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的同袍,也是处于底层的百姓。千百年来,他们忍辱负重,艰难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在遇到有人对他们进行欺凌的时候,他们想到的不是反抗,而是寻求帮助,特别希望是那种清官式的人物,在民间人们常常喜闻乐见的就是这些清官得的传说,他们在老百姓的嘴里,英明神武,无所不能。也不管当时的他们是如何的艰难,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个希望。
这就是我们的同胞,也是我们的亲人。
但是在最初的时候,我们却不是这样的,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反应的都是反抗,那么什么时候,我们变得不会这样了呢?有人说是儒家的关系,其实在我看来,和那个原本的沙门,现在的佛教有着极大的关系。
在儒教发扬光大的汉朝,我们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情况。就是有和亲和妥协,为的也是以后的反击,所以,才有了以后的封狼居胥山,才有了卫青霍去病,就是在混战中的三国,那些外族人提起大汉的军队,那也是威风凛凛。
反倒是沙门大举进入,伐山破庙以后,那些异族才得以在受到了巨大伤害和损失的中原站稳了脚跟,接下来就是混战,搞得我们偏安于一隅,流落到了南方,整个原本是精华的北方地区,人被杀戮一空,遍地白骨,大地上游荡的都是行尸走肉,鬼魂遍野。
然后的大唐,有了一丝回光返照的气象,但是,又在一片梵音佛唱之中有了安史之乱,最后更是五代十国。
后面的就更不用说了,佛门已经扎下了根,原本的地府经过伐山破庙已经被削弱,于是他们的那一套大行其道,正好被需要拿来麻痹民众的朝廷大肆宣扬,在原本富庶,没有经过战乱的地方也开始了大肆传播,于是就有了什么燃指敬佛,把自己的手指活生生的烧掉,表示自己的虔诚,还有的挖掉自己的眼睛,这些行为还得到了大众的欢呼,纷纷敬献财物,来求得自己来时有个好归宿。
可能么?你拿着坑蒙拐骗,偷漏国税得到的财物来施舍,求得宽恕和心安,有那么便宜么?本来这个时候,地府应该站出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让人们清楚这个道理的,但是,自从伐山破庙以后,朝廷对于地府加大了影响力,有了一些权柄,于是,那些被迷惑的官员也成了他们的帮凶,修缮式的伐山破庙,就大行其道,而且还在各个地方兴建佛寺,于是就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巨量的财务汇聚到了佛寺,那么国家的收入就少了,而且为了害怕造反,就拿出儒家里面的一些东西,断章取义,加上佛门的潜移默化,我们没有了血性,有的只是委曲求全,但越是这样,你就越是受人欺负。岁币,朝贡,救不了命运,于是金兵南下,大宋朝成了南宋,岌岌可危,但是,那个肿瘤一般的教派传染到了金朝,于是,南宋苟安偷活。
知道遇到了野蛮的成吉思汗,就悲剧的全部灭亡了,就连大宋的皇陵也被人光明正大的挖掘开来,皇帝的尸骨就那么被人像垃圾一样的到处丢弃。再往后的时候就不说了,虽然,有血性的领导人带领大家成功了,可是老百姓的性格已经被千百年的所谓的教化给彻底的改变了。最终还是血性少见,一群流氓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收钱,被政府给抓住了,还要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们出来报复。
这是个什么世道?人们都没怎么了?常说的邪不胜正呢?我不知道,现在已经各方纠缠,说不清道不明了,反正就是这个样子,活着就需要适应,这就是当今的世道。
我虽然心里明白,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在能帮的时候,帮助一下,至于别的,那真的不是我能够办到的。
听房东大姐说宋怀珍做了这里的书记,我虽然早有准备她会有所收获,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于是,我就想到了,我昨晚正在做的扩建,也可以说是全新的建设,只是顶着一个景区的名义而已,只要建起来了,至于里面供奉的神仙你说是那个都会有来历的原因的,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就是神明众多,还千丝万缕的都有联系,绝对不会穿帮,没看见,就是那个如日中天的教派都拿着道门以及不知是那个地方的教义老修改他们原本的教义么?
