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到了陈文的家里,见到了活着的陈文,他心里大惊,但是脸上却没显露出来。他问了些,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之类的问题,就回到了县衙,他把事情的经过一讲,王义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他说“你是说,你看到了陈文。”差役说“的确是,当时就在我对面坐着,他的父亲,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王义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差役走后,王义把王元叫了过来,王义遇到什么事,都喜欢跟王元商量,虽然一般的情况下,王元只是个听众,可当王义慢慢的讲给王元听的时候,他也在自己的脑海里,把这事过了一遍,以便找出事情的破绽,这次王元真的没有出乎,王义的意料,等王义讲完,王元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大人你还别说,听你这一讲,这陈文的事是有些奇怪。”
王义说“有什么奇怪的,说来听听。”王元兴奋的站起来,说“大人,这事我得慢慢给你讲,你想苏成报案时说,陈文的鬼魂找到他,给他说了自己的遭遇,很显然这陈文已经死了,今天这差役,又在陈家看到了这陈文,难道是这陈文死而复生吗,这还不够奇怪的。”王义说“如果是苏成在撒谎呢?”王元想想说“这我到没想到,是啊也可能是苏成在撒谎。”“苏成为什么撒谎?”王义接着问,王元说“这,这得问苏成啊。”王义接着说“苏成上次来时,可以看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如果上次我的态度恶劣一点或者说话的语气中一些的话,他绝对不会说出撞鬼的事,你认为他这样的人,会编造谎言骗我们吗?”
王元说“大人这会不会,这不都是你说的。”王义说“我是在教你用脑子想问题。”王元说“大人你这可为难我,我这人你知道,我的脑子就从来没够用过。”王义无奈的摇摇头说“你仔细想想,这苏成胆小怕事,他不可能骗我们,那剩下的就是什么原因啊。”王元说“如果苏成不是在骗我们,那剩下的就两个原因,一找苏成的鬼魂是假的,可这鬼魂造假还真没听说过,二是这现在活着的陈文是假的,这人假的到是有,可也得极像,一般都是骗陌生人,和不很熟的人,现在连陈文的父亲都被骗了,大人你觉得有人能冒充的这么像吗一点破绽都没有?”
王义说“是啊,这麻烦就在这,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看看这陈文。是真是假。”王元说“大人,你要亲自去,现在这差役刚从陈家回来,你这知县大人在去,是不是有些不妥。”王义说“我没说以知县的身份去啊,我以别的身份去。”王元说“别的身份,是什么身份啊,乞丐吗?”
王义说“我还就扮成乞丐了。”王元说“大人,你还扮成乞丐啊,你有没有想过,谁最有可能装扮成陈文,如果那苏成的话是真的,这装成苏成的,恐怕只有那女煞一种可能了,如果这陈文真是女煞所变化,你岂不是很危险。”王义点点头说“这个可能我也想到了,这女煞的可能最大,不过你别忘了,在当官之前我学过一些道术,我想对付这女煞还是可以的。”王元说“大人这么些年了,别说女煞了,女鬼都没见你对付一个,你真觉得那些道术有用吗?”
