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的冤魂,向苏成诉说了他的遭遇,他要苏成明天在大堂上,替他申冤,苏成听完陈文的话为难的说“你觉得我这样和知县老爷这样说,他能相信我吗?这鬼可不是常见的,我如果说,我见了鬼,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我乱棍打出来啊。”陈文说“那就看这知县,是个清官,还是个糊涂官了,如果他是个清官,即使他不相信,也会追查这事,如果是个糊涂官,那就不好说了。”
苏成又问“那这知县老爷是个清官,还是个糊涂官啊?”陈文说“现在还不知道,明天你到了大堂上,说了我的事后就知道了。”苏成说“你是拿我做实验啊。”陈文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办,我就会住在你家里,直到那个女煞找到这里,到时不管我能不能跑掉,你们一家人的命运,就看那女煞的心情了,我可提醒你,这女煞的心情,一般都不会很好,她每天就是一副吊丧脸,给人的感觉就像爹死娘家似的。”
苏成又问道“我按你说的,办了,她不会来找我吗,如果你在我这里走了,她找到这里来,怎么办?”陈文说“这你放心,你只要按我说的办了,我就会去找那个女煞,一直引她抓我。也以免她再去祸害别人。”苏成想想,最后一跺脚说“行我答应你。”陈文笑笑说“你没得选择。”说完那个影子慢慢的变淡,最后慢慢的不见了,过了好长时间,王赛赛站起说“走了吗?”苏成看看说“好像是走了。”苏成用手提提,湿的裤子,说“我先去换条裤子。”
苏成换完衣服,坐下来,他们一家人,坐着等天明,今晚苏成一家人觉得很漫长,终于等到雄鸡高唱,旭日东升,天空放亮。吃完早饭,苏成的院门处,传来敲门声,苏成紧跑几步,打开院门,地保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院外,苏成打招呼说“地保大哥你来了?”地保挺挺肚子,打着官腔说“能不来吗,你家里的孩子,捡回来这么大的一个案子。”苏成陪着笑说“那有劳,地保大哥了。”
地保说“好说,以后少给我惹这样的事就行了。我们做地保的,虽然官小,可也是一村的父母官,这村子里大事小情的都得过问。”苏成说“那是,地保大哥为村里做的事,我们村里的人,都记在心里了。”地保说“不说了,县城离我们这挺远的,你带上那包袱东西,我们快走吧。”苏成说“地保大哥进屋坐坐吧。”地保摆摆手说“不进屋了。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苏成说“好的,地保大哥,你先稍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苏成转身走回,房间,拿起包袱,走了出来,在他一只脚迈出,房门的时候,王赛赛说“当家的,你别忘了,昨晚陈文交代你的事情。”苏成不耐烦的说“知道了。”苏成迈出房间,王赛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不一样的光芒,这时的王赛赛的眼神,多了一些,忧虑,如果苏成够细心,他会发现,刚才他老婆王赛赛说话,于昨晚出现的那个陈文,说话很是相似。
苏成提着包袱,来到院外,地保看看他手里的包袱说“都带齐了吗,别落下什么,这事可马虎不得。”苏成答道”都带齐了,昨晚我把这包袱拿回家,就没动过,我们一家三口瞪着眼看了一夜,就怕少了什么东西。”地保说“那就对了,这事要是出了错,不知是你,连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苏成说“放心吧,不会出错。”地保说“好,那走吧。”两人一起上路,苏成心里一直惦记着,昨晚陈文让他做的事,心里一直盘算着,一路不说话,偶尔地保问几句,他就答几句,地保不说话,他也一声不吭。
他们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县城,他们一路来到县衙,地保和苏成,躲在墙角往衙门里瞧,地保说“我听说,告状要先敲,县衙门口的鼓。你去敲那鼓。”苏成看看县衙的大门,又看看门口的那鼓,和门口的站着的差人,苏成咽口吐沫,说“我不敢。”地保说“你不敢,我就敢啊。”苏成说“地保大哥你不敢,我也不敢,咱们来干啥了。”地保想想猛地一跺脚说“豁出去了。”说完,急走几步,来到县衙的门口,他看看门前的差役,伸手拿起鼓前的鼓槌,狠狠的敲了几下鼓。”
