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总那一张满是坑坑洼洼状似月球的脸,我心头就是一阵恶心,想要躲开,他却死死的扣住我。我认命的闭上眼,却听到一个熟悉而又稍稍陌生的声音,“秦总好兴致啊,怎么,就不等等我陈某人了。”
秦总闻言立马松开我,陪着笑迎上前去,“陈少说的哪里话,这姑娘你要是喜欢,那就让她好好陪陪陈少。”
我抬眼看过去,却对上了他的目光,冷冽而又温暖的气息慢慢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陈衍生,没想到我们再相见竟然是这种情形之下。
为什么你总是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陈衍生快速地收回了目光,然后笑着对秦总道:“那就多谢秦总好意了。”
那秦总也没想到陈衍生会应下,一时间有些愣神,反应之后,又朝我招了招手,“来,夜莺,这是陈少,今晚你就好好伺候陈少吧,若是做得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轻笑地走上前去,对着陈衍生轻轻地一笑,伸出一只手,笑道:“陈少好,请陈少多多关照。”
陈衍生却只是冷漠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就径直朝里边儿走去。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这才半月不见,他就越发的让人看不透了。
随即我也转过身去,凑到他们跟前去,给他们添酒倒茶,之后我又自做主张的挨着陈衍生坐下,幸好陈衍生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默许了我的行为。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陈衍生危险,不好应付,但是总比那个看着就吃不下饭的秦总好多了。
秦总的视线一直在我的身上流连,所幸有个陈衍生替我挡着,见我这里没有什么希望,秦总又将主意打到了那两个跳钢管舞的姐妹身上,只见他一招手,那两个姐妹一下来,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的,玩的不亦乐乎。
陈衍生自顾自的喝着酒,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时不时地瞟我几眼儿,把我弄得心惊胆战的。这时秦总却眨着眼对着我说:“夜莺,敬陈少一杯,就像之前你和我那样。”
我……我……我的心里直打鼓,强吻陈衍生,还用嘴给他渡酒,这……这……我这不是找死吗。
我才没那么傻呢,我笑着打着哈哈说:“秦总,那是人家和你特有的嘛,你怎么舍得把夜莺推给其他人呢?”
撒娇,对男人最管用。无论那种男人,只要你会撒娇,没有你拿不下的男人。
我两三句就将秦总哄的心花怒放,除了他那时不时落在我胸前的目光让我有些不舒服之外,他也就没有过多难为我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时陈衍生却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一语不发,那犀利而又温柔的目光看得我头皮发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过身看向秦总,轻笑说:“秦总,你和夜莺要玩出来什么新玩法,也让我陈某开开眼界啊。”
那秦总立马笑嘻嘻地说:“哪是什么新玩法,只是跟不同的人玩起来就是不一样的感觉。”然后又推搡了在他身边的一个姐妹说,“来,娇娇,给我敬一杯酒。”
那个叫娇娇的姐妹,娇滴滴的应了一声,然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小酒,然后对着那地中海大叔秦总慢慢吻了上去……
秦总更是全身心地躺在沙发上,娇娇趴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只手扣住娇娇的腰,一只手缓缓伸进娇娇衣服的下摆……
我羞涩地转过头看向陈衍生,却见他一脸正经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欣赏着秦总和娇娇的动作。
半晌之后,他们总算是结束了这“深情”的一吻。秦总还哈哈大笑地说:“这娇娇喂的酒可真甜啊~”那娇娇红了红脸,轻轻捶了捶秦总的胸膛,撅着小嘴娇滴滴地说:“秦总,你真坏~人家不理你了……”
而另一个女人也端起一杯酒对秦总魅惑一笑道:“秦总,盈盈也敬您一杯,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说完又朝着秦总眨了眨眼,一口饮下杯中的酒,向秦总压去……
空气里弥漫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我的心头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便赔笑着对着他们道:“秦总,陈少,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玩好。”然后便转身离去。
等我关门的时候,我透过那细细的门缝看了一眼陈衍生,却见他正看着我,还朝我扬了扬眉,舔了舔嘴唇……
我啪的一下,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嘀咕着说,不行了不行了,老了老了,经不起这些年轻人的挑逗了。
我慢慢悠悠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欣赏着这灯红酒绿的魅夜之景,到了洗手间之后,我接了捧冷水冰了冰脸颊,然后又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
歇够了之后,我缓缓走出卫生间,却在转角时,被一只手捂住口鼻,强行拖进了另一个包间儿。我使劲一咬,只听见那人轻呼了一声,松开了我,然后笑着说:“半月不见,脾气长了不少啊,就是不知道你这功夫有没有见长?”
陈衍生!
这一刻,我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他此番意义何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静待他的下文。
却没想到他竟是不由分说的将我一推,然后欺身压下来,将我禁锢在他与墙之间,狠狠的吻了下来。
他这吻如同狂风暴雨,根本没有第一次那样令人着迷,不自觉的沦陷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疼痛,我心里有些委屈。
该死,我怎么把他第一次吻我的感觉记得那么清楚?
该死,又想到哪儿去了?
陈衍生还在忘我的啃咬着,突然伸出舌头,准备撬开我的牙关,我轻轻松开我的牙,将他放了进来,然后再狠狠的咬下去……
陈衍生惨叫一声,不错,效果不错。或许我这个行为惹得他十分不满,他竟然直接拖着我大力一甩,将我甩到地毯之上,然后压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然后伏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就这么不想让我碰?你跟那个秦受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还嘴对嘴喂酒,感情你平日里那些娇柔纯情都是装出来的呀?”
秦受就是秦总,人如其名着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秦受。
听着他的话,我心中的火就刺啦刺啦的往上冒,我朝着他的肩头一咬,然后恨恨的说:“我就跟那个秦受玩得好,那又怎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管我?我想给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