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领命下去,招呼了几个差役,就向外走去,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时,王元急匆匆的跑回来,他人还没进门话音已经到了,他大喊“大人,大人,我们找到那个那金簪的人了。”王义走出内衙说“找到就找到呗,你咋呼啥啊。”他看了看王元说“说吧,你们在哪找到他的。”王元说“在赌坊里,他赌的很大,足足有几百两银子,后来他急眼了,就拿出这支金簪正好我们的一个衙役赵三看到,他就又找了几个我们的弟兄在赌坊里就把那个人给按下了。”王义说“好,把人带到堂上去。”
王义立刻升堂,他坐在公案的后面,大喝一声“带人犯。”接着就听外面一阵铁锁链叮当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双手带着一个铁链的人被两个衙役压着带上了大堂。王义看那人,还算是魁梧,大概有六尺的身材满脸的络腮胡须,最显著的是额头上有条刀疤,让人看着很是不舒服。王那人到了堂上就跪在了堂下,王义猛拍惊堂木,问“下跪者何人?”只见那人在那跪着头也不敢抬,说“小人吴田,因为额头上有道刀疤加上面像丑陋人们都称我为鬼田。”王义点点头,说“来人呢,把他的鞋脱下一只拿上来。”大家都不知道为啥都很纳闷,没办法。大人说了就照做吧,有差人脱下他的一只鞋子递了上去。王义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上面画着一双脚印,王义把那只鞋放到纸上对比了一下,一拍惊堂木大喝“武田,你为啥要杀死李氏还不速速招来。”吴田在堂下跪着一惊大声说“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根本不认识李氏又何曾杀她呢。”
王义说“那你这金簪是从哪来的,吴田说“这个金簪是小人买的。”王义又问“你在哪里买的,买的谁的啊。”吴田说“小人那天在市上闲逛,碰到了一个卖金簪的人,小人就买下了,不知道那人姓谁名谁。”王义看看他说“那人长什么模样,大概多高啊?”吴田说“那人和小人差不多高,长得比小人瘦些。模样比小人清秀俊俏。”王元在旁边看着吴田心想,是个人就比你俊俏。”王义又接着说“那你的脚印出现在李氏家你又怎么说。”吴田说“大人,怎么证明脚印是小人的呢。”王义说“这脚印我刚才对比了,和你的鞋子一样的大,连底下的花纹都是一样的。这又怎么解释。”
吴田满不在乎的说“一样大的鞋一样的鞋底那么多,大人怎么就断定那就是我的鞋印啊?”王义看着他说“我会有证据让你心服口服的,带下去。”上来两个差人带走了吴田,王义退堂走到后堂心里很是郁闷,明明知道谁是凶手,可证据不足不能将他绳之于法不停的走动。心里有很多的不甘就在他心烦意乱时,王元从外面走了就来,王义抬头看看他说“没想到这吴田还很难对付。”王元说“这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要想对付他也不是难事。”王义大惊的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啊,说来听听。”王元说“你说现在这个吴田最怕谁啊?”王义说“他怕谁,我看他谁也不怕,他连王法都不怕,他还能怕谁啊,他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王元说“你不是说过吗?人总是有弱点的,只要击中他们的弱点,他就是一块磐石也会被击碎。”
王义叹了口气说“我现在,抓不住他的弱点,我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别扯远了你还没告诉我,吴田怕谁呢。”王元坏笑着说“他以前怕谁,我不知道,可他现在肯定怕李氏,他把她杀了,他能不心虚吗?他能不害怕吗?”王义说“可是现在李氏已经死了啊。”王元说“大人,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李氏要是不死,他能不害怕吗?”王义说“别啰嗦了,你快说说,你的主意吧。”王元笑着说“李氏的尸体,不是在咱们这吗?只要能让她活过来就行。”王义说“胡闹,死去的人怎么让他活过来啊。”王元低声和王义说了几句话,王义听后大笑说“没想到,你的脑袋也有能想出主意来的时候。虽说馊点,可还挺使用,对付吴田这种人就得用这种办法,不错你去办吧。”王元带着一脸的坏笑退出了内衙。
吴田这人,就是个赌徒,他小的时候,家里还算富裕,他父母一直没孩子。直到他母亲四十岁时,才怀胎生下他,那时他父亲是四十六岁,也算是老来得子,两位老人视他如掌中宝,就这么宠着惯着,这小子慢慢长大了,结交了一些酒肉朋友,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在外面打架惹是生非,凭着他家里有点资产,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告他的状。他父母还是宠着他,惯着他。再到后来他又学会了赌博,把家产都输光了,他父亲抑郁而死,他父亲死后,他恶行更甚了。
他经常不回家,就他老母亲一个人在家,有一天,他在市上和几个小混混闲逛,这时有个算命的走过来,看到他就摇晃着铃铛,走了过来,冲他说“年轻人好相貌啊,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啊。”吴田一听火就上来了,冲着那算命先生就是一巴掌,算命先生不知所以的捂着红肿的左脸,看着吴田,心想,我没说错话啊,怎么就挨打了呢。吴田说“你******瞎说,我还大富大贵,我以前家境富裕,现在穷的叮当响了。”
算命先生说“你确实是富贵之象,没想到你现在却是家境贫寒。不太可能啊,肯定有什么人阻碍了你的富贵路。你写个字我给你看看,如果不准,宁愿被你打死。”吴田现在将信将疑,就随手拿起笔写了个“吴”字算命先生看了看说“你家里还有一位老人吧。”吴田点点头说“是啊,有个老母亲。”算命先生说“这就对了,你看这个吴字,上面一个口下面是个天,是说你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只是你上辈的一个人妨碍了你,如果吴字没有了那个口字,就剩天了。”
吴田说“你是说,只要我母亲死了,我就能飞黄腾达了。”算命先生点点头说“从你的面相上看是这样,如果你父母过世后不出一年,我保你飞黄腾达,如果有误我就死在乱刀之下。”吴田想了想拿出刚赢回来的一些碎银子,递给了算命先生说“谢老先生指导,如我有发迹那天绝不会忘了老先生。”说完,他就回家了。他到了家里晚上睡不着觉,躺在床上想着算命先生说的话,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还是心事重重的,他母亲问他“田儿,你心里有啥事啊。”
吴田把算命的事给他母亲说了,他母亲脸猛的一变,说“田儿啊,你相信算命说的话吗?”吴田说“我觉得算命先生说的有道理。”吴田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说“孩子啊,从小我没亏待过你,都是宠着你惯着你,你今天这样也是我惯出来的,好你既然相信,我就帮你最后一次。”说着擦着眼泪向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