敲完他就站在县衙门口等,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里面走出一个差役,让他进去,他看看身后躲着的苏成,他向苏成摆摆手,苏成紧紧攥着手里的包袱,走了出来,苏成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哆嗦,他慢慢的来到地保身边,差役带着他们两个人,走进县衙,差人向上回禀“大人击鼓人带到。”地保走几步,跪下,苏成赶紧跟上,差役喊起堂威,王义在大堂上稳坐,他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地保说“大人,我是本县临村的地保,我叫苏茂。”苏成说“我也是临村的。我叫苏成。”王义又问道“你们所来何事?”地保说“回大人话,只因我村的苏成的儿子在放牛的时候,捡到一包袱,这包袱里全是人的骨头,我觉得这事重大,不敢隐瞒,特来向大人禀告。”王义看向苏成,苏成把包袱举过头顶说“大人,就是这包袱,是小儿,在放牛的时候,看到这个包袱被人挂在树上,他一时好奇,就摘了下来,这包袱系的是死扣,小儿打不开,就拿到了家里,在家里我打开一看,发现是人头,后来地保知道了这事,就说,这事关系重大,就带着我来县衙报案了。”
一个差人走过来,拿起包袱,递给站在王义身边的师爷,王元,王元又交给王义,王义接过包袱,放到了公案之上,他打开那包袱看了看,心想,这又是一桩命案啊,这上个骨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这又来了这么一个案子。王义又问了很多细节的问题,苏成都一一做了回答,王义说“你们还没吃饭吧,你们去后面先吃点饭,吃完饭,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苏成没想到,事情办的这么顺利,大人还管饭。
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感觉特别轻松,看来这大人不错啊,他又说“大人草民还有一事,向你禀报。”此话一出,把地保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苏成还有事,他看向苏成,王义说“你还有事?说来听听。”苏成说“大人,小人昨晚,怕包袱里面的骨头,有所丢失,就把这包袱,拿到了屋里,没想到到后半夜的时候,一阵风吹开了我的房门,吹灭了我家的灯,等我再次点上灯时,我发现我房里,多出来一个黑影,那黑影还说话,他说他就是这包袱里,这些骨头的主人。”
地保赶紧打断他说“苏成你瞎说什么呢,还出现一个黑影,说是这骨头的主人,他没说满足你三个愿望啊,这骨头的主人,早就成鬼了,你见鬼了。”王义说“你不要打断他,让他接着说。”苏成说“是大人。”他就把陈文说的话,原原本本的给王义复述了一遍。最后他特别强调说“大人我说的句句是事实,没有半句谎言。”王义问道“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在哪里碰到那个女煞的。”苏成说:“这到没有,他直说是一个胡同。”王义让人,把他们两个带下去,吃饭,他们两个吃完饭回家,咱们不题。
咱们再说王义王大人,王义退堂之后,火速派人去了一趟陈村,差人找到陈家,由于陈文家,在这个村里是有名的大户,所以很好找,差人找到陈家,陈家的管家迎了出来,陈家的管家,满脸堆笑地说“原来是差爷,快请进。”差人跟着管家进到陈家的府内,管家把他带到客厅,这时在客厅里的一位老者站了起来,看这老者的年龄,一定是陈文的父亲。
老者说“不知差爷,今天到我这所为何事啊。”差人说“陈文是你儿子吧。”老者说“是啊,他是不是惹什么事了。”差人说“没有只是一个案子和他有关联,我问问陈文多长时间没回家了。”老者不解的说“他一直在家里啊。”差役大惊说“什么一直在家,我能见见陈文吗?”老者说“这当然可以了。”老者差人去请少爷,过了一杯茶的时间,在外面走进一个年轻的后生,这后生长得,那就是一个字帅,这后生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年起后生进到客厅说“爹,你找我?”老者说“这位差爷想见见你。”差人心想“那骨头不是说是陈文的吗,怎么着陈文还在家里,他没死。差人看了几眼陈文,就告辞了,他快马加鞭,回到县衙,他见了王义第一句话就是“大人我今天在陈文家里,看到陈文了。猛听此话,王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