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吴屈的虎口并没再次断裂开来,小境界的突破。令他的实力再次暴涨了不少。
“吼!”
那嘶吼声越加的愤怒了,星空巨兽原本就血红的双眼现如今更加的可怕了。就像是能够滴出血来一样,整个小世界都在这一声巨吼下震动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人一受的身后,出现了一股庞大的虚空之力。
只见,在那小世界的屏蔽前,宗人一青袍,脸色有些苍白,脚掌微微抬起,重重的对着屏蔽怒踏了下去。
“碎!”
随着一声沉喝声响起,那小世界的屏障顿时破碎了大片之地,一丝丝的亮光终于照射进了小世界当中。
“你们找死!”
见到小世界的破碎了,那星空巨兽越加的愤怒,嘶吼一声后,躯体上涌出了海量的黑色气息,充满了破坏性的力量!
这一异变的出现,令吴屈心中的警铃大作,就像是被一个大人物盯上了一样,一股沉重的压力向着他盖压了下来。
而在远处的宗人,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顿时大惊,呼喝道:“快走!”
但已经晚了,刹那间,一尊脚踩大陆,头顶小世界屏蔽的兽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两只血色的眸子睁开间,就像是天上的大日一般,庞大无比。吴屈看着眼前看不到顶的兽影,感到异常的抑郁,自身就像是一粒虚无当中的灰尘。
“这才是真正的星空巨兽!”
他的声音有些苦腻,实在是太大了。这都快要与巅峰大能的小世界齐头并进了,是绝对的庞然大物,那四肢就像是四道承天的天柱,足足有着将近十万丈之粗大。
至于那星空巨兽的身影,他根本就看不到头,无法形容。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幼年的星空巨兽,要是其成长起来,恐怕吞噬大星都是小事。
并且,这是一个族群的物种,不是单个的生物。要是出现几只这种成年生物,没有帝器的威胁,绝对能够在短时间当中,将整个中心大陆撕成碎片。
不再停留,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其那大能级的战力,足以将他碾压成粉碎。
现在还要与其对碰,那就不是磨练自己了,而是在找死了。
“死来!”
一声怒喝声从小世界当中的每一个角落传来,只见,那四肢像是天柱一样的大脚,缓缓的抬起了一只,向着吴屈的身影急速踏下!
那兽爪上的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黑芒与神韵。看似庞大,可速度却异常的快,眨眼间就到了吴屈的头顶之上。
吴屈的内心大惊,脸色异常的凝重。不需要接触。他就能够感受到,那大脚的威力,单单庞大兽爪踏下时,造成的波动,就足够令他粉碎了。
“呼!”
长出了一口气后,吴屈的眸子突然一凝。将手中的九州鼎高高举起,躯体上无尽的至尊血气疯狂涌出,而游离在外界的至尊血气,亦是在汇融。
一道道至尊血气从西面八方汇聚而来,刹那间就形成了一道道天河。血气如海,如同一条条翻滚的天河,最后消失在了鼎身当中。
随着至尊血气的涌入,第七鼎发出了无尽的金光,照亮方圆千万米。同时鼎身亦是在无尽的涨大,不过眨眼间就化成了一尊千丈大鼎。
可这还是不足够,而且那的兽爪已经越来越近,即将靠近他的躯体肉身。
并且,他已经感觉自身的体内已经有些空虚了。这第七鼎不是主鼎,想要将其激活,他还没有那么庞大的血气。
毕竟,这是帝器,虽然只是残缺的帝器,可帝器就是帝器,不是他这等人物,能够比肩的。
突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无奈之色,因为这千丈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是在继续下去,绝对会将他抽成人干。
不过,他的神色没有担忧,只是有些无奈而已?
只见,下一刻,他的手掌就靠近腹部,那丹田当中的第八至尊精血,亦是被他取出。
虽然只是一滴小拇指大小的金色血液,可其中的能量却是无穷无尽。
双眼当中闪过一丝丝的不舍,不过下一瞬间,他的脸色就闪过一丝丝决色。那紧握第八至尊精血的大手,就向着那鼎身拍去。
精血敢一接触鼎身,就令第七鼎爆发出了刺人的金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小世界!
刹那间,那鼎身就化成数十万丈,并且在了鼎身之上,要着一缕缕极其细微的极道之力,这才是现在第七鼎的可怕所在。
同时,那兽爪也终于重踏了下来,可怕的冲击形成的余波,将吴屈的紫色长袍撕裂,变的破败不堪。
“给我滚!”
吴屈的怒啸长天,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涨。如同一只发狂的神狮。在那庞大的第七鼎下,显的很是微不足道,可第七鼎在他的手中却又轻如无物。
“轰隆隆…!”
两只遮蔽了宇宙的庞然大物在碰撞,大鼎对着那重踏下来的兽爪狠狠的砸了下去,将一切都扫荡了开来。
小世界当中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黑洞,一时间血肉横飞,虽然那星空巨兽变幻本尊后的实力暴涨了不少,可面对那有着一丝极道之力的九州鼎而言,还是不够。
大鼎一路横扫,黑色闪烁着毁灭气息的鳞片横飞,吴屈顿时被那星空巨兽黑色的血气侵染,就连混沌去也无法阻挡那些黑色的血液。
“吼!”
一声吃痛的惨叫声响起,紧接着一道遮天蔽日的兽影就应声倒地。
吴屈的躯体寸寸断裂,脸色很是苍白。瞬间收起了大鼎,一滴缩小了几分的金色精血,再次被他收进丹田当中。
随着第八至尊的精血涌出的庞大血气,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丝。可还是难以异动分毫。因为他的全身的骨头都快要粉碎了。
这不是短时间当中,能够修复完全的。
宗人的身影一闪而现,看着那尊倒地的庞然大物,双目大睁,有些难以置信。因为那星空巨兽的其中一爪,已经是血肉模糊,可见刚刚那一鼎之力的可怕!
“快走,他只是受了轻伤而已?”
吴屈难以动弹,只能艰难的出声提醒道。
闻言,宗人这才回过了神来,抓起他就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