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田,大喊“我招,我招。”王义大喝一声“升堂。”接着,吴田被人带出,在带出走往大堂时,吴田看到外面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那几个人满身的鲜血,院子里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呛的人脑子都疼,吴田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从出了院子到大堂他基本是被两个差人架过去的,到了大堂上,两边的公差一放手,他直接就瘫在了大堂上。
两旁三班衙役站列完毕,王义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喝“吴田,你现在不招等待何时?”吴田爬起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大人,我招,李氏是我杀的,那天晚上我趁李氏睡着了用迷香,迷倒了她,然后我再屋梁上,挂了根绳子,把她挂在了上面,当时我心里很害怕,打开门就逃跑了,事情就是这样。”王义说“你为什么杀她啊?”吴田说“是受我在赌坊里认识的朋友的雇佣,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杀她,至于为什么我也问过,可他说那些不管我的事,只要我把人杀了就行。”王义又问“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住?”吴田说“他叫吴二狗,外号赖狗他在城东的张府里做仆人,听说混的不错,很受管家重用。他就住在张府里。”
王义想了想点点头看向文案说“他说的你可曾记下?”文案站起身子说“卑职已经全部记下,无一遗漏。”王义接着说“好,拿过去让他签字画押。”接着有个差役过来,接过文书递到吴田的前面,吴田现在哪里有心情看这个啊,就直接在上面按了手印,差役又把那份吴田的陈诉递给王义,王义看了看说“好,退堂。”众差役喊毕堂威,吴田大声喊“大人,我不能回牢房啊,万一那李氏在回来,我怎么办啊,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王义说“你自己既然说你是头驴,那好你就住牲口棚吧。把他带到马棚里去。”王义一声吩咐,上来两个人把吴田架走了,王义又吩咐王元找两个人,把他看好了。王元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王义走出大堂,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人,笑着说“好了,都起来吧,观众都走了,你们还演戏啊。”这时院子里躺着的几个差人,都从地上笑着爬了起来,接着又从屋顶上跳下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王义拍拍她的肩膀说“行,演得不错,赶紧把这身换了,免得我们做恶梦。”那人哈哈哈大笑着走了,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也是男人扮的,要不你以为这么好诈尸啊,诈尸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得有,地势,时间,两者缺一不可。
大家都回去,休息不说,话说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饭王义招呼王元说“走,去张府。”王义,王元带着几个差役从衙门出来直接奔张府,张府的院外叫张五福,是个院外爷在这个小县城里算的上是首富,县里的gdp可以说他家控制了一半,外面的人都叫他张无德,这家伙除了好事什么都做。王义带着人到了张府,敲开了门,张府的门子打开门,看到是官府里的人,赶紧说“大人,你这是?”王义说“我们来找一下张员外。”门子说“好,我去里面汇报一声,请大人等会。
王元几步上前,照着那个门子就是一脚说“你******说啥呢,让我们等,他张无德也配。”说着他带头大步走了进去,王义和众人也跟着走了进去,那个门子赶紧起身爬起来,大喊“员外爷,员外爷,县太爷来访。”这时从正房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挺着个肚子的男人,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尖嘴猴腮,那五十多岁的男人出来就说“大人来访,未曾远迎还请赎罪。”王义说“员外多礼了,冒昧来访还请员外赎罪。”张员外说“哪里哪里,大人里面请。”