王义说“我觉得差不多有用吧。”王元说“什么差不多,这差一点你的小命就没了,还差不多,这事能差不多就行吗?”王义说“没事,我就是去看看,这是人是煞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如果是煞,我就回来,在想办法捉拿。”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鼓声,没多长时间,又传来敲门声,王义说了声“进来。”一个差役推开门走进来说“启禀大人,有人告状。”王义说“好知道了,我马上升堂。”差役说“大人这告状之人,有点特别。”王义说“特别,他怎么特别,难道他三头六臂吗?”差役说“那倒没有这告状之人是陈文。”王元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说“谁,你说告状之人是谁?”差役说“陈文。”
王元看看王义说“大人,他怎么找上门来了?”王义摇摇头说“我也想不出,他找上门来的理由,他既然来了,我们就去见见他,看他来什么目的。”王元说“好,他来了也省得我们去一趟了,不过大人你可做好准备啊,万一这陈文是那女煞所变化,我们也好有个应付。”王义说“放心吧,我会的。”王义起身,出门,走进自己的内室再出来时,他手里拿着一柄剑,这剑不同以往的剑,在这剑的把手位置,是一个八卦,王义把剑递给王元说“这剑你拿着,内堂与大堂的过道上,万一有什么事,你就把剑递给我,这剑是我师父,在我临下山的时候给我的,我想对付这煞,就指望它了。”
王元接过剑,看了看说“大人,你还有其他的什么法宝吗,也给我一个,万一这女煞要是向我扑来,我也好有个应急的家伙。”王义说“法宝到没有了,不过你用不着这些,你自己就有法宝,只是你一时忘记了。”王元说“什么我自己有法宝,什么啊?”王义笑着说“你老婆啊,你老婆长的就辟邪,什么鬼啊煞啊的都得被吓跑了。”王元说“你还说她,你长的也够惨的。”王义说“我给你提醒了,至于你用不用你老婆辟邪,就在你了。到时出了事别说我没提醒你。”
王义说完,走出房间,王元想了想,说“自己的老婆有啥客气的,最不济她有功夫在身,还能抵挡一阵。”他见王义走出房间,王元手里提着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一会的功夫他出来了,后面跟着他的老婆,秀丽夫人,这秀丽夫人双手里,还各拎着一柄铁锤。
王义到了大堂上,差役已经站好,王义在公案上落座,王义说“带陈文。”这时只见陈文跟着一名差役后面走上来,看着陈文,那就是一个字帅,看看陈文,在看看王义,王义就得扔,王义看看陈文,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心说“世间还有如此俊俏的人。”陈文走上大堂跪倒身躯。
王义说“下跪何人?”陈文说“小生陈文,参见知县大人。”王义看看陈文,他发现在陈文的头上有一块黑色的烟,盘绕着,王义点点头,传说世间分神人鬼,神包裹,仙,神,佛,人包裹男,女,当然现在出现的人妖就另算,鬼包裹,尸,这尸分僵尸,和行尸。魂,魄,鬼,煞,怪。这神的头上,是一团白烟,这人的头上没有烟,这鬼的头上是一团黑烟,不信各位可以看看,这鬼神不常见,你可以看看你身边的人,他们头上绝对没有烟。
王义看看陈文,已经知道他的本来面目,他装作不知说“你来有什么事吗?”陈文抬头看看王义说“大人,我知道你看出我的本来面目了,你就不要装了,你装的很不像。”王义说“你怎么知道,我看出了你本来的面目。”陈文说“你的眼神,我从你眼神里看出了法力,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道行的人。”
王义说“你既然知道我已经看出了你,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呢,我想再叫你陈文,显然不合适了。”陈文笑笑说“也是,今天我既然来,就不想瞒着大人,我还指望着大人,为我申冤呢?”王义说“你也有冤枉的事,这谁敢跟你有过节啊。”差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王义和陈文说的什么意思,又都不敢议论,都竖起耳朵听着。
陈文说“大人我本姓李名燕飞,家也是本县的,只因三十年前,喊冤而死,一时胸中气愤难消,就化成了女煞。”王义说“那你是怎么被冤死的,可否告诉我。”陈文说“大人,在三十都年前。”原来事情的是这样的,这李燕飞,本是本县的一个穷苦家庭的孩子,她家里虽然穷,可这李燕飞长得很是漂亮,她一般很少出门,只是偶尔出去一次,那回头率,都在百分之三百以上,多少,富家子弟,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她对那些人很反感,上门提亲的更是踏破了她家的门槛,可她父母就她这一个女儿,对她宠爱有加,所以就对那些媒婆说“亲事必须女儿同意。”那些媒婆都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
直到一年的一天,那年李燕飞,二十岁,在那时的二十岁,绝对称的上是大龄剩女,而且还是齐天大圣级别的,这天李燕飞的父亲,去地里干活,出去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不但他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人来,而且是个奄奄一息要死的人。正是这个人,改变了她一家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