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一吻后,安图烈轻声道:“小芳,说句不中听的话,与我一起回来的诸位同门,就数我最不济,在他们当中是最填底的一位,他们比我可利害多了,有几位同门师兄姐帮忙,不怕他还能翻天,这事你大可放心,现在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再不回去,他们可能就要出来找人了。”话后再次轻吻一下安芳,之后便让她先回去,自己则小待一会再走,以她在时间上有个错开,不至于让人发觉,因而传出一些不必要的闲言杂语。
再次聚到篝火前的安芳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整个就象变脸一样,不似刚才愁眉苦脸的样子,反而满面春风,笑逐颜开的不时与周围的村民说说笑笑,互相逗笑,一改前忧。
安图烈在一旁见之也开心不已,更是邀请她碰杯对饮,安芳也不矫情做作,大大方方的与之对饮,来者不拒,全接下来,让周围的人见之暗暗咋舌,惊叹他们两人的海量,千杯不醉。
由于要处理安芳的事情,需要暂时逗留在落阳坡村一日,篝火会结束后,安图烈直找白起,将自己与安芳的事情向他详细禀明,白起闻后,即时义愤填膺道:“靠,你咋这么傻呀!趁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咱们现在就去起了那小子的全家,且还不留痕迹,即使事后村民议起这事,也与你无关,口无凭证,也为你家人以后省却麻烦,即使日后他的亲人过来讨伐,也会因为死无对证而奈何不得你及家人,你要知道你可是要离开这里返回天圣门的,你要为你走后的家人着想,明不明?不单止是你的家人,还有安芳的家人。”
安图烈听后如醒醐灌顶,茅塞顿开,不自觉道:“你不说还好,一经你挑明,我才发觉自己想问题太过理所当然了,你说得极是,另有一问题请教,我可是答应明天向安芳作出求婚,可是安芳已经先于我之前答应了安笔仁的请求,我明天该如何办才好?”
话后,安图烈傻愣愣的望着白起,希望他能再帮自己出主意,作决定,毕竟他是所有人中脑子最活络的一个。
白起听后,略作考虑沉思了一会,再次道:“看来只能这样了,你明天向安芳提亲之事,只能暗中进行,但为了安芳全家安全的考虑,你可以在提完亲之后向村民宣布,说是认安芳为干妹妹,以后谁要是有人敢欺负她,就是等于斯负你自己,之后你再向村民展示一下你的实力,让他们知道你的利害,我相信以后不单止是安芳家没事,你家也会一样。”
安图烈听后,当场双手作辑向他弯腰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谢谢兄弟点拨,你简直就是再世诸葛,这主意太妙了,兄弟没什么送你的,只能通过行此礼向你略作表示,希望你不介意。”话后更给了白起一个用力的拥抱。
白起刚想责怪安图烈太过见外,听到后面的话儿后,便取消了想法,认可了他的说辞与拥抱,即使是兄弟级的好友,也要顾虑到对方的自尊心与感受,如果自己一再推拒,很可能会被他认为自己是看他不起,因而心中隐下矛盾。
商量好计策后,接下来的问题就好办得多了,为了速战速决,尽可能的减少事情外漏与影响,白起决定所有的人员一起参与,时间定在下半夜的三点,那时是人类睡得最死最沉的时候,更何况他们在此之前还喝了大量的陈酿,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后劲倍儿大,分分钟可能醉上两天。
后半夜三点一到,换成一身黑色夜行装的十人,迅速朝安笔仁的家中奔去,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连村中的土狗也对他们直接漠视,可能是感到他们十人并不好惹,所以纷纷闭嘴。
安笔仁家不愧是村中的富户,单单是已有的房屋便达到八间之多,按每间最少八十平方算,只此八间房屋的建筑面积便高达六百多平,再加上庭园与回廊,还有一些空地,整体加起来不下于过千平方,何谓是相当巨大。
整个建筑风格更是以复古为主,四周全用围墙包起,中间用一道围墙将前面两间盖得比较低矮的房屋分隔开,这两间房屋应该是家中佣人住宿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用墙隔开对待,跨过中间围墙后是一片庭园,之后是一间特别大的阁楼,盖得特别有格调,应该是主人楼,后面便五间紧连在一起的的房屋,至于是谁在里面入住测不得而知。
为了不杀及无辜,白起等人一进入安府后,便自觉绕开前园,直奔主楼,经由敞开的窗户跃到里面。
白起既没点灯又没拿出夜明珠又或者是玄光石之类的物品进行照明,只是略将体内的火元素与外界进行架接,便清楚的将里面所有人员的一举一动与及样貌印于脑海,根据安芳的介绍,白起对安笔仁家中的人员早就了然心中,只是略作探查,便知道躺在床上的两人便是土财主以及他的妻子,二话不说便上前将他俩斩于当下,跟斩瓜切菜一样轻松。
杀掉土财主夫妇后,再辗转到另一个房间,根据事先的布局进行摸排暗杀,整个行动从一开始到完成结束,只不过才花费十分钟而已,效率极高,为了让人不怀疑到自己等人的身上,更是在现场留下一行血字,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旧日你残害我家人,今日我便杀你全家。落款是一个云字。
为了使整件事情看起来显得更加之扑朔迷离,在众人离开前顺手也将所有切割下来的人头也一并带走处理,不过并没有动屋内的钱财。
众人处理完头颅再聚首时,天色已快微亮,由于时值盛夏,所以天亮得特别早。
为了不影响明天的事情以及引起别人的注意,众人只能先去休息,到时再用佯装睡觉刚醒进行掩饰过去,务求在此事上做到天衣无缝,让人察觉不了,从中也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因而怀疑不到众人的头上,为以后省却不必要的麻烦。
翌日早上八点左右,不知是谁“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整个村子应有的沉默,将众人从沉睡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