王义众人走进了正房里,丫鬟上了茶,王义端起茶碗,轻轻的掀开碗盖,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又轻轻的抿了一口,说“好茶。是虎跑的龙井吧。张员外说“是,大人明鉴。”王义说“我这次来是因为你府里的吴二狗牵扯一件命案,我要把他带回去审问。”王义刚说完,就听哐当一声,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的茶碗的碗盖掉在了地上,张五福瞪了他一眼。他赶紧蹲下身子,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说“我没拿稳,不好意思。”王义笑了笑,看了看员外,张员外,喊了一声来人,接着就有一个丫鬟走了进来,给大家见了礼,张员外说“把管家叫来。”
没多长时间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和张五福年龄差不多的男人,他看到王义他们施了一礼,走到张五福身边说“员外爷,你叫我。”张五福说“去把吴二狗叫来。”“是”管家答应一声下去了,过了一会就见那个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员外爷,不好了,张二狗死了。”王义大惊“什么死了,怎么死的。”管家说“看样子好像是服毒自杀的。”王义赶紧说“走,去看看。”
管家带头,领着王义他们走进了一个很偏的小房子里,打开门屋里一股酒味,迎面扑来,大家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看到一个大约四十岁模样的人,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四个菜,有鸡有鱼还有一盘豆芽和一盘芹菜,在死者的旁边放着一个倒了的酒杯,在桌子上还放着一双筷子,和一个酒壶,王义走到死者身边摸了摸他的动脉,又摸了摸盘子里的菜,盯着那菜看了一会吩咐一声说“封锁现场,叫仵作来验尸。”接着就有一个差人回去叫县衙里的仵作了。王义和众人走了出来。
在外面,张员外说“你看大人,我的府里怎么会出现人命案呢,我可是个本分人,请大人明察啊。”王义说“员外尽请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没多少时间仵作就赶来了,他走进屋里,忙了一会说“大人死者是中毒死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死亡时间大约离现在有一个时辰毒在酒里。”王义点点头说“把尸体带走。”王义众人带着尸体回了县衙里。到了县衙里,王义叫人把吴田带了上来,王义指着尸体问吴田说“这个是不是吴二狗。”吴田慢慢的走到尸体的身边说“是他,就是他,他怎么死了不会是昨晚被炸了尸的李氏杀的吧。”
王义说“你说什么。他是服毒死的。”吴田说“服毒死的,自杀吗,不可能啊。”王义说“怎么不可能?”吴田说“他很受张府的管家重用,过的很不错了,他怎么会自杀呢?”王义说“嗯,好了,把人带下去吧。”接着上来两个人把吴田带了下去,王元看着吴二狗的尸体说“这肯定是他杀不是自杀。”王义说“哦,说说你的理由。”王元说“首先他过的不错,不可能自杀,在一个就是,咱们去的时候是中午,他死亡时间是离咱们发现他一个时辰,也就是吃早饭的时候,哪有早晨自杀的。”
王义看着他说“完了。”王元说“完了。”王义说“好,我给你解释一下。首先过的好不好和他会不会自杀没太大的干系,要你那么说,过的不好的都得自杀啊,在一个就是自杀没有挑时间的,早上自杀也不犯法。你能分析案情,说明你有长进,不过不够心细。你在现场看了你觉得当时是死者一人在喝酒吗?”王元说“是啊,当时桌子上就一个酒杯,一双筷子,不是他自己还能有别人啊。
王义说“你看的,太简单了,当时吃饭的是两个人,他是他杀是正确的。”王元说“你凭啥说,是两个人在吃饭啊。”王义说“很简单,首先早上喝酒的很少,更别提还弄四个菜了,除非有朋友,最重要的就是,那些菜。”王元说“那些菜怎么了。”王义接着说“那些菜,两边都有动过的痕迹,一个人吃饭喝酒怎么会夹菜的前后两边呢。在一个就是那盘鸡的两个鸡腿都没有了,可在死者的身边,只有一根鸡的腿骨,那那根腿骨去哪了。”
王元点点头说“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王义接着走了出来说“你跟着我到内衙来。”王元跟着王义到了内衙,王义说“在我们县衙里有内奸,有人给主凶犯通风报信,要不一切能这么巧吗?李氏回家就被杀了,我们过去抓吴二狗,他又在我们到的一个时辰前被杀。”王元说“什么内奸,你说是谁,我弄死他。”王义说“我要知道还问你啊,先不要声张,我有办法查出那个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