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听袁酷说完,立即下令,集合差役,去县衙捉拿师爷李成,差役在王义的带领下,一起感到县衙,到县衙附近时天已经黑下来了,王义安排几个人,去守住后门,以防,李成从后门逃脱。县衙的门紧闭,门口的差役,看到王义,和那些差役,施礼问道“大人,你这是。”王义说“捉拿师爷李成,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退下。”那两个看看王义等众人,闪到了一边,两个差役推开县衙的大门,王义带着人,冲进去,直奔李成的住处,李成房门紧闭,王义示意,强行开门,周侯抬脚,踹在门上,哐当一声门开了。
王义第一个冲进去,发现房间的里没人,房间里很乱,有几个柜子是开着的,看来这李成走的很匆忙,房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王义来到窗户边,窗台上一个很明显的脚印,王义跳出窗外,李成的窗外是一片花园,花园里有人走过的痕迹,王义带着众差役追出花园,在花园不远的地方,是院墙,在院墙的旁边,倒着一把梯子,很显然,李成是从这里逃走了,王义纵身上了院墙,跳到院墙的外面来到大街上,那些差役赶紧扶起梯子,上了院墙,跟随着王义,来到院墙的外面。
院墙的外面是一条东西的小道,王义左右看看犯了难这可怎么追啊,这小道是石板的,李成在逃跑的时候,不可能留下什么痕迹,周侯凑到王义得身边说“大人,我们分头追吧。”王义说“好,你带几个人往西追,我带几个人往东追。”周侯领命,带了十个差役往西追去,王义带着剩下的人,往东追,王义顺着路追了大约两刻钟的样子,前面出现一座废弃的宅院,王义走进宅院,发现这宅院的院门刚刚被人推开过,门板上有一个不是很清楚的手印。
王义推开院门,追了进去,院子里面房屋,已经破烂不堪,里面到处都是荒草,王义命人搜查,大家分散开去,没多长时间,有个差役禀报“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一具尸体,看那尸体的样子正是,李成。”“什么,李成被杀了。”王义赶紧跑进那个房间,果然,在房间的地上趴着一个人,经过辨认,那人正是师爷李成,王义检查了一下尸体,发现李成的脖子出,有一出刀伤,被人割断了气管,李成脖子上的刀伤,和袁酷的母亲致死的刀伤,如出一辙,可以断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王义让差役带上尸体,回驿站,由派人去通知周侯,王义回到驿站,袁酷走到王义的身边说“大人,人抓到了吗?”王义说“人是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被人杀了。”袁酷说“什么被人杀了。”王义点点头,王义又来到王元的房间,把事情告诉了王元,王元说“这李成不是幕后的真正黑手啊,在他的后面还有一个黑手。”王义点点头说“我本想只要抓到李成,这个案子就算结了没想到,哎。”
王元说“大人,也不要太难过,我们在找就是。”王义点点头,这时袁酷站在门口,敲敲房门,王义抬头问道“你有事吗?”袁酷说“大人,我能看看李成的尸体吗?”王义说“你为什么要看李成的尸体?”袁酷说“大人,这个县不是很大,人口不多,会武术的就更少了,我的身手不能说是高手,可在这县城也是数的着的,我也认识几个会武术的人,对他们使用的兵刃,和他们的套路,都很熟,如果可能的话,也许我能从他们的伤口上,看出是什么人所为。”
王义想了想说“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在古代,每个县城都有义庄,没发生凶杀案,在案子为破获之前,尸体都在义庄里存放,义庄一般都是建在县城外面,这放尸体的地方,放到县城里不太象话,而且还有专人看管,一般做这差事的都是,孤寡的老头,你想啊,不是生活所迫,万不得已,谁愿意整天和尸体在一块啊,当然现在一些处理尸体的都成了热门职业,在那时可不行。王义带着周侯等几个差役,来到义庄。
这地方真不是晚上来的,感觉义馆周围的空气,都是阴森森的,在义庄的门口,有两盏白色的灯笼,发出惨白的灯光,轻轻的随风摇摆,王义来到义庄前面,示意去敲门,一个差役走到台阶,来到义庄院门的前面,手抠门环“叭叭叭。”敲了几下门,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听那声音人到了门口,院门打开,在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叫门的差役,差点没坐到地上,这开门的人也太瘦了,真个就是一骷髅,披上一张人皮。
