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拿着银子递给王元,王元不解的说“你怎么知道,是给我的银子?”王义说“信上是这么说的?”
王元一把抢过那个叫做信的纸条,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看完他笑着说“这还像话,这个砸没有白挨。”他笑嘻嘻的接过银子,正在他把银子要装进腰包时,在外面一个白东西飞了进来,王义看到赶紧喊“小心。”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王义喊得不慢,奈何王元躲得慢,王元听到王义喊,刚回过头,去看后面怎么了,那个白色东西就到了,正打在王元的额头上,王元大叫一声,蹲下了身子,王义顾不上王元,像只发现了猎物的猎豹一样窜了出去,没几下他就跳到了院墙上面,他看到在前方有个黑影快速的先前奔去,他看着那个黑影慢慢的消失,叹了口气,又跳回到了院子。
他来到王元的身边,蹲下身子,问王元“怎么样啊?”王元没好气的说“还能怎么样疼呗。”王义看他没有什么大事,在地上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原来又是个纸包,他打开纸包,里面又是三两银子,纸包上写着,李煜,下面还是一行小字写道“替我向被砸中的人说声对不起,不是我不想一次说全,这是我刚刚才知道的消息,这些银子,还是他的医药费。”王义把银子扔给王元,王元看看王义,王义点点头,王元无奈的把银子揣进怀里,他怀里的手还没拿出来,就拉着王义往屋里走,说“大人,咱们进房里说吧,这在外面这一会我就被砸两下了,虽然这银子来的快,可我受不了啊。”
王义说“好,进屋。”二人走进书房,王元说“大人这李煜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个神秘人,这纸条上就写了这么一个名字?”王义摇摇头说“李煜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想必是这案子的主要人,我们只要找到李煜,这个案子就有眉目了,明天你带几个人,穿便衣,去打探一下这个李煜是什么人。”王元点点头,他们又聊了关于这个案子的,其他问题。到了很晚王元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王元带着周候,穿着便衣,就出了衙门,一天也没见到人影,吃过午饭王义,正在书房里看书,秀丽姑娘就挺着个大肚子,来找他,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大人,大人。”接着就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王义抬头,秀丽姑娘右手里拿着一只剩下一半的鸡腿,走进书房。
王义赶紧起身说“弟妹啊,你不在房间休息,找我有什么事啊。”秀丽姑娘说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来问问,王元去哪了?”王义笑笑说:“是这样啊,我差他出去,办案子了。”秀丽姑娘有些生气的说“大人,有事怎么不让我去。”王义看看她说你这身子,不是不太方便吗?我要是把你累出个,好歹来,王元还不得找我拼命啊。”秀丽姑娘说“他敢,大人你别看我这样,我打架的本事可是一点都没落下,不耽误打架,不信我给你耍两下。”说完她把鸡腿放到,书桌上,挽挽袖子,就要耍,王义赶紧把她拦住,说“凭弟妹的身手,现在打架当然不在话下,不过你还是小心点为妙。现在你可是有孕在身。”
秀丽呵呵一笑,身手拿起桌子上的鸡腿,吃了一口,她嘴里嚼着鸡腿,问王义“他去办什么案子了?”王义说:“还不是八闽钱庄的案子。”就把昨晚的神秘人的事,告诉了她,当王义提到李煜这名时,秀丽姑娘,明显愣了一下,王义问“怎么了,认识他?”“不认识,不认识。”秀丽姑娘慌张的说。王义知道她有所隐瞒,可他也知道,他问不出来,就说“奥,不认识我们就慢慢找。”秀丽姑娘说“大人,那我告退了。”说完退出王义的书房。
王义想着刚才秀丽姑娘那神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直到吃完饭的时候,王元才从外面回来,一回到衙门,他直接来到王义的书房,进门直接走到王义的书桌旁边,端起桌子上的茶就喝,喝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可累死我了。”王义问“你干什么去了,累成这个样子。”王元说“我们今天去调查李煜,可没少费力,我们走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没有一个人认识他,后来我们去了一个茶棚,在茶棚里喝茶,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我们就亮明身份,上去盘查,没想到,那两孙子,把腿就跑,我们在后面追了几条街,也没追上,可我们又回到了那茶棚,在茶棚他们两个坐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枚印章,大人你猜这印章是谁的?”
王义说“这我哪猜去啊。”王元神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四方的用布包裹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可以肯定这是枚印章,不过可以看得出这印章,不是私人用的,私人用的都很小,而这印章很大,和王义用的县衙印章一般大,王元解开布,拿来印泥,把印章放在上面,用力一按,然后拿起印章,盖在一张纸上,这次王义彻底的被惊倒了,这印章,居然是他县衙的大印,这大印一直由王义保管,这什么时候被偷的,他居然不知道,王义赶紧走到书架上,打开上面的一个木头盒子,里面放着他那枚印章,没丢,那这印章是假的。
王义拿出印章,盖在一张纸上,两个印章拿着对比,居然是一模一样,这仿的技术也太高了,有人私刻县衙公章,这还了得,王义问王元‘你看清那两个人长得什么样了吗?”王元说:“看清了。”王义说“立刻通缉。”王元点点头,下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海捕的公告就贴满了城里的大街小巷,上午差役去巡街,很快就急匆匆的跑回来了,差役到了王义的书房说“大人,我们早上贴出去的海捕公告,被人揭走了。”王义猛地一惊这也太大胆了,就问“什么人揭的?”差役说“不知道,在公告前的弟兄被打晕了,他们也没看到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王义大怒道。
“你去,在写,在去贴,这次就贴城门上,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王义吩咐道,差役答应一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