩,我一定会让你做我们李家的接班人,如果一年之内,你的公司没有起色,还由语焉代理我的职务。”
李万财这样做,完全是激励子业,让他奋发向上,另一面,李万财也知道他在一年内是做不出什么成绩的。
李子业坐在那里,低着头,绷着脸,一句话也没讲,心时愤怒极了,他现在都有分家的冲动了,但又迟迟开不了口,如果那样,李万财一定会被他气死。
非非更是咬着牙瞪着语焉,很想咬语焉一口。
语焉像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爸爸,你还是让哥哥接任你的位子吧,我是女儿家,早晚要嫁人的。”
李万财挥了挥手说“语焉,你不要再说了,现在这个事先这样定了,你就照我的去做就行,几大股东会很支持你的,你不要让我失望”
李子业听了李万财对语焉讲的话,他很想上去,打他一拳,凭什么要让他当这个董事长,为什么不让我当,难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
说对了,他不是李万财的亲生儿子。
李万财有两个妻子,第一任妻子是李子业的母亲。
当时,李万财和郑梦含刚刚分开,但心里一直掂记着她,天天都在想她,情绪一直不好,可偏偏就在这时候,他的父母为了让他把郑梦含彻底忘掉,便给他张罗了一场婚事,对像就是李子业的母亲,李万财不肯去见面,他说死也不去见面,只爱梦含一个,但在父母的强逼下,他不得不去见面,李子来的母亲一眼就相中了李万财,后来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李子业的母亲嫁给了李万财,婚后,两人常常发生争吵,争吵的原因就是李万财思念梦含,李子业的母亲也知道了李万财的梦含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包办婚姻的牺牲品,便暗暗和当时的管家好上了,两人眉来眼去,很快就发生了关系,女人是最怕寂寞的,在这个男人身上找不到温暖,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会很好满足。
日子像流水一样飞快。
半年过去了。
李子来业的母亲突然有了孩子,让李家上下皆大欢喜,但李万财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他知道自己和她同床的时间很少,巧的是,有人发现她和管家在房间里搞那事,李万财知道后,很快就派人暗中审问了管家,不出所料,他们结婚一个月,李子业的母亲就和管家好上了。
李子业的母亲知道东窗事发,为管家百般开脱,但李家还是没能饶过管家,管家自知亏对李家,便自杀身亡。
而李子业的母亲已经和管家有了很深的感情,得知他的死讯,悲痛万分,后来咬牙生下李子业,再后来,跳河随那名管家而去。
李万财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田地,他觉得田氏和管家的死,自己也有责任,便把李子业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
李万财第二任妻子,语焉的母亲,是李家一个侍女,经常照顾李万财,李万财受到接连打击,心灵已经很空虚,她就常常和李万财谈心,很快,李万财心情大好,之后,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女人。
李万财心里很清楚,自己虽然喜欢子业,但他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是自己逼死了他的亲生父母,他一定会报负自己,所以不敢给他太大的权利。
李子业和非非离开医院,并没有回李家,而是和非非打的,直奔非非家。
两人坐在出租车后排,非非在李子业怀里,气乎乎地说“你爸爸那个老糊涂,凭什么要让那个臭丫头当董事长,你还是不是他的儿子。”
李子业和非非现在感情非常好,双手紧紧搂着非非“谁知道老头子在想什么,他也许真想考验一下我。”
“子业,你别傻了,你还看不出来吗?那个老不死和语焉跟本就一个鼻孔里出气,也不知道这个狐狸精把老不死得怎么给迷住了。”
非非被地里总是这样骂李万财,李子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惯了,懒洋洋地说“那又怎么样,大权在他手里,他想给谁,就给谁。”
非非想了想说“子业,你可以向他提出分家啊,如果平分,你可以得到丽人百分之30多的股份,也就算得是丽人的大股东了。”
“你算计错了,你没看到吗?那个什么若兰,就是我爸爸过去的风流债,如果分家产,他一定也会分一杯羹的。到那里,如果那样,我们李家可就完了。”
非非想了想“子业,我们不分家,你说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权握在那个狐狸精的手里,如果真落在她手里,你的公司可也得听她的话。”
李子业盯着非非,笑了笑说“非非,没事的,我了解语焉,她不是那样的人”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子业,现在和你最近的可只有我了。”非非说完,亲了了子业一口。
“那又能怎么样,我又没本事。”李子业不耐地说。
“我们回去问问我爸爸,看他有没有办法,让你当这个董事长。”非非突然想到。
“那好啊”李子业说完,阻住非非的嘴巴热吻起来。
非非轻轻拍了拍李子业的后背,“子业,别这样,我们到了家里再亲热不行吗?”
“不行,我现在想吃你了。”李子业狂吻着。
非非反抗了几下,只好默默地配合他的动作了。
前面的司机从后车镜里看到这一目后暗暗道:要搞,去家里搞,别弄脏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