那人探出头,看看站在门口的王义众人,说“不知几位官爷,这么晚了来到访所为何事啊。”那名差役,定定神说“在刚才我们在这里寄放了一具死尸,我们大人是来验尸的。”老者看看差役身后,穿着官服的王义说“这位大人,这么晚了还来验尸啊,真是个好官啊。”说着打开了院门,站在了旁边,王义走到老者面前,说了声“有劳了。”老者微微一躬身子说“大人客气。”王义带人走进院子,老者带着王义等人,来到房间里面,这房间里,停放着三具尸体,分别是,前任知县王水,袁酷的母亲,还有就是今天刚死的师爷李成。
老人走到一具尸体前面,掀开蒙着尸体的白布说“大人就是这具。”王义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这具尸体,袁酷看看王义,王义点点头,袁酷走到尸体的旁边,用手一转尸体的头,看了一眼尸体脖子上的伤口,袁酷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王义看看他说“怎么你看出,这人是谁杀的了?”袁酷说“大人,我的确看出这人是死于何人之手,不过据我所知,杀他的这人,已经失踪三年了。”王义说“什么失踪三年了,那人是谁是怎么失踪的。”
袁酷说“三年前,这里有一个号称“短刀李四”的人,这人,使一把短刀,那人刀法出众,可以说在这片罕有对手。”王义说“短刀李四,我好像也听说过,据说这人那把短刀,出神入化,别说这片了,恐怕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袁酷说“对。”王义说“这两具尸体你知道是谁吗?”袁酷说“大人不说,草民如何知道。”王义走到师爷旁边的一具掀开白布说“这是这里死的那个县太爷,王水。”袁酷看看点点头。
王义又走到最后一具尸体面前,他没有掀开盖尸体的白布说“这位就是你的母亲。”袁酷大惊“啊”了一声,他慢慢的走到尸体旁,掀开白布,他看了一眼尸体,说“这不是我的母亲。”王义大惊说“什么不是你的母亲,你母亲可是我让人收过来的,县衙的人,带到这里来的,怎么会不是呢?”袁酷说“大人,你看我多大岁数?”王义说“不到四十吧”袁酷说“大人在看看这具尸体多大岁数。”王义走进一看尸体,不由得倒退几步,这尸体是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也就有二十岁。这具尸体根本不是王义让人带回来的那具。
这具尸体的脖子上,有一道和李成一样的伤痕,看着尸体的颜色,死的时间应该和李成差不多,王义喊了声“来人啊,把那位看义庄的老者找来。”那位老者,在刚才王义他们看李成尸体的时候,就退出去了。差役出去没多长时间,带着那位老者就来到,义庄,老者施礼道“大人找老叟何事啊。”王义指着,那具年轻女子的尸体说“这具尸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老叟说“就在昨天啊,县衙的人,送来的,他们还说是你让人送来的。”
王义说“不是,绝对不是,我送来的明明是个老者,怎么变成了年轻人。”老者说“大人,这具尸体的确是县衙的人送来的。”王义说“这就奇怪了,袁酷母亲的尸体去哪了?”袁酷说“大人,我知道,我母亲死了,小宝都告诉我了,可现在我母亲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这太荒缪了。”王义想想说“走去县衙找那些送尸体的差人,带上这位老者,让他辨认一下。”差役答应一声,带着老者大家一起来到县衙。
这时的县衙,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在黑夜里显得很冷森恐怖。一个差役跑到县衙的门口,敲了几下,大喊“开门,开门快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差役的声音“谁啊,这的大晚上的,还让不让睡觉了。”王义心想,睡觉,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还想睡觉,本大人都没有睡,你们还想睡觉。
那人打开县衙的大门,差役说“王大人来了。”那人赶紧退到一旁说“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王义说“不客气,不客气。’王义吩咐一声“去把昨天抬尸体的人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