倒也是,在他们的发源地,那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地位,只好在这个他们的后来占据的地方发扬光大了。
“大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她自己当了书记,肯定不会自己打自己耳光,那些人你不用担心,它们出不来的,至于报复,他们不敢。”
我有底气说这个话,别的不说,我还会在这里住很久的,要是他们敢来找死,我就敢埋。经过了昨天的经历,我的心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改变。在过去的时候,杀人对我来说,是个大事,除非必要,还是不要尝试为好。但是现在在我的心理,别说杀人了,自己的地府正神,鬼王宫主人的身份和权利不用的话,那不是浪费了?为什么他们有了权利可以为所欲为,我就不行呢?
说到底,还是那一大堆的白骨沙丘刺激了我,还有那许多的白骨,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看得多了,也就心大了,觉得杀人而已,没有什么的。至于手段和手下,我缺么?现在就可以说,不要太多哦。
“那感情好,他们可都是罪恶累累,听说有些人手上还有人命呢。”
大姐听了我的保证,也很高兴,一不小心,把有些东西给说了出来。
“真的?他们还会有这个?”
“那当然了,要是不狠,谁会怕他们?”
“拿见了宋怀珍我要给他说说,最好彻查。有一个算一个,枪毙人还是不会嫌少的。”我淡淡的随口说道。
但好久美誉听到大姐说话,我一抬头,她居然瞪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
“你刚才说,枪毙人?不嫌少?真的是你说的?”
我一看随口说出的话语吓着她了,连忙安慰的说道:“那也得法院判决啊,我说了不算。”
“怎么不算?你是领导啊。上面来的。”他对我说完,就兴奋的看着我,
我发现,自己想错了,大姐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兴奋道不敢相信而已,绝对不是害怕。
我无语了,都是什么人哪?听到枪毙人居然还兴奋?又一想,不对,不是兴奋,那应该是心底的血性,对于作恶的人的痛恨表现出来的血性。也对,我们这个民族,怎么会没有了血性,只是隐藏起来了而已。
我不想再和大姐讨论这个了,不是我看不起人,而是我也预感到了自己的变化,什么时候高高在上,拿人命不当一回事儿了。再说下去,还不止说出什么东西呢。现在的我就好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一样,在晚上,大刀阔斧,说一不二,到了白天,各种规矩束缚着我,好要顾及各种的影响。
这种情况影响着我,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混乱了。还是静下心来,搞搞研究,对那个扩建上心一些才好。
就在我想要逃避和大姐的谈话的时候,正好电话响了,我乘机回到屋里,拿起手机,来电话的正是刚才谈到的宋怀珍,刚刚上任的书记,她约我在中岳庙里见面,说的就是扩建的事情。
我答应了,急匆匆的出门去见这个刚上任就要有个大动作的女书记。
“我的任命是前几天发下来的,当时没有宣布与众,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你,不要挑我的理啊。那也是不得已,还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呢。我一点也不敢懈惫的。”一见面他就对我说道。
其实我对这个道士没有什么感觉和意见,我知道自己的最终还是要回归地府的,只是在世间修炼以及培植一些势力罢了,影响么有一些,大事不是鬼王宫可以单独解决的,那牵扯太多,而且,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自保,连自己的仇人都还不知道,至于别的又有什么意义?
遇到了,就伸伸手,我绝对不会主动做什么的。他说他的,我听听就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也知道自己的能力,这就应该是我目前最好的做法。
“我这一次过来就是因为叔爷提出要在原本先秦太室神祠的原址上修建神祠的事情,说已经得到你的同意,做为顾问了,我正好上任,就过来私下做一个沟通。”
她看着我笑笑,有些歉意的说道:“虽说我已经上任了,但是许多的事情还是要集体决定的,所以,我估计在资金上有所倾泻的话,不大可能通过,要是可以资金自筹,政策方面,道士问题不大。而且恐怕还要先做勘探吧?”
他已经知道我的本职,所以,直接就提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