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卖品是,意大利luna宝石大师的产品,加工过后晶莹剔透的祖母绿。”
听到祖母绿这三个字,殷沫整个人都不好了,看向夜幕琛的眼里带着询问,这不会就是我的那个祖母绿吧。
夜幕琛也同样不知情,回以殷沫一个冷酷的嘴脸“不知道,再看吧。”
殷沫“......”
她之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拍卖品是因为,他们的盒子也没那么闪啊。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拍卖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拍卖品,你想到时候人家怎么介绍?巧了,刚才没有拍到那件祖母绿的还有机会,因为我们还有一件同样的拍卖品!还是林氏夫妇的传家宝!
殷沫端坐着,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让身边不经意间看过来的人迷失了双眼。
夜幕琛看向舞台上的物品,眼底闪过势在必得的执着,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容。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笑容却格外的默契,旁边的人内心都忍不住吐槽一句,太虐狗了。
“这块祖母绿是由萧家提供的,底价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二十万。”
“45号出价一百万,还有更高的吗?”
“37号一百二十万。”
“29号一百四十万。”
“还有更高的吗,一百四十万一次。”
“一百六十万两次。”
“1号出价三百万。”
殷沫一愣,1号,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一号应该是夜幕琛,然后她是2号。
夜幕琛这是在干什么?人傻钱多?
中年男子也有些愣神,毕竟中间跨度有点大,随机笑容满面的说“那么还有人出价比三百万还高的吗?”
三声下来夜幕琛成功拍得祖母绿,相关人员上场拿走,在后台进行另类保护,未交钱是不能拿到的,而且,得在拍卖会结束后进行交易。
“恭喜夜先生拍得宝物。”
他嘴角的笑意更甚,一种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周围的人忍不住钦佩他那一份恣睢的从容。
殷沫嘴角有些抽搐,夜幕琛现在买了一个,等会还要卖一个,这叫不亏本生意?
琢磨不透夜幕琛的心思,她也没那个闲情去猜测,索性也都一样。
夜幕琛从容的拿出手机,似乎打了几个字又退掉,像拍卖会的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径直走了出去。
等到夜幕琛回来的时候,殷沫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她来这里又不是拍的而是卖的,更何况卖的还不是她的,挺旁边的人不停的喊价实在是觉得无聊。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坠入凡间的精灵惹人心生喜爱。
夜幕琛大步流星的走到座位上坐定,分明看见困乏的殷沫瞬间清醒了过来。
殷沫尴尬的笑笑,坐直身子开始继续观看台上的东西。
现在已经到了拍卖第四件产品了,这一次拍卖的竟然是一件服装。
“这是winner设计师亲手制作的礼服,叫做‘极品伴娘’。”
winner设计师,就是设计她现在身上穿着的人?听起来这人好像真的很出名的样子,出来一趟竟然就听见了两次。
如果让露娜知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winner肯定会一口盐汽水喷死她,身为一个模特,连winner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干这行的。
裹胸的短晚礼服,简单而又甜美,柔和的灯光下雪白的短裙显现出一股橘黄色的柔美。
裙上并没有任何的装饰,竟然大胆的全程只采用一种单纯的天蚕丝布料,看起来就能感受到一种嫩滑。
一种几乎看不见的银纱细细的萦绕着整体,一种视觉的放松感让人觉得舒心。
这样的衣服,是殷沫的菜啊。
殷沫看向舞台上的目光越发的炽热,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夜幕琛探究的目光。
“这件衣服底价是一百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十万。”
中年男人刚说完,殷沫就将炽热的视线从衣服上收回了,一百五十万,一件衣服?你怎么不去抢?
场面一片寂静,估计也是考虑到大家的想法,随后又补充道:“这件衣服并不单单因它的美丽而定价。”
“她就像一件铠甲,这是经过防弹处理的,在很多危险时刻能够保命,并且这件衣服防水防火刀枪不入。”
听完中年男子的解释,全场都沸腾了,现在科技还真是有够发达的,这么牛的东西都能发明出来,但是你告诉我这是一个设计师而不是科学家制造出来的我还真的不信。
虽然很多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但是仍旧没有一个人拍下,无奈的中年男子只好再一度解说
“这件衣服并不会跟平时的衣服有什么区别,穿着绝对比其他衣服舒服,最重要的一点是,它遇到热天能自动降温,遇到冷天能适当保暖。”
“当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夜幕琛看了一眼已经完全两眼放光的殷沫,按下了拍卖键。
“1号出价三百万。”
说个真事,仔细算来这三百万可比一块破玉强多了,玉能穿着吗?能防子弹吗?能灭火能防水吗?不能啊!
经过夜幕琛一轮的抢夺,更多的人加入了争夺这件衣服的行列。
“一百万你要还几年?”夜幕琛忽然凑近了殷沫,小声的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撒旦的诱惑。
殷沫目光炯炯,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严肃的回答“我月工资一万。”
“......”夜幕琛坐正身子,眼角抽搐了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拍卖上。
现在‘极品伴娘’的服饰已经拍卖到了五百万了,其实在夜幕琛看来,这样的服饰是值千万的。
这绝对是件货真价实的好货,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拍卖会就值得人寻思了。
其实夜幕琛早就知道这件衣服,只不过当时winner和他提了一下,当时还在科技馆研发。
“八百八十八万。”夜幕琛举起左手边的牌子,磁性的声音具有穿透力的送达每个角落。
报这个数字也许不过是为了图个吉利,又或许在对殷沫说再见。
很显然夜幕琛是前者,殷沫却想到了后者,不自觉心口抽痛了一下,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真的没有什么了,有什么好难过的!
“九百万。”这次喊价的同样是一位年轻的男人,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屑,看起来很是轻狂,大概是哪家的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